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趣味,往后娇娘再劝说荣哥儿回自己寝屋睡觉,荣哥儿更是找尽各种理由,硬赖着沐姐儿的房间不肯走,再加上沐姐儿也不舍荣哥儿,如此几次,娇娘都是无功而返。荣哥儿乐不思蜀,至此每晚睡觉,两人身上的寝衣像是长了嘴会咬人,睡前必被荣哥儿脱下扔得老远,睡觉也定要rou贴着rou挨得紧紧的,手上还要摸着沐姐儿的ru儿,这才能安稳睡着。
日子一日一日过,沐姐儿的胸口也一日一日地越发鼓了起来,有着荣哥儿的小手,胸口生长的疼痛倒也变得不那么难捱,春去秋来,一年过去,转眼又是一年的夏天,最难捱的时候,酷暑闷得人透不过气,荣哥儿照例还是一大早就去了学堂,学堂的夫子是一位颇有才学,只缺了些考运的秀才,屡试不第,幸而也算是心宽知变通的,开了家学堂,也算是撑起了家,只是也上了年纪,今日天气实在太过闷热,中午用饭时,一时不妨,竟有些中了暑热,秀才家人不敢大意,连把人送去了医馆,孩子们一起在学堂里的小食堂用完了饭,刚准备午休歇了会儿,师娘就过来,告知了此事,让学生们今日先回家,明日再来。
荣哥儿中午顶着大太阳疾行,好不容易到了家门,敲门却无人应门,张家有午休的习惯,荣哥儿估摸着小厮四儿和四儿媳妇应也都是午休去了,娘亲和父亲还有沐姐儿肯定也是在后院歇息,更是听不见敲门声,太阳实在太过毒辣,荣哥儿思索一番,就往角门那儿走去,幼时荣哥儿最是喜爱茶馆里听话本儿,家人不允,防着话本里有时会讲些腌臜事儿,荣哥儿便不时地从角门附近的狗洞里偷钻出去,只这两年荣哥儿年岁渐大,也知钻狗洞是不甚光彩的事情,许久不去了,今日实在是没办法,荣哥儿想去碰碰运气,也许没被堵上呢。
待荣哥儿走到狗洞处,探身查看,果然还能通人,也就顾不上什么读不读书人,撩起衣袍就钻了过去,终是进了院门,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土,实在灰头土脸,再加上身上一身的汗,便想去寻四儿媳妇,让她给准备热水,自己好沐浴一番,免得沐姐儿见着,定是要被好一顿笑话的。
谁知刚走没几步,就见四儿和四儿媳妇两人同坐在角门的躺椅上,两人神态亲昵,小声的调笑,荣哥儿见状虽年幼,却也知自己现在不能贸然闯入,便往墙角隐了隐,想等着他们分开了再喊人。
四儿媳平日里说话最是爽朗清脆,只这时却异常婉转,轻推着四儿:“大热的天,燥得人心慌。你做什么还偏偏往人身上贴,连着臭汗沾染了我一身!”四儿往日里最是老实巴交,一整日里听不见他三句话,这时倒能言善辩:“你我夫妻一体,什么都沾染过了,你现在倒嫌起汗来了。”两人都在躺椅上,不免挤得慌,四儿胳膊一把搂住媳妇,四儿媳妇身子就半压在了四儿身上,只眼睛狠挖了四儿一眼,倒也没有挣扎,只一只手还在不住地扇风,四儿见媳妇如此炎热,伸手便往媳妇衣领探去,一下子就解开了扣儿,四儿媳妇惊呼:“你作什么死呢!叫人看见了!”四儿回嘴:“哪里会有人,都在午休呢,你不是热吗?还扣着做甚,解开凉快。”四儿媳妇想想也是,几位主子都在午休,没个半个时辰断不会起身,就算起身了,也都是在后院溜达,不会寻到角门来,加上天气实在炎热,也就没有再系上,还趁机抓着衣领扇了几下,进了些风,这才觉得舒爽了些。就扇这几下,胸口的起伏却若隐若现,四儿见了不免口干舌燥,揽着媳妇往自己身边又带近了些,手摸索着顺着方才解下的扣子继续往下解,嘴巴也急急地往媳妇嘴上凑,唇舌相互绞着,口中津ye啧啧作响,吞咽声和闷哼声环绕,手下也终于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四儿稍托起了媳妇的背,伸手环到后面只轻轻一拽,最后一块遮挡的肚兜也松了开来,大手一下子就包住了一边,发狠的揉捏了几下,指缝间白皙的rou有些溢出,平日里一直做工的手,手掌上有些老茧,磨得四儿媳妇声音更加的婉转:“你轻些,仔细捏坏了。”四儿闷声应了一句,嘴离了媳妇的嘴,往下移去,像是在舔食糖糕儿一样,唇舌并用,大口地舔咬着媳妇的下巴,脖子,又凑到耳边轻咬了两下耳垂,四儿媳妇好似被咬痛了一般,轻呼出声,四儿听了非但不停反而舔咬得更凶了些,直直地奔往了胸口,一口就咬住了小半只ru儿,婴儿吃nai般大口吞咬,四儿媳妇已闭上了眼睛,皱起了眉头,两只手也都抱着四儿的头,似乎在用力把四儿的头往自己的胸口按,四儿一会儿大口吞咬,一会儿伸舌舔舐,还故意只用舌尖去快速地拨弄着ru蒂,四儿媳妇在被拨弄ru蒂的时候眉头皱的最狠,身子也有些颤抖,实在熬不住,抱起四儿的头,把它按在了另一边上。如此四儿仿佛还是怕媳妇热着,竟伸手下去,开始解媳妇的亵裤,荣哥儿见状,隐约能感觉的出来不是自己应该看的,连忙转头就走,非礼勿视,先生讲过。而四儿媳妇也一惊,伸手按住四儿作乱的手:“这可是在外面呢!要弄回屋弄去!”四儿不肯:“就是因为屋里闷热,才将躺椅搬到门口吹些风,无人,不怕。”说着一双大手已隔着亵裤在外面搓揉了起来,左右迅速在上面又快又重地拨弄, 四儿媳妇因着四儿的动作媚叫出声,腰肢也主动的扭动了起来,四儿见媳妇反应,手顺势伸了进去,抚到那块地方,已是chaoshi一片,沾着水儿,手上动作更加顺滑,前后滑动了几下,就往里伸进了一只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里面那块最能让媳妇快乐的地方,往上抠弄,四儿媳妇瞬间挺直了腰肢,声音也叫得愈发地大了,直直的把下身往四儿手上压,四儿抽出了手指,起身两手撑着俯在了媳妇身上,把媳妇的身子挪到了躺椅中间,而后掏出了下身早已肿胀到不行的东西,尽根没入,两人俱是舒服得长叫出声,四儿挺身便来回送了好几下,四儿媳妇随着四儿的动作一声一声的叫着,眼睛闭着欲仙欲死,忽然觉着身上的四儿停了动作,睁眼一看,四儿正伸手去够卡在椅子下的木楔子,拨开了木楔子,躺椅一下子就变成了摇椅,四儿双腿用力,摇椅前后摇动起来,四儿一下子翻身,四儿媳妇便跨坐在了四儿身上,随着摇椅的摇动,四儿媳妇不需用力,只虚虚地跨坐,四儿的那东西便能随着摇椅的摇动一下一下的进去,摇得大些,便进得深些,因着不受自己的控制,全凭摇椅,竟得了一些往常没有的乐趣,夫妻二人均兴致盎然,整个角门里都是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yi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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