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司的这次性事持续时间比以往更久。祁枫坐在走廊尽头的椅子上,烦躁得看不进去手里的书,时不时地就朝卧室门的方向张望。
坐在她身旁的齐铮冷漠地说道:“别看了,看了也没用。”
祁枫瞪了他一眼,嘟囔着:“这也太久了吧,祝总平时也不会要这么长时间啊。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们要不要进去——”
卧室的门适时开了。西装革履的祝司走了出来,手上还在娴熟地戴着腕表,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他刚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二人立刻站起身来。祝司吩咐道:“齐铮,开车送我去公司,一会儿还有个会,晚饭在车上吃。祁枫,这边你来收拾,需要帮忙的话就去找张管家。这个人我会长期用,你好好照顾他。”
祁枫一愣:“长期?”
“他父亲欠了我的钱,把他送来抵债的。我想用他多久就能用多久,或者直到他不能用了为止,”说到这里,祝司轻笑了一下,“他可真紧啊,而且这么容易就被cao尿了,真是极品。”
祁枫打了一个寒战。她在祝司身边干了半年有余,清楚地知道祝司以往的床伴都是想被包养的人或是想当小三的人,一般受过一次祝司的折磨之后就都跑了,能坚持两次还不跑的都是极少数,更别说是长期的了。那个身体敏感、菊xue狭小的弟弟真的能受得了吗?
目送祝司和齐铮消失在走廊拐角后,祁枫转身撒开腿冲向卧室,猛地推开门。
空气里弥漫着yIn靡和腥sao的味道。床上的人还在反复高chao的余韵中颤抖着。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把小腿和大腿固定在一起的绳子勒进了皮rou里。口球还塞在嘴中,头发和没被眼罩遮住的半张脸上全是粘腻的口水和汗ye。从脖子到脚踝,他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印,有些地方还被抠破了皮。他的性器耷拉着头,往外可怜地一点一点吐着ye体。身下的菊xue狰狞通红,肠rou外翻,边缘艰难地收缩着,却始终合不上。Jingye、血ye和肠ye混杂在一起,正从xue口流出。他身下白色的床单shi了一片,留下黄色的印子,显然是失禁了。
祁枫连忙冲到床边,尽可能轻柔地帮楼以绪解开绳子。红痕处都已经被磨破了。接着她取下了口球。虽然双颊早已酸疼不堪,楼以绪的嘴还是因为肌rou惯性而一下子没能合上,头一偏,嘴里积攒的口水汹涌而出。
楼以绪发出一声虚弱的哭号。祁枫有些心疼地理了理他脸上杂乱的头发。祝司很少玩得这么过火,看来他的确很喜欢楼以绪的身体。若是长此以往,楼以绪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祁枫伸手去按床头的开关,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太阳已经落山了。冬天天黑得早,窗外已然是一片漆黑,房间里登时就暗了下来。谨慎起见,祁枫还是用手挡在了楼以绪的眼睛上方,轻声说:“我要摘眼罩了。”
随着眼罩慢慢抬起,楼以绪的视野里终于透进了一丝光。被眼泪和汗水糊住的视线还是一片模糊。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适应这道光亮。
一张脸逐渐变得清晰。面前的女孩满脸写着担忧。楼以绪听见她说:“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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