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江城城郊的一连排洋楼门前豪车如流,衣香鬓影。
出入皆是叫得出名头的大人物,从军政官员到商界人士,还有锦上添花的各色名流。
花园间、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身着高定的贵妇绅士拿着香槟酒杯高谈阔论飞眼调情,不经意间又谈成了几单上亿的小生意,载着满身铜臭喧闹到半夜也不停歇。
唯有三楼用来给客人中途小憩,方便行事的昏暗房间里满是尖媚浪叫、Jing水腥臊。
贴身体裁的西装衬衫散落一地,卫咎的头发散了几丝落在鼻侧,随着他腰tun的狂顶抽动垂下大片Yin影。
眦裂的双眸染满情欲,红到滴血,又闪过不少懊悔,身下的硕大如烧红的钢铁刑具一般在那被cao到抽搐喷水的saorou洞里肆虐而过。
“唔~”陶淙两股颤颤,双手紧握着枕头鸵鸟般埋进去,可下半身怎么也逃不出那双手的禁锢,只能高翘着丰tun,以一种倒挂的姿态被钉在床上翻不得身。
“呃~~难受~”
抿着薄唇沉默挺进的男人被这sao声浪语激得rou柱瞬间暴涨两寸,再一次严丝合缝完全填满了那条刚被cao开的rou缝,顶开了甬道深处。
比融进身体里的药性给予了他更多的蓬勃,血脉贲张,恨不得连着这个sao货的yIn洞连着屁眼儿一起贯穿。
“哈啊~啊~求求你~”陶淙早就后悔死了,他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选了个看起来不算太恶心的男人,哪知道这个男人看着人模狗样,那地方居然那样大,一刻也不知道累。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rou棒蹭得他全身起了火星子,Yinrou又胀又疼,忍不住夹紧又被大力扒开。
他哭shi了一枕头,还不知道要干熬到什么时候。
“…是你给我下的药?”
炸在耳边的低沉嗓音如玉石般敲响在耳,其中暗含的欲火又燥得陶淙耳热心跳,身体里不自觉地为那个陌生男人分泌着水ye。
他癫狂地摇着屁股,作出一种求欢状,高喊着四处喷水,余音不止。
“不…不是我~哈啊~~~好人~唔哼~嗯~~”
骨节分明的手掌捏按着陶淙微rou的大腿,没有丝毫犹豫怜惜,只按着自己的欲望朝里乱撞,花枝随着汹涌波涛软软地冒着汁,绵绵地四处晃荡。
未曾打理过的Yin毛被腥臊的粘ye淋shi一同被怼进了流血娇软的yIn洞,磨得陶淙嫩bi生疼,一圈一圈地往里缩,拧螺丝般吃着男人的鸡巴。
清脆的一声rou响——
掌心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肥tun正中央,留下五个鲜红的指痕,肆意揉搓凌虐,刺进不住吞咽泌水的菊蕊。
“不…不要…只许cao前面~~呃嗯~不许~~”
撒娇似的黏腻嗓音里透露出几分惊慌失措。
他只是想借个种,谁知道他竟想要他后面的xue儿。
修长如玉的手慌忙挡住被刺进的后xue,他见识过身后这个男人的凶狠,若是忍气吞声说不定那东西就真的会不顾一切cao进去。
“求你…呃哼~~呜呜~”
这里什么都没有,前面已经见了血再来一次今晚陶淙的下半身估计全废了。
冰冷的眸心一黯,绝望嘶哑的呻yin请求唤回了他几分理智。
被裹夹在rouxue里的rou柱依旧粗恶异常,Jing准顶进那张收缩震颤的小口解决着自己的欲望,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今天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刘昶那小子给拖了过来,美其名曰给他回来拓拓道儿,多认识认识人。
毕竟他高中就是出国读的,认识的还留在江城的也就那么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
不过谁人不是追着卫家跑,哪儿犯得着他来主动。
如今江城知道他回来的人不多,卫咎也懒得一回来就应酬,趁刘昶满场上拈花惹草的时候早早脱了身,寻了个角落靠在桌边喝酒。
说实在的这江城日新月异,跟他们卫家称霸的时候比变化大了去,好多老牌的企业江河日下,昙花一现的新面孔、暴发户层出不穷。
就今天这宴会的举办人蒋家老爷子,当年不过是追着他们家屁股后面收了几块便宜地皮的包工头,如今咸鱼翻身,摇身成了江城众星捧月,争相巴结的领头羊,真是始料不及。
他们卫家早就不在这国内的一亩三分地争来争去,重心全移出了国。
钱生钱,利生利。
别人这点实业利益他们家还不放在眼里,不过都是些吃剩下的东西,人才和技术才是这世上最宝贵的,能造钱的东西。
再说这几年国内形势也不错,出了不少新兴产业,卫家这一支也是行商的,怎么可能放过这股东风。
他慢慢抿着酒,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潇洒,便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也有人蠢蠢欲动,眼神尽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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