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我眼睛上。唉,昨晚真应该把窗帘拉严实些,今天可是周六,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爬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把头转向一侧,只觉得有毛茸茸的东西扫过我的鼻翼,想打喷嚏却一时打不出来的感觉实在难受是谁?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我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黑丛林,一丛卷曲的毛发遮蔽着两片rou瓣,一股清泉从rou缝中缓缓流淌而出……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在我的家里,昨晚我和雨霖在她的床上厮混了许久,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才沉沉睡去。
我低头望去,雨霖向左侧卧着,左腿向前抬起,右腿伸直,而我的头就枕在雨霖雪白的大腿上。雨霖搂着我的腰,嘴里还含着我那由于晨勃而昂首挺立的rou棒。原来雨霖和我就这么摆成一个标准的69姿势睡了一晚,看上去实在有些滑稽。
雨霖依然在熟睡,嘴里不时还有滋有味地咂摸着我的rou棒,发出几声含糊的梦呓。我不禁担心起来,万一这女人梦见吃什么好东西,我可就抱憾终身了。
我支起身体,慢慢抽出rou棒,又轻轻地抬起雨霖的右腿,心想:「上面的嘴给你喂饱了,现在该喂喂你下面的嘴了。」昨夜我用掉的流量还残留在她的rou瓣之间,我没费什么力气就将rou棒滑入雨霖的小xue中。经过几个来回缓慢的抽动,雨霖在睡梦中似乎有所觉察,她翻了一个身,嘴里喃喃说道:「别……别这样……我老公快回来了呢……啊……再往里一些……嗯嗯……」我心中暗笑,你老公快回来了?你那个已经烧成灰装在小匣子里的老公要是回来,那就真的是见鬼了。我伸手轻轻掐着雨霖已经坚挺的ru头,一面逐渐加大了冲击的幅度。
雨霖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几分钟后,她终于在一次高chao中猛然惊醒,发现是我正抬着她的腿反复进出她的身体,不由得笑骂:「你这家伙,一大早就不消停,昨晚弄得人家还不够么……喔……就是这里……再来……」我俯下身子,用胸膛贴住雨霖不断晃动的ru房,在她耳边问道:「刚才你说你老公快回来了,难道现在你还想着他么?」雨霖满脸绯红:「讨厌,我说的老公是你啦。就算你不能娶我,你也是我心里最棒的老公。」听她这么说,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一把将雨霖抱起压在床头,一遍遍的猛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小xue里温热的嫩rou紧紧包裹着我的rou棒,剧烈的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直冲脑门。
正在激战正酣的紧要关头,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听到这个特别设置的铃声我知道这是单位打来的工作电话,必须迅速接听不得有误。可恶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我停下动作,抓过电话,对雨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雨霖点点头,闭嘴收声——我就喜欢这种乖巧识趣的女子——然后翻身趴下了,头埋在枕头里,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左右晃了晃。呵呵,不仅乖巧,还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我接通了电话,同时将rou棒再次深深插入雨霖的小xue。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林队,西郊靓湖别墅发生命案,110已经出警了,我们刑警队需要尽快到场勘查。」该死,好好的一个美妙的周末就这样被命案给毁了,我恨恨的加力顶向雨霖的小xue深处,雨霖用枕头捂着嘴压抑着发出呜呜的呻yin。我对着话筒说:「知道了,我尽快赶到,你先简单说一下案情。」「死者是本地一家集团公司老总。昨晚独自一人在家,今早被他儿子发现死于浴室里,死亡时间有待确认。其它细节需要现场进一步勘查。」靓湖别墅,公司老总,这些有钱的富豪们,八成又是生意纠纷或是自家争利内讧造成的吧。算了算了,还是尽早去现场吧。我挂掉电话,将拔出rou棒的重又插入雨霖的后庭,雨霖终于压抑不住发出愉悦地叫喊声。我借着刚才的势头继续猛力抽插,在紧窄的后庭刺激下,将残余的Jingye一股脑射向雨霖的直肠深处。
我麻利地穿上衣服,雨霖则倒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抠弄着自己的小xue和菊花,双眼迷离地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这是这个女人另一个讨我喜欢的地方,从不过问我的事情。我穿戴整齐,伸手捏了捏雨霖的ru房:「宝贝儿,我先走了,下次来之前再和你联系。」说罢我迅速出门,驱车向案发地点驶去。
从这里开车赶到靓湖别墅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我还不时回味着雨霖曼妙的rou体,这个女人,自从我半年前抓获了谋杀她老公的凶犯,她对我感激之余便开始投怀送抱。她也知道我不可能会娶她,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只是彼此各取所需,这样风sao而又乖巧懂事的女人真是难能可贵。
可惜她最近已经有了正式交往的男友,不知道和她这样的地下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只能是干一炮少一炮,且Cao且珍惜了。好在我身边这样的女人不止雨霖一个,还不至于委屈了自己。
(2 追查)
等我赶到时,先行出警的110警员已经封锁现场,正在进行初步勘察。
我刚打开车门,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女警黎星玥便跑过来:「林队,不好意思,周末打扰你休息了。这是我们初步调查的结果。」我接过记录单,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详细记录了现场的情况。我点点头:「不错,辛苦你了,玥儿。」星玥笑着低声说道:「注意些啊林队,这种场合别这样叫我。」我迈步下车,借着车门的掩护在玥儿结实的tun部捏了一把:「知道啦,快忙你的去吧。」玥儿忍着笑,在我脚上踩了一下,迅速转身跑回了现场。
我走进案发别墅,不禁惊叹于这些富豪的奢华:地上的四层共上千平米的别墅;挑高七米的宽阔客厅,仿佛一个小广场一般;十几间客房分布在一到三层之间;一楼的大浴室里安放着一个八九米长的多功能浴缸,简直就是一个小的泳道啊。
我正看得发呆,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队长,这间浴室我老公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不用的,出事的地方是楼上的浴室。」我转过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美艳少妇,听她这么说,想必她就是死者的夫人,可她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伤的神情,语调中透着一股冷漠。我看了看案情记录单,死者身为集团公司老总,已经62岁,眼前这位不知是他的第几任太太了,这种冷漠的表现也不算意外。
我上到二楼,看到事发的浴室已被封锁,几位勘查人员正在小心取证。楼梯口有一个二十多岁衣着豪华的年轻人,一边烦躁地来回踱步一边冲着电话大声喊叫,喊话的大致内容无非是我老爹已经挂了,现在公司的事我说了算,你们都要听我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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