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说到做到,这次真没让宁初坚持上个把时辰便大发慈悲地允了奴隶排泄,当然也再次没收了他唯一一件蔽体的睡裙,同时还狞笑着拿出了麻绳。排空肚子的奴隶被反缚起双手双脚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沙发上当主人的人rou抱枕,余晚婉靠在他柔软的nai子上边吃着薯片边看电视,时不时还要喂一口到他嘴里,闲情雅致极了。两人重归了在家的相处模式,宁初不认为主人千里迢迢地来这么远就只为了和他做在家也能做的事,但他也不敢问,只能鸵鸟地把自己藏起来,祈祷自己的nai子给力,让主人对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丧失兴趣。
然而余晚婉的嗨点怎能如他所愿。时针走到八点钟,外面的天终于黑了,在酒店卧了一天的余晚婉彷如点燃了某根神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开心地说要带宁初去海边转转。他们住的别墅套间一开门便是一大片酒店自有的私人海滩,早上他们入住时路过那里宁初还曾偷偷对着那一大片金灿灿的沙子心驰神往过。成奴前他没见过大海,成奴后更是没有机会,但心中的期盼不会改变,此时听余晚婉主动提起,他眼里悄悄燃起了光。
余晚婉看奴隶眼中升起的弱弱的向往,笑着一边轻叨了句“小傻子”一边帮他解开全身上下的束缚。宁初重获自由便主动跪在沙发旁等主人先换衣服。余晚婉收拾妥当转回来,宁初还光着身子跪在那,眼观鼻鼻观心,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余晚婉把什么东西扔到沙发上。
“乐乐,”她走到宁初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穿沙发那个。”
宁初先本能应了“是”才转过头去看,定睛瞅到沙发上的东西时震惊地瞳孔疯狂地震。他猛地回头,对着余晚婉语无lun次起来:“主、主人!”
沙发上,只耷拉着一条酒店自带的白色浴巾——比毛巾大不了多少,远不是可以穿出去见人的东西。
宁初吓得完全无法动弹,余晚婉用力“嗯”了声,他才磕磕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恐慌:“主、主人,会、会掉。”
余晚婉摸摸他带着耳钉的耳垂:“乐乐好好抓住不就妥了。”
宁初抿着唇不敢伸手也不想动,再多对沙滩的向往也比不上裹着一条浴巾出门的恐惧。但余晚婉的目光实在不容拒绝,宁初踌躇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地垂下头,认命地接了过去。
如他所料,浴巾真的很短,宁初挡住ru沟就会露出一截屁股,遮住tunrou又盖不住nai子,在镜子前试了好几次试到满头大汗才勉强得到一个上下都算能顾及到的结果。
余晚婉从背后望着他:一米八四的奴隶肤白腿长,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作为男人的异常,一条浴巾堪堪裹住身体的重点部位,浴巾下端勉强和大腿根平齐,算是遮住了大半tunrou,但透过张开的双腿间依旧能隐约看到前面无遮无掩荡来荡去的粗长rou棒头。余晚婉又望向镜子里:正面,男人眼角微红,手上忙个不停,不断整理着身上浴巾的角度。明明是个男人,胸前诡却异地隆起着,印着酒店logo的白色浴巾紧紧裹在修长的身体上,勾勒出男人惹人一探究竟的起伏线条。浴巾很短,锁骨往下至胸脯处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只来得及遮住了nai头,下端依然长度不够,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在浴巾外,因为连番的下跪姿势膝盖微红。男人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朵根,反复实验几次别好浴巾后似乎也颇为担心,一直死死地拽着浴巾下摆企图再多遮掩一点,一双赤足踩在地毯上不安地动来动去。
做奴隶的已经切实以自己新鲜出炉了大餐,当主人的自然食指大动。余晚婉示意宁初低下头,将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塞放到他嘴里后,又取出一个口罩戴到他脸上。
“乐乐可要看好浴巾啦,”余晚婉的手从浴巾下方探进去,一边揉搓着他饱满的tun部一边明目张胆地威胁起奴隶,“要是在外面掉了,主人可不会让你重新穿回来的。”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用力拧了把:“到时候乐乐就只能光着屁股跑回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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