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很久以前就盯上了胡灯。
作为一个巡警,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更是抓捕过各式各样的男人,胡灯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张警官就知道,对方是个卖屁股的sao货。
之后,他就频繁的出现在了胡灯所在的住宅区巡逻。
很明显,他在这里等候多时,终于,今天这个sao货已经发情,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乖乖上钩了。
张警官抓着对方的头发,让自己的rou棒往对方的嘴里深深的灌进去。如他所料,这sao货的嘴上功夫非常不错,吃到他rou棒的瞬间就用牙齿紧紧的咬合了根部,不让他挣脱。对方的舌头比他的手还要灵活,不停的在他的gui头嫩rou上旋转着,用舌苔变换着角度摩擦粉色的冠状体。最要命的是对方的肺活量,吸一口,直接就把他的rou棒吸得胀大了一圈,gui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面疯狂的跳动着,冠状体占满了喉管,他看到sao货憋得脸都红了。
“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嗯?”
张警官捏起胡灯的下巴,手指直接插入了对方的牙齿之间,用指腹捏着舌头玩弄着。
胡灯后xue已经chao吹,身体的欲望应该得到缓解,在这一刻,在看到这名巡警的那一瞬间,他体内的火苗蹭蹭上涨起来,舔到rou棒的时候,他就决定今晚就要把这个男人给办了。
善于勾引男人的胡灯在对方问话的时候,嘴角轻轻一扬,他目视着对方的眼神十分的深情且专注,就像个暗恋心上人的孩子。与之相反的是他的手,解开对方裤链的速度很快,脱了对方裤子的速度更快,这会儿,他抱着对方的腰肢,尾指若有似无的在对方腰间的软rou上磨着,沉默的时候,手指慢慢的滑下,指腹仿若无物般从脊椎最后一截骨头沿着tun部的线条一点点落了下去。
张警官搅动他舌头的动作一顿,挑眉:“你想Cao我?”
“不,”胡灯刻意压低了嗓音,额头贴在了对方勃起的rou棒上,像个依恋的孩子,“我喜欢它,我想要它来Cao我。”
张警官反手就扣住了对方作乱的手腕,把人一抛就压在了车门之上,他直接从腰边掏出了警棍,毫无预兆的捅进了对方的后xue当中。
这时候,胡灯就不得不兴庆今晚所遭遇的一切糟心事了,包括客人那禁不得挑拨就早泄了的rou棒,还包括在车里随手翻找出来给自己带来快乐的超大号串珠,否则,就警棍这长度和粗度,哪怕是胡灯那也非得被捅穿了肚子不可。
警棍进入体内的那一刻,胡灯就发出了yIn叫声,后xue先是一紧,再一松,之后越来越松,警棍直接就进去了半截。
警棍多长,rou棒又有多长?一根警棍最少也抵得上三根完全勃起的rou棒,胡灯等于一口气就吞了一根半的rou棒,这能耐在房昌手下的男公关中绝对是独一份了。
再进去,胡灯就赶快喊起了疼。
作为男公关,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就该求饶,什么时候就该放软。疼,不管是真疼还是假疼,你都得喊出来,让人明白你身体的底线,也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
张警官嗤笑道:“才进去一半。”
胡灯带着哭腔说:“哥哥,换rou棒吧,我喜欢你的rou棒,这个太疼了。”不能说太硬了,也不能说太长了,否则换上rou棒的时候,rou棒不如警棍硬也不如警棍长,受罪的人还会是胡灯。
张警官也不是不知道人体直肠的长度,他就是想要试试,看看这sao货和被关在局子里的那些男人相比到底有多大的不同。
张警官的警棍跟随自己多年,自然知道警棍和自己rou棒相差多少,听到胡灯喊疼,他还恶劣的往前顶了数十下,只顶得胡灯摇tun躲避这才慢悠悠的抽出来。
胡灯下意识的想要挽留。
张警官还是太天真了,他压根不知道胡灯这类身经百战的零号的身体到底有多yIn荡。警棍捅进去的时候的确是疼,不过,每一次后xue要适应新rou棒的长度和粗度,还有客人们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物品,甚至还有匪夷所思的东西的攻伐,哪一次不疼呢?
警棍也不过是根棍子,被棍子Cao也不是没有过,假阳具不就是能动的棍子吗?摇晃木马上的棍子不够粗长吗?何况,警棍只进去了半根,胡灯喊疼,对方就没再得寸进尺,而是抽插起来。
对rou棒有依恋的肠道,对性爱食髓知味的身体更是很快就顺应了警棍的形状,下意识的去咬紧它,捆缚它。
胡灯差点被警棍给cao得呻yin出声,警棍来得快去得更加的快,胡灯刚刚被Cao出了yIn水,那东西就撤离了身体,惋惜几乎从心底给泄露出来。
好在,张警官不是个温吞的人,他很快就用自己的rou棒代替了警棍,一杆进洞,代替警棍重新把即将合拢的肠道给破开,横冲直撞一如警察们抓捕犯人们的迅猛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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