整整过了六个冬天,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听说机场搬了,听说有一个金融风暴,到底外面的一切是否和六年前相似?只要过多几天,我便知道一切!兴奋中带有一种哀伤,兴奋可以重见天日,哀伤已举目无亲,出到外面何处是我家?开始害怕出狱,里头的兄弟都肯助我一臂之力,可惜,我不想重Cao故业,谢绝兄弟们的一般好意。
这个背影好熟悉,对!是洪涛!我不禁的喊了一声,这一声是我六年来最响亮的一声:“洪涛!”他回头一望,也喊:“骆风!”我俩已六年没见。
经过和他一谈,知悉他几个月前落网,我比他早五年,他属主谋被判十年!我俩是属同一宗案件,他知悉我即将放监。
洪涛说:“骆风,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我说:“大哥,什么事?请讲。”我很明白他的心是有多酸啊!
洪涛:“我太太两个月前替我生了一个孩子。”
我说:“大哥,恭喜你啊!是第几个了?”
洪涛:“是第一个。有什么值得好恭喜的,原本我不要,但她属于难受孕,所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个,她坚持要的。她决定要的一刻,我随即被捉。”
我说:“大哥,你也不可以迷信,还清了债,还不是男子汉一个!”
洪涛:“骆风,你真是我好兄弟,没把我供出来,要不然你的刑期可以减少几年。”
我说:“对了!大哥,你要我辨什么事?尽管说。”
洪涛:“大嫂她刚生了,我想你替我照顾大嫂,可以吗?”
我说:“大嫂家里没有亲人吗?”
洪涛:“她和我一起的时候已断了六亲,更何况现在还有了我的孩子。”
我说:“那……不是很方便吧?”
洪涛:“弟,你以前都没出卖我,现在我不相信你,还可以相信谁呢?反正你说你出去后也没地方落脚,我那刚好多了一个房间,房租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安家费里会帮我交,放心!她明天来探我,我叫她来接你出狱,那不就行了?拜托你了,弟弟!”
我说:“那好吧!只要大嫂她不喜欢,可以马上叫我走,我不会给她添麻烦的。”
洪涛:“那谢谢你了!拜托了!”
到了我出狱那天,已有一位年约廿六岁的女人在监狱门外候着,她一见我出来,走向前我这边问:“请问你是不是骆风?”
我答说:“是的,洪涛是我大哥。”
她说:“那就对了!我是洪涛的的太太。我们走吧!”
我叫了她一声:“大嫂,我们现在去哪呢?”
大嫂说:“当然是回家啊!”
我说:“大嫂,你不介意吗?”
大嫂说:“我介意就不会来接你了。”我想:对啊!我怎么这样笨呢?
回到家里,我一踏进这间屋子,感觉很舒服,又干净。大嫂带我看了我的房间,我很满意,应该是说我好高兴才对!大嫂为我准备了一切,我简直像回到自已的家一样。大嫂给我的印像是非常高贵、贤慧、美丽且大方,而且还有一副好身裁,一对大的ru房配衬着修长的美腿,还有那高高的tun部。
我六年未曾接触过女色,心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嫖ji,可是监狱所给的钱也不多,往后的日子也不知怎样过,所以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还是晚上手渎吧!
突然间,小华(大嫂的孩子)哭得很大声,我们急忙上前一看,发现他满脸通红,我摸他的头额很烫,知道他是发高烧了。大嫂不知所措,我马上抱起他往诊所去,经过医生诊断,必须马上送院。送他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幸好及时送来,要不然可会有危险,不过小华要留院观察。大嫂听了后,放下心头大石,对我一笑以报感激之恩。
经过辨理妥一切手续后,已经很晚了,我们想起原来还没吃饭,于是到了一间餐厅里。大嫂说:“谢谢你!骆风,要不是有你在,我可不知道该怎样辨。这餐算什么都好,就当是我庆祝你重获自由吧!”
我说:“谢谢大嫂!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肯收留,我今晚都不知道去哪住呢?应该是我谢谢大嫂的!”
大嫂要了一支红酒,她说好久没试过这般高兴,拿起杯和我对碰了一下。当大嫂把酒杯放在嘴巴,伸出舌头沾酒的那一刻,是多么的高贵美艳啊!我的阳具已在餐桌底下高高举起!
“哎哟!”一声,我马上站了起来,原来大嫂不小心把酒滴在衣襟上,我的视线也全神投入在她的ru峰上,红酒是很难脱色的,大嫂马上用纸巾在ru峰上擦拭,那薄薄的上衣把大嫂的双ru美态呈现出来,我急需要一个深呼吸来调整我的情绪。
大嫂回头向我说:“没事了!”眼光投在我双腿之间。啊!我失态了!我马上坐下说:“对不起!大嫂。”
大嫂说:“我知道你在里面好多年没接触过女性,这是自然现象。这里有些钱,你可别太晚回来,还有记得……带……套。”说完后脸上呈现一片红霞。
我心里叹:‘太美了!’忙说:“不用了,大嫂,我没有这个习惯,也不会去嫖!”
她听后好奇地问:“难道你是……”我忙解释:“不是!大嫂,我心理很抗拒嫖ji,会有不举的现象。”大嫂:“那你可要赶快找个女朋友啦!”我不好意思瑰酗F一声:“好的!”
我们在一个愉快的气氛下,结束了这个“艳餐”。
回到家里已经夜深了,我向大嫂说:“大嫂,你今天也累了,洗澡后上床休息吧!”大嫂:“好,那我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发上回忆着往事,为何年少的时候会那么愚蠢?大哥又怎会娶到这么好的太太呢?对呀!大嫂进去浴室时没把门锁上,为什么呢?我曾经也是一个囚犯,难道大嫂是为了不想伤害我的自尊,才会对我如此般的信任?还是她忘记锁了?
一刻间,大嫂从浴室出来说:“骆风,该你洗澡了!你的牙刷,一切日常用品我都给你买了,放在你房里,你自已去拿吧!”我说:“谢谢大嫂!”
一阵阵的香味传过来,我回头一看,大嫂已换上了睡衣,一边用浴巾擦干头发,双ru也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那是没有胸围束缚的震荡,两个rou球在……理智告诉我不能再看下去,可是欲火已带动着我体内的Jing子倾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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