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了很多关于火车激情的文章,总觉得夸大、杜撰的成分偏多,然而当
我经历了生命中第一次的卧铺激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是那样的符合女性思维
特点和生理特点,只要条件成熟,狼友们胆子再放大一点,步子再迈快一点,是
完全可以实现的。
那还是06年的6月下旬,我从宜昌回北京。以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
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这一次
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
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后,
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
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后,把一大堆的行李
塞进了我对面铺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后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
子里闪现。那一次,包厢四个铺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
攀谈熟识了起来,于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
中度过的。不成就换铺位吧。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
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后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
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
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
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
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唉,我这
张嘴呀,什么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
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
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
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
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么多行李,我来帮忙放
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
这么多东西。」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铺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
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铺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铺位下面赛。
由于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
去,两颗美丽丰满的ru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ru
头。坚挺的ru房似乎要用ru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ru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
的小弟弟瞬间膨胀。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
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坐下来打开
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么?」
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
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
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
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
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抽烟的姿势
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么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么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
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
么?我身上有字啊?」
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么个不好的毛
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么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
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么职业的能说么?」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
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么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后看牙不就方便了么?」
「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
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
满。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
错。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
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
车轮滚过铁轨的「咣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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