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盯着那张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犹带泪痕的脸颊,忽觉世事难料。他曾一见钟情的少女,已然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而她不仅是自己的妹妹,更是杀母仇人之女。
如果她聪明一点,她就不会愚蠢到去求一个满心仇恨的人。
秦樾抽出来时,身下的少女即便晕过去了,身子仍旧抖了抖,她的眉心紧蹙,却依旧没有哼出一声来。
陈氏那般恶毒自私的贱妇,竟生了一只小白兔,还是只愚蠢得想要牺牲自己拯救秦家的小白兔。秦樾的手放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掌下的肌肤柔腻绵软,比筷子还要容易折断。只要他轻轻一拧,她就会彻底死去,死相如此狼狈,秦家那群人怕是连祖坟都不会让她进。
只是刚刚那声如幼崽般眷恋的哥哥,让秦樾的手迟迟没有下去。“死了未免便宜了你。”
秦樾忽略了心中那丝软意,他直接用秦桑榆腰间系的绣帕粗糙地擦了擦她那被自己侵犯撕裂的地方,碰到时,即便是昏迷中的少女也忍不住抖了抖。
他不过是单臂就能抱起纤瘦的少女,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秦樾这一等,便是等了两个时辰,床上的少女才睁开那雾蒙蒙的双眼。
桑榆发现自己在床上,衣带整洁,只是下体仍旧是疼痛不已。兄长高大的身躯就立在床前,她身体先于理智哆嗦了一下,面上却强撑着露出微笑来,”哥哥,你不杀我了吗?“
这话说得那样可怜,却已经是她强装的镇定了。桑榆话音刚落,就见秦樾冷冰冰道:“秦桑榆,我不需要妹妹。不过,你若是愿意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倒是愿意回秦家。你说,若是陈氏知道你当了我的狗,她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桑榆黯然地落下眼眸,“哥…那,桑榆该怎么称呼你…”
她的下巴被捏了起来,秦樾恶劣道:“不需要,一条狗怎么会说话呢,你在我面前,只需要像条狗一样叫就可以了。”
秦桑榆嘴唇微微张了张,多年来的闺秀教育,终究是难以启齿。她心下一动,“主人,桑榆知道了。”
秦樾手指越发用力,掐得她下巴都快红了才松开了手。就见他冷笑一声,解了腰带,秦桑榆面对那可怕的驴物睫毛颤了颤,好丑陋,紫胀的硕大上青筋拧起,比她手臂还粗,挺翘的冠首吐露出一点点腥咸的溢ye。遒劲的大腿肌rou绷紧,都快比她腰还粗了。
在这样强壮伟岸的大男人的衬托下,她是那么柔弱娇小。
“张开嘴。”
秦桑榆感到害怕,那么粗那么可怕的东西,刚刚是怎么从自己腿间插进去的?她闭上眼,凝眉,朱唇微启,露出一点皓齿。
“睁开眼睛看着,含住它、舔弄它,再慢慢脱你的衣裳,把你的狗nai子露出来。一条狗,连怎么讨好主人都不知道?”
秦桑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话,身体升起异样的亢奋。她的呼吸微重,勉强睁开眼睛,去正视那大得无法含住的冠首,比鹅蛋还大了吧?她连整只的鸡蛋都含不住,只会用筷子分得小小的,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秦桑榆犹豫着凑上前,嘴唇碰到那冠首时,就感觉它好烫,烫得她整个人都快被热气儿蒸粉了。如果这样哥哥能够快乐的话,如果这样能够为母亲赎罪的话,桑榆努力睁大她恐惧得快要本能闭上的眼睛,努力地张开她那连含汤匙都只会浅浅含住一小半的嘴巴。
含不住。
太大了。
腥咸的溢ye就那么涂抹在了她舌头上,带着一股有些反胃的尿sao味。秦桑榆庆幸自己今日只吃了一点酸酪,不然真的可能会吐出来。那溢ye滑滑的,味道腥咸,仿佛是没煮好的燕窝。
一碰到她的舌头,整只粗大的驴物激动地翘了翘,上面的青筋越发可怕地搏动。秦桑榆即便是很努力很努力了,檀口也含不进去。
她害怕的抬眼,就看见与那热气腾腾的驴物不一样的冰冷眼神。很明显,兄长很生气她的敷衍。可是她很努力了。
但是还不够努力吧?她习惯了用娇弱的外表获取别人的怜爱,父亲祖父甚至是二房的人,见她温柔可怜,总也不会对她生气。可是哥哥不一样,哥哥恨自己,他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秦桑榆忍住想吐的欲望,从未这样毫无美感地张开她的嘴唇,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变形了般。她痛苦地试图含进那硕大的冠首,一点点,再一点点,直到整个都把她的嘴巴塞满,一点缝隙都没有,脖子都只能硬直着,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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