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边传来声音，手机镜头有些黑，不知道对着什么位置，但很快，耳机里很清楚地传来点声音。

    薄聿应该是还在浴室，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一点一点的透过耳机传递到耳膜。

    大概持续了了有十几分钟，随着最后结束的声音，那边停了下来。

    水声传来。

    薄聿打开水龙头，又洗了遍手。

    楚葭没挂掉。

    听见那边的水声，犹豫了会儿开口，

    “你好了？”

    薄聿拿起手机，脸色有些黑，

    “手动挡，十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楚葭垂眼看着镜头，缓慢的眨了下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

    薄聿靠着浴室的墙，冷着脸盯着镜头，头发刚才也沾了点水，这会儿都被他撩起到后脑勺，露出一整张漂亮到攻击性十足的脸。

    楚葭抿了下唇，

    “你能再来一遍吗？”

    “……”薄聿沉默了两秒，以为是刚才对着视频太刺激以至于这会儿都出现幻听了，面不改色淡定道，“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你能再来一遍吗？就对着镜头。”楚葭很认真地说，“我想看，我还没见过男生……。”

    薄聿举着手机，视线盯着那边，一言不发。

    楚葭看着他的反应，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冒昧了，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

    “可以。”

    薄聿面无表情，盯着镜头，“上衣要脱掉吗？”

    楚葭啊了声，

    “不……用吧。”

    话还没说完，薄聿抬手已经脱掉了衬衫。

    “……”

    楚葭握着手机，视线认真地盯着那边，

    “要给你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吗？”

    毕竟刚刚才。

    薄聿冷嗤了声，

    “看不起谁呢。”

    他找了个位置放好手机，对着镜头，

    “能看清吗？”

    “再往下一点。”

    “这样呢？”

    “再往前一点。”

    “可以了吗？”

    楚葭看着镜头里的画面，点头，

    “嗯，可以了，开始吧。”

    薄聿顿了下，忽然扯过来衣服挡住，

    “等一下。”

    楚葭微怔，正准备认真看，“怎么了？”

    薄聿神情有些僵硬，皱眉盯着镜头，

    “你要是敢把视频发出去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