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没点头也没说“不要”,但他眼神中的挣扎告诉我,他想要。
或者说,他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我没等他挣扎出个结果,直接伸手在他已经鼓起来一大包的部位揉了一把,在到他一声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闷哼后,直接朝着他的裤裆埋下头去。
意料之中的,我的嘴并没有如愿帮他拉开裤链。
我下巴一紧,被我哥指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强行被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我哥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我有些难以分辨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唯一能够感受得到的是,我的下巴快要脱臼了!
但我仍是一声不吭,任由我哥这么虐待我。
我哥有病,他对我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我每天在学校里干了什么,上了什么课,和哪个同学关系最好,有没有和老师闹矛盾,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等等,都要一一汇报给他。
身体不舒服当然要告诉我哥,这本无可厚非,但其他的那些……我不理解。
但我并不违背。
我对他……有种毫无底线的包容度。
但我不觉得我这是病。
因为他是我哥。
两人这么对视了不短的时间,我哥终于开口,嗓音暗哑,可见被欲望折磨得多过分。
“乐乐,我们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我仰着头,直视他,“楚泽西,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弄我,而我不可以舔你的rou棒?”
我哥不再看我,睫毛低垂,长而直,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小伙儿。
但我知道不是的,楚泽西自打和他家里人决裂,就再也没有跟别人伸手要过钱,他不仅要养活自己,他还得养活我。
我是个挺能花钱的人,虽然我也不知道我钱花哪儿了。
“乐乐,我是你哥。”楚泽西说。
“楚泽西,你现在说话你自己不觉得搞笑吗?”我盯着他,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语调也平静的像警察做案件分析,“你亲我嘴的时候不说你是我哥?你舔我逼的时候不说你是我哥?你用嘴含着我的nai头和下面的rou又咬又吸的时候你不说你是我哥?”
我们做过的事情早就超过了普通兄妹应该有的界限了,我哥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那不一样!”楚泽西提高了音量,眼睛发红,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时候他也不说,我只好自己上网去搜。
我没有搜到和我们情况一样的信息,相反的,我收获了一堆骂声,大多数人都在说我恶心,说我勾引自己的哥哥,不要脸,也有人说骂我哥的,我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地响,对方很快败下阵来,丢下一句“那我祝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兄妹俩百年好合”就下线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给她的这楼言论加了Jing,点了赞。
我又等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人能解决我的问题。
毕竟兄妹乱lun的不多,有也不会在网上发。
所以,我干脆又在别的平台发了个帖子,把情况大致说了说,当然,也没得到有用的建议和解答。
我度过了忙碌又纠结的一整夜,反应过来的是天都已经亮了。
而我哥,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房间门口,担忧又愤怒的情绪满溢眼眶。
对了,他手里还拿着个扳手,身后站着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人。
看起来像个开锁工。
我思忖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我们家房子很小,就一个卧室,我昨晚生气把门锁了,没让我哥进屋睡觉!
“对不起,哥,我忘……”话未说完,我被笼罩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怀抱渐渐收紧,密不透风。
天!我快喘不过气了!
“楚泽西!你是不是有病?!你快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我的语气听起来起伏不那么大,还没有我哥勒住我的腰陷下去的幅度大。
但我真的在很努力地表达我的情绪了。
我哥抱我抱得很紧,就跟与身患癌症不久就要离开人世的妹妹做告别似的……
我想吐槽,但我理亏,抬起来抽他嘴巴子的手掌走到他背后还是落下了。
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轻声安抚他,“哥,没事没事,乖啊,我在。”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但我哥这个近一米九的大小伙子是真的很缺乏安全感,总爱盯着我,生怕我不要他。
唉,也没有办法,再任性他也是我哥,我得宠着他。
“好了,好了,我在呢,一直在你身边。”我面无表情地哄着我哥,一点儿也不觉得不耐或者厌烦。
楚泽西抱着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松手,绝口不提自己方才那副崩溃样儿。
明明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真可爱。
……
我哥是个大学生,要不是他一边上学一边创业,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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