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吴成义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她,唇角趋平,两只大手稳稳当当地搁在环椅上。
吴宵月心蓦地狂跳起来,她缓缓地走近他,映入眼帘的是一色的黑,今日他穿的一身糸纹黑袍。
不对劲...身体本能地想往外逃,脚尖微微向后转去,在即将靠近他时蹭的往后一跳。
“父王...我想起还有些事未做,我先去了结一下。”不知怎的,她又突然想起某个夜晚,他大掌抚着她香润玉温的幼躯,那景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叫她瞬间凛了起来。
“你能有什么事?是要继续去玩弄那个黄口孺子?”
听得出他这话中的嘲讽,她的脸一烧,恼自己先前为何不在闺房中私密放纵,现不知怎么就被他知了去,只得闷闷答道:“不是,是有别的女儿事宜,不便与父王细说。”
他眉峰一挑,“癸水初chao?”
她辨不清他神色何意,只是“嗯”了一声,只是他怎知她未来过癸水?
他又仔细端摩了一会儿,微微叹道:“不错。”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的含义,她就看见他倏地站起身,抬起手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自己捞了过去,蛮横地摁在了他腿上。
她低头,发现原先松散的衣襟已然洞开。他手掌粗壮有劲,覆有厚茧,重重地伸进领口,那厚茧带着他的掌温一路滑过她锁骨的肌肤,落在平川酥ru上。
嗓子发干,她惊骇地抬头,看着身为亲父的他道:“父王,你在做什么?”这话仿佛只是自己的惊诧之语,实况已在眼前,难道还需要他细说吗?
他黑眸微眯,看着她,慢慢道:“本王已经觊觎你许多年,不想再等。”
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让她骇得一塌糊涂,心里翻了个底朝天,记忆像是打开了一个机关,不断涌了出来。
......
三年前的那个仲夏黄昏,她与双生妹妹吴以云一同和衣微敞在树荫之下。热不可耐,椅席烫手,衣物便慢慢散了开来,仅着一件莲花菱形肚兜。不过片刻,便有一大掌覆上宵月嫩翘的柔tun,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那手微微生凉,被火伞熬煎的宵月忍不住上前磨蹭些许。
“唔...”
那手顿了顿,更进一步,将她那两只细腿儿曲了起来,褪掉她的半臂小袴,瞬间的凉爽清透让她舒服的蠕了蠕身子。随后有手指细细分开了她的耻部,揉弄着她娇小青涩的嫩芽,睡梦中的宵月被这种陌生的酥麻感激起了一身绯红,身体不知为何焦灼的很。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适意,她忍不住娇娇地哼唧出了声,“嘤...不要动...痒...”许是被她的响动吵醒,身边的小人儿有了动静。
“姐姐...你在吵什么?”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很快便被眼前的场景惑了去。此时,以云并不知道姐姐被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许久未见的父王就在眼前,却只抚慰着姐姐,未曾理会自己。长年未得过父爱的以云顿时瘪嘴,想要哭闹起来,却被那肃穆的男人瞪了一眼。
从那天以后,以云就被送到了江南小筑养病,宵月再也没有见过她,母亲只是对她说,以云生了会传染的病症,需要好好疗养。
......
原来如此。
宵月恍若回神地望向了她平生最尊敬的父王,想要挣扎,“父王...我可是你亲生闺女。”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笑了。大掌撑住她背脊,身子慢慢俯下来,欺近她。他的面庞在她眼前越来越大,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那些细密的胡茬。
他在耳边低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在彷徨什么?”
shi滑的气息滑过她的耳蜗,像毒蛇过境般,她的身子开始疯狂地发抖。父王离她如此之近,她连思考都不能思考,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空荡的房间内,无措地跳动。
他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大手扣在她的脑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头一侧,唇就覆了上来,紧紧地包裹。
她惊慌地睁大眼睛,倏而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没有人能够欺辱她,束贝狠闭,血腥味很快溢满了口腔。谁知那男人虽然吃痛却并不放开,黑眸更是兴味盎然,他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吮吸,另一只大掌抓住在他身上敲打的小手,往后一带,束缚在了她的背后,也让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贴入他的怀中。
她惊喘一声,嘴唇微张的同时,他受伤的濡舌便侵入她齿间,找到她的遁藏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她在他怀中挣扎着扭动,却引得他将她锁得越来越紧。他硬如铁一般的胸膛,将她胸前正在发育的柔嫩压得隐隐作痛。
不知哪来的劲力,双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似神魔发怒般,吴成义被隔空弹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喉间上涌,没忍住吐了口血沫。
惊怒而抬眸,宵月却也被反作用力撞到了门口,也似脱力般从门扇上滑落下来,瘫倒在地上,湮没无音。
吴成义抚了抚嘴角,从墙边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唇间的厮磨滋味,异样而又陌生的战栗感慢慢传遍他的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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