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咎被刚烈性药彻底折腾成了一头毫无意识的野兽,燃尽了最后一分温柔,只知道抽出顶进,快到来不及体会那波愉悦然后又是下一波高chao。
他双手反扣住陶淙稍嫌瘦弱肌rou群依旧流畅优美的肩角,整根没入,闯进一条更为狭窄的甬道。
最为敏感的gui头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裹挟的错觉,爽得他直接暴射而出,今晚的第一股浓Jing,闭着眼深深楔进了那个sao货的子宫深处。
像体内成结的公狗,久久不愿离去。
卫咎低咒一句。
对身体的失控感,万分挫败。
“哼唔~”
被强力喷射的rou壁还残留着高chao后的余韵,陶淙被cao得两眼发直,前后具散。
软倒在绵软的床垫上,脚心还因刚才的紧绷抽筋发麻。
分不清是太爽还是太疼,打心底难过得想哭。
在他心底里贞洁早就交出去了,可真正面临这一刻,对于射进他子宫里得那股浊ye,他还是有一种难言的委屈,特别是那个人没歇一会儿又开始Cao着大棍子顶得他腰酥腿软,情欲灭顶。
连句好话都不说。
被Cao成烂桃子的花心早就外翻红肿,变成了一圈闭合不了的肥rou,还被人不知餍足地蹂躏侵袭着。
粘腻透明的水渍从半软不硬的rou芽里冒着,染shi了大腿,大掌抚摸之处尽是粘腻。
几次chao情过后,卫咎其实清明了不少,只是还不愿意从那汪水xue里拔出来,便下意识找借口纵容着自己放荡。
“为什么不愿意?”
他想看看这个胆敢偷他鸡巴的小贼长什么样儿,只要不是太丑,说不定他还能原谅他。
陶淙捂着屁股,嘴里只剩了出的气儿,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要是被发现他就完了。
可身上趴着的男人显然还有跟他大战三百回合的雅兴,甚至嗓音比刚才多了几分从容。
“你后面明明也流水了,小sao货。”
卫咎附在陶淙耳边,尾音微扬,明显带着几分愉悦。
指尖抚过陶淙柔软的发尾,轻点他后颈突起的圆骨,像是在逗弄一只同他不太相熟的小野猫。
陶淙被揉得极舒服,顿了会儿蹭蹭哭的发疼的眼角,小声道:“我...我想,换个姿势。”
“好。”
卫咎利落地从那汪rou洞里牵出自己的拔丝rou棒,软了半截儿依旧威武雄壮。
bi口没了堵塞瞬间泄出来一大滩红白ye体。
陶淙低yin了两声,yIn媚的余颤过后就是难受。他不安地动了动屁股,连带着上面两颗不大不小刚好一握的nai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窄腰连着丰tun,优美的连绵起伏赏心悦目。
卫咎跪着向后退了两步,良好的夜视能力足以让他看着陶淙撑着床单挺起柔美挺直的脊背缓缓起身。
呼吸微滞。
然后一阵混合着各种微妙气味的掌风劈上了他的侧颈。
然后他睁着眼华丽丽晕了过去,成了一条死狗。
晕之前,他想果然时差没倒过来脑子容易迟钝,他一晚上居然被同一个人用美色算计了两次,再好的修养也得破功。
他低咒了两声,哐当倒头摔在了床上。
打完人的陶淙不仅不羞愧还怕他没昏死用脚无情地踹了踹,见他没醒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趴在床上歇了两分钟,然后拖着一身青紫痕迹找到了他早就放好地备用衣服和手机,用shi纸巾简单擦了擦,不一会儿又是个俊秀的青年,穿着最清纯的衬衫黑裤,冷着一张脸,完全没了刚才在床上的娇艳。
他走之前又回到床前仔细打量了几眼他的第一个男人。
他在人群里一眼就看中的人,长得很好看,高大挺拔,取向为男的应该很少不会喜欢他这样的。
其实那里也不错。
陶淙的脸微微发红。
怪只怪他是个脸生的,似乎也没有同伴的样子,方便了他下手。
陶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忍痛从小金库里拿了几张票子放到他头旁边,算作今晚的度夜资。
起身离去。
“阿淙,去了哪里?”
刚回到大厅,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者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等在了那里。
“少管我。”陶淙说完就错身撞开挡住他路的几个人,独自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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