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娇娘见着沐姐儿,心里总有些担心,只因沐姐儿自13岁胸口开始发育,至今已两年多,个子已抽条得亭亭玉立,比上娇娘还要稍稍高出一个头尖儿,胸口也饱满圆润,偏葵水却迟迟不来。大多女子都是在十四五岁左右,那些早的,十二三岁初chao也是有的,如今沐姐儿已十五了,却没动静,娇娘有些忧心,一直张罗着要请个大夫给把把脉,正巧今日也是张相公随货船出门进货两个多月归家的日子,娇娘索性让小厮四儿备好了马车,在去码头接张相公的路上,顺便路过医馆,同医馆大夫知会一声,烦请大夫明日去张家摸摸脉,也省了四儿再多跑一趟路。
从医馆出来,直奔码头,张相公的货船还未到,娇娘见着码头上一些庄户人家挑的小摊儿,大多卖的是自己种的蔬菜瓜果,东西很是新鲜水灵,便下了马车,逛逛看看,果真叫她挑到了几样新鲜水果,其中最是一小筐的水蜜桃最馋人,颗颗透红,不用凑到跟前都能闻见浓郁桃香,只看都能看出定是汁水饱满的。待娇娘挑好了瓜果,由着四儿提到车厢里,她便也随着上了车厢,坐下没多久,就听得四儿在外招呼:“老爷回来了?老爷一路辛苦了,太太在车里等着您呢。”娇娘连忙掀开了帘子,探出半个身子向外张望,果然张相公正朝着马车走来,脚步略快,娇娘顾忌着在外面,敛了脸上的急切,放下了帘子,收回身坐好。张相公掀起帘子上了车,还没等到坐稳,先是一把揽住了娇娘,头埋在娇娘脖颈处狠吸了两口,这才松开,捧着娇娘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在家可都好?娇娘想我没?”娇娘柔顺地把头倚上张相公的胸口,在胸口上蹭了又蹭:“自是想的。”两人相偎相依,轻声诉着思念。
娇娘知道张相公在船上午饭定是没有好好用,距家还有些路程,便挑了旁边放着的水蜜桃,只用手帕擦了擦,剥了皮,递给张相公,由他先垫垫肚子。张相公接过水蜜桃,轻咬一口赞道:“唔~好新鲜的桃,汁水如此丰盈。”桃汁儿顺着手往下流,张相公也不管吃相狼狈,总归车厢里也无外人,举着桃儿让娇娘也咬一口,娇娘只咬一口,桃汁儿就顺着嘴角往脖颈处流,娇娘慌忙想拿起帕子擦,却又想起方才帕子擦过桃子的毛,再不能碰到脸的,一时手足无措,张相公见娇娘这一幅汁水横流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哄到:“无妨,你先吃,我身上还带着帕子,多吃几口后,我一同给你擦了。”举着桃儿又让娇娘大口啃了几口,汁水更是流的满脖子都是,张相公见状,将剩下的半颗桃儿,老牛喝水般两三口啃完,桃核扔一旁不管,只急急地搂住娇娘,娇娘着急推他:“你的帕子呢?快取出来,瞧我这满脖子的汁儿。”张相公埋进娇娘脖颈里:“为夫就是你的帕子。”手上熟练地解开娇娘的衣扣,嘴也不停地动作,一口一口的舔着娇娘下巴和脖颈的汁水:“娇娘好甜,为夫定替娇娘舔净。”娇娘这才看出了张相公方才的坏水儿,不敢大声:“在车上呢!只一薄薄的车帘,能管什么事儿!”张相公已沉迷在甜美的娇娘身上,只敷衍道:“无事,娇娘信我。”说话间,娇娘的衣扣已解至胸口下面,张相公的手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握住的一瞬,喟叹一声,眯了眼睛,嘴也直接封住了娇娘的嘴,舌头在里面狠狠搅动,娇娘的嘴里满是桃子的甜香,张相公一口一口地吞着娇娘口中的津ye,吞咽声听得娇娘脸红,娇娘侧脸不肯他再食,张相公也不强求,即刻转向了娇娘的嘴角,下巴,一寸寸的用舌头舔舐,再直接用嘴一口咬住了娇娘的整个下巴尖儿,牙齿轻咬,随后再往下走,用舌头描过娇娘的脖颈,引得娇娘一阵颤栗,再缓缓往下,到锁骨,牙齿轻啃锁骨,留下了红印,继续往下,舔舐渐渐变味,唇舌里不时地拌着牙齿,似舔似咬似吸似吞,终是到了ru儿,张相公的动作越发狠了,一只手揽着娇娘的身子往自己的脸上按,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揉摸右ru,嘴在不住地吞食左ru,娇娘被张相公的动作弄得香汗淋漓,软弱无骨,反抗不成,只能扯着自己的外衫,尽力把张相公包进去,掩耳盗铃地不露出胸口,低头看张相公在自己胸口作乱,样子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孩,内心一阵柔软,轻抚着张相公的头发,任其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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