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返程途中,马车摇摇晃晃。睡意袭来,凝迟双目半阖,似要倒下。见妻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微微折腰,好让凝迟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更安稳些。
凝迟睡的很沉,到家也并无要醒来的样子。易沅轻手轻脚的将她打横抱起,吩咐下人将车上物品抬到屋内,把凝迟轻放在床上,又贴心掖好被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余光扫见床下有一木箱露出一角,好奇的俯身蹲下,打开箱子,看到一竹板、一藤条、几根蜡烛和几条白棱。
他只觉寒毛卓立,不祥的预感从脑中钻出——这些东西怕不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抱着早死不如晚死的念头,易沅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又把木箱放回原处,装作无事发生。
凝迟睁开惺忪睡眼,他做贼心虚,有意避开目光。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易沅有事相瞒,凝迟直截了当的问道:“易沅,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自知自己撒谎的伎俩实在太过拙劣,他叹息一声,认命般乖乖把那些器物全都拿出来放在床沿,然后低头不语,时而抬眸瞟她一眼,一副孩童犯错后担惊受怕的胆怯模样。
“易沅,未经允许就翻开我的箱子,又私自藏我的东西,看来我平日里是把你宠坏了。你说,你该不该罚。”凝迟眉头微皱,故作严肃。
易沅面露愧色,近日妻主越发宠溺他,他也就放肆了些,竟一时忘了家训。
他颔首低眉,搅动的双手显露出他此刻的不安,思绪半响,才说道:“我知错,请妻主责罚。”
凝迟顺势往下说:“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领罚去。”
易沅慢慢悠悠爬上床,依言脱衣,忐忑不安,倒不是害怕自己会受到惩罚,而是担心凝迟生气。
眼前猝然像浮起浓雾般一片ru白,他有些慌乱的叫了声妻主。
“我在。”凝迟在他后颈上落下一吻,“没事,只是蒙住你的眼睛而已。”
“我打你四十板,自己在心里数着。”她拿木板在易沅tun部上轻拍了几下,算是给他个预警。
木板断断续续落在他身上,凝迟下手时轻时重,偶尔停下手来亲吻他的脊背或腰肢。眼睛暂时看不见,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其他各个器官上,每一次疼痛都被无限放大,一次又一次地拨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这四十板下来,易沅叫声不息,呼吸逐渐急促,全身战栗不止。他的tun部和后背泛着一片粉色,好比白里透红的蜜桃。
不过,这好戏才刚刚开始。
拿起一旁的藤条,凝迟先是轻敲几下自己的手心,然后扬起藤条,一下抽在他的后庭处。
易沅刚经历过木板的折磨,正趴在床上微微喘息,谁知猛然来了这么一下,还不偏不倚落在他那敏感娇贵之处,打的他是一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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