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年前。
在褚森的‘悉心照顾’下,敏感自闭的秋秋脱胎换骨,逐渐展露出活泼的本性。
他班级里的人气越来越高,俨然是一个小明星。好像在一夜之间,每个人都发现他的迷人之处,每个人都想和他成为朋友。
褚森坐在后座,看着课间时被团团围在中间的秋秋,太拥挤了,他甚至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听见一些很傻的聊天和笑声。
心里既为对方感到开心,又有点说不出来的为自己的惆怅。
他甩甩头,翻开本子开始写作业。快点写完,晚上秋秋还要借去抄,虽然秋秋肯定会犯懒,像赖皮小狗一样抱着他的脖子耍赖,最后还是得自己用左手再写一次罢了。
褚森叹了口气。
有一个同龄玩伴的生活平静而有趣,褚森以为秋秋会像这样会在他家住一辈子时,五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的那个傍晚,许久未见的白阿姨出现了。
白阿姨带来两个消息。
一是她和前妻达成和解,秋秋今年暑假可以会南岛去见另一个妈妈了。
而另一件事是,她要结婚了。新婚对象来自望都有名的官宦人家,本人也野心勃勃,是政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褚森并不在意白阿姨的新老公姓甚名谁,他在意的是她之后的话——
“正好秋秋从南岛回来后新房也装修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生活了。”
褚森脑子里嗡了一下,问:“秋秋要搬走了吗?”
“是呀。”白忆霏笑着说,“在你家打扰这么久,阿姨也很过意不去。”
褚森有些慌乱地看向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秋秋,喃喃自语:“没有打扰的……”
项雪十分舍不得,但孩子是人家的,跟着自己妈天经地义。他家对秋秋再好,孩子心里到底还会有寄人篱下的委屈。不过她想到了另一件事:“秋秋还回望都上学?长夏没留他在南岛?秋秋应该更熟悉那边吧。”
抚养权在骆长夏手里,两人抢孩子抢那么久,不知道白忆霏使了什么招才让对方妥协,同意现在这个不太公平的协议。
闻言白忆霏眸色暗了暗,随口回道:“因为秋秋和我更亲嘛。况且她那么忙,还是我来照顾孩子比较好。”
项雪感到疑惑,却也没再多问。
白忆霏走后的那晚,秋秋缩在上铺的树屋里不肯出来,他有日子没上去了,晚上都是挨着褚森在下铺睡。
褚森爬上去,听见微弱的啜泣声,他心里也空落落的,但嘴实在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坐下来,看着趴在膝盖上掉眼泪的小孩,犹豫道:“你不是一直想回南岛吗?你说你很想那个妈妈。”
秋秋说他的南岛妈妈是个很有力气的潜水员,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脸上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雀斑。
南岛妈妈很热情,但有时脾气不好,秋秋或者白阿姨犯错的时候会很严厉地批评他们。秋秋有点怕她,但是离开后又非常想念。
“马上就能见到她了。”褚森摸摸他的头。
男孩一下子泣不成声,扑进褚森怀里,“可是、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褚森到底还是成熟一些,说不出‘那就和你妈闹’这样的话,避重就轻地说:“暑假很短的。”
开学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只不过放学了就要各回各家……
不大的一张脸shi漉漉的,他埋在褚森胸口上,两条手臂紧紧缠着人。
大概也是这几年颠沛流离怕了,不敢反抗唯一能依靠的白忆霏,缓了一会儿也就接受了。
骆辰秋声如蚊蚋地:“哥哥以后会嫁给秋秋吗?”
褚森:?
褚森端正而稚嫩的脸上平生第一次露出惊悚的表情。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张开嘴“啊?”了一声。
听上去十分痴呆。
骆辰秋仰起脸,害羞地重复了一遍。
“哥哥嫁给秋秋,做秋秋的老婆。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
褚森的沉默如雷贯耳。
最近学校里流行着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大家互称老公老婆、爸爸妈妈、叔侄舅甥这种。班上大半沉迷其中,宛如拔地而起了一棵枝繁叶茂的亲情树。
骆辰秋人气高又来者不拒,成为了许多人的‘老公’,而褚森是他的‘哥哥’,被他的‘老婆’们尊敬地唤作‘大伯哥’。
现在骆辰秋贪心不足蛇吞象,竟把心思打在自己‘哥哥’身上。
一夫多妻是犯罪。褚森心道。乱lun更是罪加一等。
秋秋会不会进监狱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太想当‘老婆’,更不想和许多的‘姐姐妹妹’争宠。
面对冒着爱心的小眼神,他犹豫片刻,为难道:“老婆就算了……”
骆辰秋眼里的光瞬间熄灭,眼瞅着整个人开始褪色。
褚森忙道:“除了老婆别的都可以。”
骆辰秋问:“那老公呢?”
