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
于荆介的声音混在一浪一浪的水声里,却格外清晰,顾涟乔大张着腿紧紧环在于荆介腰上,在一波一波撞击下有些回不来神,水雾蒸腾,温热泉水围绕,脚踝的金玲随着摆动一晃一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水随着性器撞击被带进花xue,又随着温腻的花ye流出来,温泉福地,到处荡漾着铃声和呻yin,谱成诱人的小调,激的于荆介眼睛发红。
他发狠地重重碾过花核,引起更剧烈的颤抖,
“怎么还这么紧,”
于荆介撑开褶皱顶进去,
“乔乔抹了什么吗?”
顾涟乔眼泪挂在睫上,要坠不坠,颤着嗓子,
“没....啊!”
于荆介狠狠顶了进去,语气恶劣,
“那就是只抹了我的Jingye?”
“嗯...啊...”
顾涟乔神识不清,下意识的应和让于荆介更加热切,
“既然如此,乔乔可要好好含住。”
更猛烈的力道伴着滚烫的Jingye让顾涟乔无暇顾及其他,剧烈的快感把她充上高chao,她在颤抖中昏了过去。
头有些痛,顾涟乔迷迷糊糊地想去碰一碰额头,却觉得昏昏沉沉地动不了,她不由呻yin了一声。
很快额头的纱布被掀开,清凉的药重新敷盖,嘴唇被喂了一些水,顾涟乔试图睁开眼睛,却仍然被拉扯着堕入黑暗。
半梦半醒中能感到额头的疼痛,嘴里有时候被喂进苦涩的汤药,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苦味,然而推拒的念头远不能支撑她抗拒,她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在这种昏沉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她努力挣扎,终于在阳光在眼皮跳跃时睁开了眼睛。
一时有些看不清,顾涟乔缓了好一会,这里的布局很熟悉,但是摆设却有些陌生,
“阿介?”
顾涟乔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干哑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你醒了!”
带着点兴奋的声音传过来,顾涟乔看过去,一股怪异感袭上心头。
于荆介端着药碗,轻车熟路坐在床旁,
“来,先喝药。”
熟悉的苦味蔓延,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顾涟乔嫌恶地偏过头去,心里疑惑渐深。
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什么时候受伤的?
阿介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
于荆介也不恼,把碗放到一旁,声音带了调戏的意味,
“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涟乔疑惑地看过去,这话好像有点熟悉。
“我是你夫君。”
顾涟乔平素清冷疏离,而如今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逗一下,更何况自己与她虽未见过,却有婚约,这么说好像也不算太过分吧?
“夫君。”
顾涟乔眨眨眼睛,歪头看着于荆介,这句话带着疑惑,但这疑惑却不是冲着这个称呼,毕竟于荆介拉着她胡闹的时候什么称呼都喊过,喊他夫君再正常不过,而是冲着于荆介的态度。
太奇怪了,自己受伤了,他居然没有过来抱着自己安慰,而且他的打扮也不一样,还有这个屋子...
!!!
顾涟乔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吗?
清丽的眉眼含着娇意,歪头时额发微微垂下,似冰霜初融,于无意间流露出极端诱人的媚。于荆介有些怔愣。他想过顾涟乔各种态度,或嗔怒或凌厉或不屑或疏离,但是绝对没有考虑过此时这幅亲近依恋的模样。
顾涟乔忍不住皱眉,是梦吗?
好像从这里开始,于荆介一直在外头为玄赋宗主寻一些药物或者内丹。
他绝对想不到,他信赖的师尊最后会用这些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偷走他的灵根,然后在他反抗后直接封锁他的记忆,甚至为了斩草除根,于自己与他的婚契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联合魔族诬他堕魔。
之后便是漫长的灼焚痛楚。
顾涟乔压下满心愤恨,抬头近乎贪婪看着此时依然眉目张扬的天真脸庞,有些心疼的抬手摸上去。
低哑的嗓子听不清在唤谁的名字,但是让她露出这幅神情的,绝对不是自己,于荆介有些恼怒。
但是只有一点点,照顾了未婚妻好几天,她却把自己认成别人,任谁遇见了这种事不得生气呢。
于荆介在心里为自己解释。
“玄赋宗,于荆介。”
有些生硬的声音带回了顾涟乔的理智,她忍不住低低咳了几声,
“给,先喝药。”
苦涩还停在唇齿间,顾涟乔不想碰这个,但是阿介亲自熬的药,总不好驳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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