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做什么都不避讳小七,玩女人也是,其实并不是把小七当成亲近的人,而是因为在老何眼里小七就不算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一个自己养着用来玩的小东西。
就比如现在,老何正在床上跟新的小宝贝亲热着,根本没功夫理会小七,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昏沉沉的迷乱和暧昧,衣柜旁边有一小块长绒地毯,小七抱着腿坐在小地毯上,捧着手机玩肯定是会被骂,无事可做,只能低头抠着脚上的毛绒袜子,心里盘算着,这回这个小宝贝儿能被宠多久。
“宝宝,爸爸爱你。”
“爸爸,你爱我什么呀?”
“这可真是难题,说不清爱你什么,可就是爱你,不单爱你某个点,而是爱着所有特质组合成的你,独一无二,世间罕见,你个小坏蛋儿,柔软洁净,从头发梢儿到脚指头都是我的,干干净净从开始到最后都是我的,永远都做爸爸的心肝小宝贝儿好吗?”
“干净,柔软,天真”谁不是从那个状态过来的呢,可是凭着这些又怎么趟的过那些漩涡和风浪,如果可以,谁不想永远天真,永远干净。
老何绝对是有手段的,如果要对谁好,便能好出花儿来,让人觉得自己是他的小宝宝,此刻小宝贝儿被老何哄的一片柔软荡漾,像是躺在一池春水里,老何分花拂柳的拨开双腿,顶进小小的洞xue里,念着小宝贝儿弱小又是第一次,老何耐着心思做水磨的功夫,进进出出慢慢地搅动,直到小宝贝舒服的竟是面色chao红,才放开气力,在一阵嗯嗯啊啊的呻yin声中节节冲锋。
老何三十多岁的年纪了,本就家底丰厚,事业上顺风顺水,无须费心,近年来忙的事统共不过是一个玩,养尊处优的年轻活力,尤其到了晚上更是Jing力无限,这一场游戏兴许是要折腾个把小时。
小七把袜子抠了一个大洞之后就停了手,脱下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
一场春事毕,老何抬眼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哎,宝贝儿,你可真美。”不等回应,自顾的低头咬着耳垂,轻声说:“爸爸刚才在你身上简直要快活死了,这里呀,简直是名器,就那么一吸一合的含住…”手伸向下三路,又轻轻巧巧的滑进去了,小宝贝儿随着“嗯~”了一声,老何又低声笑道:“你瞧现在还吸住我的手指头不放呢,就一个手指头都咬的这么紧,可真是个宝贝。”
手指抽出来,带着亮亮的体ye,老何下意识的要一指头戳进怀里人的嘴巴里,瞬间想起来,噢,这不是家里的小七,第一次还是绅士体贴到底,想顺手戳进家里小玩意的嘴巴里,让她吮干净,扫了一眼床边发现没人,憋着火气静静等了那么几秒钟,直到怒火盛满了,方才闭着眼睛牙咬切齿地喊:“何小七!”
小七睡梦里一哆嗦,惊醒,眼都没完全睁开就四肢着地的像只小狗一样,爬到床上,一口嘬住早已软绵绵的那一套物件,因为等了一会儿,所以冷冰冰的,连带着沾染的体ye都格外的黏腻,舔弄干净之后,刚起身要去准备温水和毛巾,老何一抬脚把小七踹下床,随即坐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小七一眼,黑幽幽的眼睛里闪着冷硬的光,对着床下那张惨淡的小脸,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轮到我来等你了?”
小七被打的猛一歪头,捂着脸跪的端正,低声嗫嚅道:“我,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老何冷嗖嗖的笑出声:“这么活色春宫的场景你也能睡着,你这心胸可是够宽广的。”
小七心想,我心胸不宽广的话,可能早就被活活气死了。实际却没出声,只一味的低着头,跪的板正,逞口舌之快这事,老何发狠治过一回,小七吃了苦头暗地里长了记性,有生人在,更不多话,不顶嘴。有时候老何抖S的威风抖的十分得意,有时候又觉得这是小崽子无声的抗议,就比如现在,简直气的牙根痒。
顺手扯过一根藤条,压了压火气,原地画了个圈儿,小七无声地转了身,微微分开双腿,俯身趴下,露出一个浑圆挺翘的屁股,只是横七竖八的淌着不少痕迹,老何不太明白,自觉上次动手已经是很久以前了,怎么这屁股还没养好,不过疑惑归疑惑却丝毫不影响藤条挥动的力道,咻咻的带着风声稳稳的落在屁股上。
床上的小宝贝被这电影一样的情节看呆了,不发一言,也实在插不进话,回想刚才在床上眉眼含情,和风细雨的好好先生,对比着现在拧着眉毛,一脸冷漠,暴戾地挥动藤条的人,让人不吃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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