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坐在马车上,天已经快黑了。回到秦府角门时,搀扶她下去的ru母勉强振作起来,她知道,瞒不过从小带她长大的nai妈妈。
只是她毕竟是秦家大小姐,她的身份尊贵,即便是ru母,也不敢多说什么。何况事已成定局。再无后悔的余地。
秦桑榆扯动嘴角时,觉得有点疼。她收拾了心情,“我身上可有不妥?”
秦婆子摇摇头,却几乎要掉眼泪下来。秦桑榆吐出一口气,仿佛嘴巴里还有那腥咸的味道,她又不自在地闭上了嘴巴。“明日,接兄长回府。”
“小姐!”秦婆子手劲大了点。
“嬷嬷,今日你带着nai哥哥们离开秦府吧。兄长会对你们做什么,我也无法保证。只是这事,再不该牵扯别人了。”秦桑榆不容置喙,秦婆子只得低声应是。
“贱人生养的狗东西!”秦婆子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秦桑榆听到狗这个字,脸色微微僵硬,冷斥道:“嬷嬷,僭越了。”
秦婆子要不然顾忌秦桑榆,更难听的都骂开了。她与陈氏做了那么多年主仆,什么脏的臭的没做过?偏偏如珠似玉宝贝着养大的小姐,却被那碾进尘埃里的臭东西碰了,不顾人lun、枉顾世俗,却偏偏她什么也说不得,什么也做不了。
她日后,有何颜面去地下见陈氏!
秦桑榆夜间驱退丫鬟,在浴桶前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她瞧见自己腰间的淤青,是男人手指的形状,轻轻戳了戳,还有点疼。她微微皱眉,走上台阶,进了浴桶。
身体很疲乏,可她的脑袋却很清晰。她缓缓思索着兄长回府后该如何安排他的住处,如何安排他进入宗祠,如何与二房的人对峙。这些与她,其实都简单。
她有爹爹留下来的人情网,有母亲留于她的身家,还有祖父留给她未来自保的手段。如若她是一个男儿,她已然可以支撑门楣,但可惜她不是。秦家人丁稀薄,祖父也不过生有二子,而父亲也只有秦樾这么一个庶子,还是被母亲用计陷害,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惨死。
家人对她如此好,她自然不可能辜负秦家,致使秦家就此覆灭,爹爹香火无法传承。
只是,想到哥哥对她做的,桑榆摸了摸自己的唇,脸颊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她应该愤恨的,也应该恐惧的,但为何她心头却迫不及待想要哥哥入府?
桑榆想不明白。
但她能想明白,哥哥已经对自己很是宽容。如若不是,当时她恐怕早已经死掉。而且,她已经察觉到,自己下面有用过药膏的味道。当时觉得恐怖的场景,如今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糟糕。
桑榆睫毛颤了颤,手指试探地自水中触摸那个微微肿胀的地方,刺疼感让她瑟缩了一下,并没有那时哥哥触摸时的欢愉。
她想到当时自己哭得眼泪鼻涕口水都往外流,皱紧了眉头,略略洗过身体,便合衣躺下了。
太丢人了,自己怎么会那样丢人?哥哥看着,会不会觉得恶心?桑榆从未如此狼狈过,嬷嬷教她笑不露齿,她却长大了嘴巴含住哥哥那奇怪的物什。嬷嬷教她端庄守礼,她却在哥哥面前哭得像个狼狈的孩童。嬷嬷告诉她,女子身体不能让除了丈夫以外的男子看见,她却不仅被哥哥看光了,还捅开了下体的甬道,被他的手把弄,甚至后面还舒服到哭泣,失禁。
桑榆想到哥哥说,做他的狗。
她侧身躺着,低低地发了声,“汪…”
一时间,桑榆的脸通红,红到了耳尖。她在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吧,哥哥对她做的事那样狠毒,她怎么会,怎么会…
但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呢?是她的母亲杀死了喜姨娘,比哥哥对她做的,更狠毒。而且哥哥也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秦家还在,一切她都随他。
翌日,一辆马车接来了桑榆等候许久的人。秦府正门大开,二房的秦明成青着脸看向那辆马车,身旁的小厮狠狠道:“二爷,这大小姐从哪儿找来的哥哥,怕不是为了独占秦家,冒充的。”
秦明成呸了一声,“你以为是谁!喜姨娘那贱妇生的,竟然没让陈氏弄死,桑榆这丫头还巴巴地把他接回秦府,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这,大小姐也太傻了。嫁给瑞王作妾如何?待瑞王妃死了,她就是正妃,若是瑞王登基,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我秦家自然能够东山再起,大小姐这样知晓大义的人,怎么突然如此糊涂。.”
秦明成Yin冷地笑笑,“我倒是要会会秦樾这小子,给桑榆灌了什么迷魂汤。秦婆子夜里举家溜了,怕也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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