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排个水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这样的身手显然归功于他前一个晚上的仁慈。
叶染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放置在桌几上,双手交叉搁在腿间,目光牢牢地盯在那只雌虫身上。
敏锐的耳力略过无关紧要的惨叫声闷哼声完美地捕捉到了那道轻微的裂锦声,一只雌虫的爪子扫过了他的雌君前胸,因为后面劈来的另一条腿,雌虫只能生生顿住身形硬挨了那一下,胸前的布料被撕开一道口子,金色的链子泄露了一丝亮光。
叶染不知道在场有多少只雄虫捕捉到了这一幕,他只知道他的怒意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脑中飞快闪过各种见过的能残酷惩罚雌虫的办法,想破开这道防护罩将雌虫狠狠惯倒在地将他的衣物撕开Cao入这具身体,然而最终,他的念头只剩最强烈的一种,他想把这具身体塞入最严密的束缚衣中严丝合缝半点露不出一丝颜色。
场内的厮杀已经入不了叶染的双瞳,他似乎只看得见雌虫胸前的那条金链子,看着链子因为雌虫身体的扭转腾挪而甩出布料外,看着它被某个快速划过的爪子刮地狠狠拉扯一下……
最终场内竟然只剩这只只露了一条金色细链的雌虫。
毫无疑问,在这个中心台上他是最强的,雄虫不需要上前线,大多是看不出他的招式强在哪里,但是就凭他最后站着并且身上的漆黑布料仍旧紧紧包裹着这具修长的身体,在座的雄虫都起了一睹他面容的兴趣,然而规则是今晚只有与他共度一夜的雄虫才能看到。
司仪状似为难地看着底下有些跃跃欲试的雄虫们,他们身份尊贵自然谁也不能得罪,于是灵机一动,故意用饱含兴奋的语气说,既然这场角斗雌虫不露面容也蒙着眼睛,就让这只胜出的雌虫自己爬向观众席,由他自己选今晚的雄主。
虽然雄虫们不太满意这样的作法,然而他们互相看了看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身份最尊贵的那一个,若是由雄虫指定恐怕还轮不到自己,反而按司仪的办法他们还有一定的几率。
呼吸粗粝凌乱的雌虫被漆黑布料掩盖着的面容已是一片惨白,他不过是为了躲避追捕藏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却没想到里面是一个个蒙头盖脸裹着一身黑的雌虫,他们似乎对他的进入漠不关心,只是木偶一样直愣愣站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局。
毕竟只是一名底层雌虫,他根本没往私场角斗上想,以为这些是这里安排的保镖什么的,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不得不取过一件黑色的布料躲入更衣室将自己穿的跟屋内其他雌虫一样。
然而不久,他就意识到不好,他所在的房间整个在旋转,原先的门竟已不在原处,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融入这个队伍中,随着强光摄入,耳边听着司仪的介绍,他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私人角斗场里。
这结果无疑令他如坠冰窖,可是没有时间也没有路让他逃离这个困局,他不得不开始抵御来自周围雌虫的袭击,并且转为狩猎。
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当司仪说完话,他的脑中就徒然升起一股锥心刺骨的痛。
是雄虫留在他Jing神域里的印记,染染知道了……
司仪推了一把雌虫,示意他爬过去选,实际不是他这一推雌虫也已经挨不住要踉跄着跪在地上。
染染生气了……
叶斯惊慌地往前爬了几步,Jing神域传来撕裂般的痛,他死死咬住唇忍着呻yin转了方向一步步爬过去,在座的雄虫惊讶地看着这个黑衣雌虫一步步爬向叶染。
有些交好的雄虫已经浮现了暧昧的笑,起哄地吹起了哨子,本就是雌虫的选择,至少今天晚上他们是不会去争这只雌虫的。
事实上,在座的雄虫身份都不低,也不是完全看得上这种地方的雌虫,在他们看来,想玩这种角斗场的雌虫还不容易,甚至军部的不少优质雌虫也是随意可以挑选的,过了这种氛围后这只优胜者也不过如此了。
而叶染微笑着倒了一杯酒,任凭选了他的这只雌虫跪在他脚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不过一会儿大家都收回了目光继续观赏下一部分的节目了。
叶斯看不见叶染的表情只能一动也不动地保持着这只姿势,然而过了一会儿,原本就布满痛楚的胸前传来另一种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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