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灯那一次后就经常半夜在自家的马路边的车里等着张警官的贲临,两人似乎都很喜欢野战,不管是在车门上,还是在树林里,或者直接在他家门的台阶上,两人都可以干得热火朝天。
当然,胡灯的事业依旧继续着。
“这位客人比较特殊。”大秘书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其实点名要你服务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丈夫。对,丈夫给自己的性伴侣找男人,因为他的性伴侣无法勃起了。”
“无法勃起是什么意思?是老了,残了,还是他自己不想勃起。”
大秘书说:“心理上的障碍。他丈夫出轨,被他捉jian在床,之后就无法勃起了。任凭他丈夫如何忏悔,如何道歉,甚至主动躺平等Cao,对方都无法勃起。”
“等,等一下,我迷糊了。这位丈夫是零号?”
“一号。”
胡灯呵呵的笑:“一号的嘴骗人的鬼,他性伴侣既然捉jian在床了,为什么不打断他男人的第三条腿,反而要自己活受罪?”
大秘书丢开电容笔,冷静的说:“如果伴侣之间的关系这么好解决了,还要我们做什么?”
胡灯心思很活泛,耸肩说出了一个设想:“你该不是让我和那丈夫再一次上演什么出轨门,让他伴侣再捉一次jian吧?”
“我说了,你需要服务的对象是他的伴侣,而不是丈夫。好了,去之前把自己洗刷干净,据说那位伴侣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夫。”
“呵呵。”
胡灯想到那位人夫的洁癖,果断的把身上的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摘了下来,耳环都没戴,把一身的奇装异服换成了规规矩矩的衬衫牛仔裤,还特意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显得自己单纯又单蠢,十分好骗。
也是天公作美,这天下午就开始下暴雨,一直落到了晚上,胡灯敲响对方家门的时候,人夫刚刚回来没多久,正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胡灯特意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装扮,可以说,换了自己可能也要出轨,因为这位人夫看起来平平无奇,一张脸古板又无趣,同时,能够被他穿出花来的家居服在人夫的身上居然就是一套墨绿色的棉质长衣长裤,活得像个没情趣的办公室文员。
胡灯暗自瞥了瞥嘴,捏着自己shi漉漉的裤脚,一脸苦闷的对开门的人夫说:“对不起,请问这是你家的花盆吗?”
人夫看了眼他家屋檐下一排的花盆,点了点头。
胡灯扬了扬手中的残花败柳:“我在这里躲雨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给踩翻了,我,我……”说着,就羞愧的低下了头。
人夫皱眉看着这个年轻的孩子,说是孩子是在是因为对方太消瘦了,薄薄的衬衫已经被雨给淋得shi透,黏糊糊的黏在了他单薄的胸膛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胸膛的两边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ru头,这孩子淋雨淋得自己的ru头都立了起来,衬衫的布料都没法掩盖里面的春色了。
人夫那一瞬间几乎有股火气从脑子里冒出来:你们这些妖Jing,简直是走到哪里就勾引人到哪里!
可是,面前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捏着那朵残败的花,这花人夫记得是前段时间丈夫花了重金买回来的,统共就开了三朵,因为两人闹了矛盾,爱花的人夫任凭花朵残败了下去,今天,最后一朵也没幸免。
想到丈夫,再看看面前无辜的孩子,人夫叹息了一声:“没事,它本来就要凋谢了。你这是要回家吗?”
胡灯愣了下,怯生生的看了眼面前老实巴交的男人:“我,我没家,不,我,我等雨停了就走,打,打扰了。”说着,就要重新站到雨里面去。
人夫适时的喊住了他:“我家暂时没外人,你要不要先进来避一下雨。”他怕这个一看就是离家出走的孩子防备心太重,还补了句,“你可以先用一下我家的浴室,换一身衣服再走。”
胡灯露出惊喜的表情,抓着身后几乎是空荡荡的书包说:“真的吗?”
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感情几乎闪瞎了人夫的眼,他引着对方进来,说:“我姓李。”
“李先生你好,你是个好人。”
李先生嘴角僵硬了一下,看着胡灯乖乖的脱了鞋子,踩在地上走了两步,又把袜子给脱了,之后将防水的书包在门槛外抖了抖水,这才放在了鞋柜旁边。
李先生给他拖鞋他也不穿,说怕弄脏了,之后,棉质拖鞋换成了浴室用的夹拖。
胡灯被水泡过的脚趾在深蓝色的拖鞋上抓了抓,李先生原本是低头处理地板上的水渍,没想到一眼就看到那苍白的皮肤映衬在丈夫的鞋上,心里一动,他忍不住偏头看着对方。
胡灯立即紧张:“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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