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两指,三指,四指...
正当宵月准备将整只玉笋般的手掌握拳深入时,门外响起了不时宜的叩门声。
“小姐...王爷召您。”连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她当然知道小姐在屋内做些什么,想来已是惊扰到了她。
宵月微蹙眉尖,抽出手来,用鲛绡素帕擦了擦手,随手丢在勾稷脸上,再没心思侮弄他。将挽在两边的青花幔帐放了下来,影影措措,语气平淡地说道。
“收拾好了就去找连音,让她给你在院内排个活。”
说完打开门扉跨了出去,勾稷瘫软在床榻之上,粉嫩的阳具已然充血,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朦胧间,他听到门外传来对话声。
宵月语气有些僵硬,“父王找我做什么你可知晓?”原来她也有怕的人啊...勾稷在心中想到,后xue的异样感让他思绪不能集中。
连音谨小慎微到,“其实不是王爷。据青银说,那在江南的姑娘自己跑了回来,王爷有些恼怒,王妃劝不住,让她这个贴身丫鬟来通传。”
宵月面露轻嘲,“她这个枕边人都劝不住,我就能劝住了?”她看不起这个柔柔弱弱的母妃,她做过最正确的事,可能就是在前世将尚在襁褓中的弟弟亲自扼死了去,免去他余生的折磨。
正欲迈步离去,微顿,偏头吩咐道:“待他收拾齐整之后,给他在院内安排个贴身的活。”
连音忙福身到,“是。”
*
前厅堂屋内。
靠近门口之处,单单摆了一把红檀椅子,上面坐着一名穿粉白布袍的女童,面容异常清美,与宵月有那么几分相似,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罔顾上座的王爷王妃向她投来的异样眼光,她就静静地坐着,望着门外。
总算见到一抹夭桃秾李的身影向堂屋走来,不等她走进来,此人便急不可耐地从座椅上起身,冲过去抱住了她。
“姐姐...”脸上满挂渴念的笑容,“我好想你。”
宵月其实有些莫名其妙,她们分开了三年之久,她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湖中红亭内。面对这样一张笑脸,也只能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算作回应。
两人幼时虽长得相同,却渐渐长得不甚相似,可能是生长环境的不同,宵月比以云高了些许,现在摸着她的垂丝降髻,向着上位的两人行了个不lun不类的福礼。
吴成义长腿一迈,手臂一伸,将吴以云从宵月怀中拎了出来,随后他手一松,吴以云就摔落在了黑石地面上。宵月眼睁睁地瞧着这个男人的怪异行径,睨了他一眼,立马上前将妹妹扶了起来,以云像是受到惊吓似的,躲进了她的怀中,紧紧环住不放。
吴成义走到她跟前,满脸怒色,沉声道:“松手,回江南去。”
吴以云听了,朝宵月眨眨眼睛,黑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眼眶中晶莹要落不落,看得宵月心都软了。
宵月微微一福,强硬道:“以云是我的妹妹,王府的嫡次女,父王为何偏与自己的亲女过不去,非得搞得骨rou分离不可?还是内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愿养,我那可不介意多一副碗筷。”她也攒了许多银钱,不差一个幼童。
宵月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递给吴以云,笑道:“以后姐姐养你。”
吴成义眯起眼,她那句‘内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她可真够大胆的。
吴以云接过她的锦帕,覆在鼻尖,浑身不自在起来,耳朵发烧,心想:“是姐姐的气味。”
宵月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行为,只是与吴成义请别后,回到了自己院子。
门开时,早有丫鬟迎了出来,勾稷老老实实地站在后方,余光瞄去,见到那个与吴宵月长相相似的女童时,了然地垂下了眸。
宵月将人拦住,“不必了,我自己进去便可。”转过身对连音道:“去准备一桶热汤,二小姐舟车劳顿,需要沐浴一番。”
连音应了一声,招呼着大部队走了出去。吴以云腻在宵月怀中,透过间隙看到了那个坠在队尾的男童,倏地睁大了眼。
这不是苍应与她说的皇帝勾稷吗?虽然五官还未长开,但在教坊司的那一面之缘甚是清晰。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做了吴王府的家丁?那青玉扳指到底有何故事?以云陷入了沉思。
因天色渐午,宵月早早起来忙碌,连早膳都还未用,现已饥肠辘辘,想来以云应该也未用膳,便趁着准备热汤的期间先用个午膳。
午膳早已备好,林林总总各色样式,倒是集合了地方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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