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以绪在网上查过祝司。他今年35岁,重点大学毕业,样貌英俊,成绩优异,上学时就是公认的校草。毕业后他白手起家,很快就把智榕科技做大做强。除此之外,他还有美满的婚姻,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二人是外人艳羡的恩爱丁克夫妻。
不过这第二点显然是假的了,楼以绪想。
祁枫冲楼以绪微微点了点头,松开了他的胳膊。楼以绪犹豫了一下,四肢并用地爬上床,以跪趴的姿势将自己的后xue展示在祝司的面前。
由于春药的效果和刚才的扩张,他的Yinjing依然挺立着,不断向外分泌着腺ye。菊xue一张一合地翕动着,肠ye和润滑ye慢慢向外淌,像是在向谁发出邀请。
祝司走到床前,用力捏了一把楼以绪的tun瓣,在雪白的tunrou上留下五个红彤彤的指印。
“嗯啊……”
楼以绪发出一声染着情欲的呻yin,腰又往下塌了几分。春药让他本来就比较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欲求不满。他不自觉地开始摆动tun部,tun尖在半空中晃起来。
祝司仔细看了看楼以绪的菊xue,满意地点点头:“挺好的,”他对祁枫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祁枫鼓起勇气道:“祝总,他——很紧,您别做太过了。”
“知道了,知道了,”祝司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记得关门。”
虽然不太放心,但祁枫没有资格违抗老板的命令。她慢慢退到门口,在把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她听见背后传来了“啪啪”两声,接着是楼以绪带着哭腔的媚叫——祝司扇了他的屁股两巴掌。
祁枫咬咬牙,走了出去,在身后带上了门。
————
虽然楼以绪很清楚自己是被父亲卖给祝司的,他不能对祝司说“不”,他也从祁枫那儿隐约了解到了祝司在床上的狠劲儿,但祝司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此刻已经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双手被并在一起绑在床头,两条腿被分到最开,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在戴上眼罩之前,楼以绪看到了祝司狰狞可怖的Yinjing,春药的作用也无法让他克服恐惧。
正如祁枫所说,祝司并不喜欢前戏。把楼以绪绑好之后,他就毫不客气地单刀直入。巨大的rou刃强行挤开狭小的xue口,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穿刺,几乎要把楼以绪捅穿,硕大的囊袋把他的tunrou撞得发红。
尽管做过了扩张,也用了润滑ye,撕裂的疼痛感还是让楼以绪几乎要晕过去,冲到嗓子眼的哀号和尖叫在口球的阻挠下化作无力的呜咽。视觉被剥夺后,身体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成倍放大,剧烈的痛苦让他失了神智。
祝司一点都不温柔,只会毫无技巧地打桩。楼以绪在恍惚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高三毕业典礼后,他鼓起勇气向那个男生表白,当天晚上他就被摁在宾馆的床上Cao干到失禁,出血的后xue久久合不拢。第二天,男生就把这件事分享给了他所有的兄弟,向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楼以绪是怎么脱掉裤子晃动屁股勾引他,楼以绪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yIn荡,他又是如何让楼以绪哭着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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