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管家虎着脸:“你懂个啥?究竟有范阁老的面子在,咱们七爷又是最闲云野鹤的孤拐人,到官场得罪人,好歹老泰山能照应不是?”
小厮卢淮见他干爹语气一派老成,仍旧蔫蔫的不服,心里叨咕:“哼,如果是我,宁可不要啥照应,也要个大美人儿,老泰山早晚会死,大美人可遇不可求啊。”
不仅他这般想,连薛容礼也是这么想的。
殷绮梅的身子总算干净,他立刻迫不及待的享用。
结实的皇宫工匠手艺的金丝楠木千工拔步牙床被他震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凤凰火浣纱帐幔内,男女肢体交缠,骨rou酥麻,香汗淋漓。
殷绮梅被结实绑在床头,长长的乌发汗shi铺洒在床笫间,丰腴雪白的玉体被薛容礼牢牢箍压在身下,大腿敞着软绵绵的搭在男人臂弯上,一次次的被撞击,tun间Jingye花ye肆意被捣弄带出泥泞不堪,两只手腕均被金绳捆绑,shi透的浓卷长睫下椭圆艳丽的大大花瓣眼汪着一池将将倾泻而出的春水。
“啊……啊啊啊……”薛容礼低吼着背脊肌rou紧绷喷张,抓捏着殷绮梅的屁股外掰往那Yin户深处使劲cao干,粗长骇人的紫红阳jing把殷绮梅粉嫩的Yin唇插的暂时外翻,磨成糜yIn的嫩红色,啃咬吸允着殷绮梅一对儿硕大粉白的圆ru,鼻息间都是浓浓的nai香和香体膏子味儿,勾的他情欲如火高涨。
殷绮梅被干的身子都要散架了,哀哀叫,恐惧的觉得要被薛容礼拆吃入腹。
但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再不是处女时青涩的自己了,薛容礼床上那活儿身经百战,把她弄的各种花样儿的快活满足,只是,rou体和Jing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没有得到统一。
“嗯哼……”薛容礼粗喘,狠命的往里塞顶,gui头在那销魂的仙女Yin道里打着圈儿的捣弄几下,腰椎塞了小鼓般振动,泄在殷绮梅体内。
“唔……”殷绮梅咬唇闷哼,脸颊泛起雨润红芍药般的艳色,两眼能滴出水儿的羞耻满足。
薛容礼从她脖颈间,抬头,刚好把这一幕收入眼中,歪嘴坏笑:“小浪货!舒服吧?”
被言语刺激的殷绮梅夹着腿,怎奈腿间卡着薛容礼,那半软的东西还在体内跳动,殷绮梅偏过脸儿,紧闭着眼睛,不理会薛容礼。
薛容礼冷笑,用手背摩挲殷绮梅的shi滑chao红的香艳脸蛋:“没有人得罪我薛容礼还能被我放过的,你是第一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殷绮梅睁开眼,紧闭着唇,严阵以待的警惕着。
薛容礼看殷绮梅腮帮鼓鼓的,有几分可爱,心里好笑,伸手摸了摸殷绮梅凌乱的青丝,却见殷绮梅颤栗害怕的一缩脑袋,眼睛红了。
一股无名怒火在胸腔丛生,薛容礼抬手解开绳子把殷绮梅解开,Yin沉着脸从床梁系了条长红绸。
殷绮梅酸疼着身子手腕挣扎不开,才发现薛容礼这畜生只是把她和床分离,并非解开她的手腕,心里悲凉,tun间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羞耻肮脏之余渐渐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愤慨,慢腾腾的爬坐起来闭眼,缩在床角落。
“给爷滚过来——”薛容礼厉声呵令。
殷绮梅抬眼,腿软腰疼的站起,被薛容礼一把拽过去,接着她就被薛容礼以红绸子做绳子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ru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结。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即会出现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横跨下Yin,分开在Yin户两侧。
这还不算完,竟然把殷绮梅半悬空吊着,一端在床梁做承力点。
“国公爷,您有性虐的喜好?”殷绮梅两眼全红了,这他妈就是gui甲束,她自己这个性奴玩物算是彻底坐实了,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稍微动一下,身子就会荡来荡去,yIn荡不堪比ji女还恶心,哭腔和愤怒刻意压制,使得她说话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也细弱痛苦的可怜。
薛容礼心里也不好受,但却恼怒的抓着殷绮梅的头发凶狠的低声呛道:“不错!小贱人,你再敢阳奉Yin违的不听爷的话,爷还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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