褚森说:“可以……”
骆辰秋开心地笑了,恢复鲜艳的色彩。“好!那以后哥哥娶秋秋,秋秋做哥哥的老婆,哥哥做秋秋的老公。”
然后他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情节,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入洞房呢?”
“……二十多岁吧?”褚森不清楚,至少得长成大人才行。
“太久了。”骆辰秋不同意,“秋秋不想等那么久。”
“那你说呢?”褚森问。
骆辰秋看着他,认真地说:“十七岁!电视上说十七岁就可以入洞房了。”
他对最近沉迷的古装电视剧深信不疑,执念强大。
褚森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距离他们的十七岁还很遥远,到时候秋秋应该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他点点头:“好。”
……
时光荏苒,两人接连来到约定的十七岁。
骆辰秋一点也没忘,反而记得倍儿清楚。
清楚到在高一下学期转学到校的第一天就把褚森堵在厕所隔间里叫他做好准备。
褚森一头雾水,问做什么准备。
骆辰秋邪魅一笑,蹲下来扯掉他的裤子给他舔。
褚森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宛如一个被轻薄的花姑娘,但是鸡被抓着导致挣扎失败,最后只能捂着脸狼狈地射在对方shi润温暖的口腔中。
骆辰秋看着他的眼睛,喉结缓慢地滑动一下,腥臊的Jingye被咽到了肚子里。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边缘行为。
褚森一直试图进行自我反思和防御塔的构建,但是没办法,骆辰秋总能够轻而易举地越塔强杀。
两人看完摩托车,从后院拉拉扯扯地上楼——褚森想好好走路,但骆辰秋老扒拉他。
到最后给他扒拉烦了,卧室门一关,抬手要教训人。
手刚一举起来,再看那边,骆辰秋秒速把自己扒个Jing光,光溜溜的趴在床边,屁股高高撅起来,冲着他乱摇。
褚森:“……”
手打牛rou丸的广告再次浮现。
他放下手,有那么点性无能。
反观另一位则像是快要兴奋死了。
骆辰秋跳下床从裤兜里摸出那罐面霜,献宝一样交到褚森手里,娇羞地说:“秋秋是第一次,后面很紧的,哥哥轻一点。”
褚森向后躲闪:“……也不是非做不可。”
骆辰秋眉毛竖起来,脸上是羞愤和伤心。
褚森叹了口气,接过面霜在沙发上坐下。
“过来趴好。”
骆辰秋对氛围很敏感,察觉到褚森性质没到,决定为对方添上一把邪火。
他趴到褚森腿上,状似天真地说:“哥哥今天在运动会上让秋秋,哥哥好。”
听到运动会三个字,男生女生亲密并肩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褚森睫毛轻颤,默不作声。
骆辰秋再接再厉:“韵韵也说你对我好,不然这次运动会我一个第一都没有,太丢人了。”
“……”
Jing准踩雷。
话不投机半句多。
褚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粗硬的掌心紧随而下——
啪!
骆辰秋勾起一半的嘴角轰然倒塌,表情管理失败,呲牙咧嘴地直吸气。
被贵妇面霜滋润过得tunrou先是受力抖动,然后条件反射紧紧夹起。他的屁股真的漂亮极了,既不干瘪也不过分丰腴,脂感和肌rou的比例恰到好处,连接下面着同样流畅紧致的大腿,显出少年的鲜嫩。
“放松。”
褚森冷声命令。
“呜。”骆辰秋咬唇照做。
只见紧绷出肌rou轮廓的双tun慢慢放松下来,恢复圆润。褚森揉了揉了tun尖上泛红的地方。骆辰秋像被摸痒了,黏黏糊糊地哼唧起来,窄腰也越来越往下塌。
屁股一撅,tun缝里的景色便隐约可见。
褚森垂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
之前骆辰秋求他打屁股时早已窥见。很小的一个xue,像朵开在隐秘缝隙中的小花,带着点微微的艳色,花瓣青涩,花蕊紧缩。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褚森学习过理论知识,却一直对实Cao抱有怀疑,那么小,怎么可能进得去?
秋秋该多疼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tun尖轻划过去,指尖还没往沟壑中深入,趴着的后背就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哥哥……”
骆辰秋其实也很紧张。哪怕装得再疯癫,和喜欢的人初尝禁果都让他无法控制地从灵魂深处发起战栗。
这个年纪刚好是雄性激素分泌的最高峰,为逐渐成熟的身体带来性的躁动,却又没有成年人的冷静和稳定,一点点微小的撩拨或暗示都会成为一场熊熊烈火的助燃剂。
理智被烧没了。
记不住还有什么罗韵的存在。
他甚至恶劣地想:你的男朋友很乖,正在被我玩屁股。
有一种可耻的胜利感。
褚森将人压住,沾满膏体的手指试探性地挤入那娇小的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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