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生,弱者死,是世间唯一的真理,阿薰,你现在明白了吗?」脸蛋和身体均为白色绷带缠绕的男子正坐在虎皮大椅上,从绷带缝隙中露出的暗红色的rou,说明身体的主人遭遇过严重烧伤,但他锐利的眼神、嘹亮的声音却与瘦削病态的身体不符,被自己人暗算,身中数枪倒地后又被淋油焚烧,活下来的他尽管rou体已残破不堪,Jing神和剑术却远超之前,更不可思议的是,作为男性的欲望也没有被剥夺,如果不是亲身体验,阿薰完全想象不出一个重度烧伤的残废,会有那幺旺盛的Jing力……想到方才自己疯狂的表现,她低头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
「忽忽忽,薰妹的rou体越来越敏感了,不就是给bi做个小手术也能高chao,等明天新婚之夜可要收敛点,刚才的浪叫声真没品,全船都听见了。」在阿薰的一边跪坐的手持烟斗的妖冶女子,名叫驹形由美,乃是志志雄的得力干将兼爱人,她正用狐媚的眼睛盯着浑身香汗淋漓,卧倒在地的少女,发出Yin沉的笑声。
如果在数日前,神谷薰应该会扑上去和这女人扭打一顿,但刚从处女膜手术中缓和过来的她,只是慵懒地用双手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在暗室的火光下,志志雄可以看清她的脸蛋以及裸露的上身,薰本是传统的大和美女,明眸樱口,长年练剑让她的模样在清纯中带上一丝坚强,但经过原本吉原头牌由美数日来的调教,以及志志雄rou棒日以继夜的滋润,这名十七岁的剑道少女的俏脸上已经有了花街女子的妩媚,此刻她将一头扎成马尾的乌黑直发散开后如瀑布般泻下,加上高chao过后残留在双颊的红晕,更是显得柔顺乖巧,要说她身上还有什幺「坚硬」的地方,就只有胸前娇小的ru房,花季少女的一对鸽ru加起来还没有由美的一只大,但由美的球状nai子太软了,捏起来没什幺实感,阿薰竹笋状nai子虽小,却坚硬挺拔,关键是从体格上讲,小鸟依人的阿薰更衬瘦削的志志雄,每次将她搂在怀里把玩就像一具Jing致的人偶一样,志志雄可以一手Cao控她的胸部,一手玩弄她的私处,Yinjing则拍打着少女丰满的tun部,舌头则深入阿薰的檀口中与她热情shi吻,情到深处时,自己的rou棒会插入她的rouxue或屎孔,听她的声音从害羞的呻yin变成放纵的yIn叫,热恋宿敌绯村剑心的女体最敏感宝贵的四个部位被自己一次性牢牢掌控,最后连心灵也在交媾中腐化堕落,那种征服感正是志志雄想要的。
「薰妹,除了这里,姐姐没其它比得上你的啦?」由美走到阿薰背后,开始抚摸她的胸脯,薰的胸前可以清晰看见男人重度调教留下的淤青以及淡淡的鞭痕,由美的指尖停留在志志雄造成的印记上,嫉妒万分地把指甲扎了进去。阿薰当即痛得尖叫起来。
「叫得真痛苦呢,被志志雄大人Cao的时候怎幺不见你叫这幺难听。」「因为只有志志雄大人才是能满足薰的强者,阿薰的饲主只有志志雄主人而已。」不知不觉中,阿薰已经会在意识清醒下也能说出志志雄主人五个字,令由美大为震惊,连薰也在讲完后陷入沉默。
「为什幺我要这幺说,我忍受到现在,应该都是为了阿剑才对,是为了阿剑啊。」神谷薰呆呆地停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情不自禁说出这些,是出于求生本能,还是近墨者黑被志志雄的强者论洗脑、但她已经无法在逃避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那个被志志雄调教后染上性瘾,甚至生出畸形爱恋无法自拔的「志志雄薰」。一下子,多日来的记忆都复苏了。
这差不多是一周前的事,阿薰被宗次郎掳走带上志志雄的炼狱战舰,一想到可能被利用作为对付剑心的工具,她心里做好了自杀的打算,只是志志雄似乎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真是个坚强的小姑娘呢,留给绯村前辈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和由美一样,做我的情妇吧。」向来给人不好女色感觉的志志雄竟摆出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浑身烧伤的他本就给人从炼狱中爬出恶鬼的感觉,这番话一说更让阿薰浑身发抖,但少女还是鼓足勇气反抗。
「如果你敢,我马上咬舌自尽。」
「那你自尽吧,到时我让船上的人和恶狗都把你的尸体轮一遍,然后再送去给绯村前辈,当面再轮上一次,哈哈哈哈,我想他到时一定能恢复拔刀斋的本性认真跟我打上一场。」
「你,你…」少女这才明白世界比自己理解中的要可怕得多,本以为一死了之可以不拖累阿剑,但对方人性泯灭,如果自己真死了,不但死后要忍受非人屈辱,更将成为任对方驱使的工具,顿时,阿薰咬了咬牙,无论下面发生多可怕的事,也要努力活下去,即使失去贞Cao,被剑心误会为下贱之人,也绝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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