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桂姐捧着手里的书信细细读来,越读脸色越是羞,最后好似浑身都烧成一团。
此时,丫头端了茶水进来伺候,见小娘子面色chao红,担心是害了病。
忙想上前来探探额头的温度,嘴里念道:“这是哪里病了?奴婢去请个大夫来?”
“不用大夫瞧,不过是觉得有点热罢了。”李桂姐紧紧捏着书信藏于身后,不叫丫头近身。
却又心中有鬼,眼神躲闪,羞红着脸蛋又急又臊。
当夜。
西门庆果然来了外宅,宿在她这。
这李桂姐虽是个雏儿,却从小就浸在勾栏院那污浊之地。
平日里耳濡目染的多了,性技巧上面虽没实际做过,却不知要比起寻常家里的闺秀花样多了多少倍。
再加上之前悄悄熟读了李娇儿派人送来的书信,更是如虎添翼。
她使出万般手段,千般讨好。
小嘴,灵舌,巨ru,rouxue,全都用在伺候和套弄西门庆的那根大宝贝上。
每一下都能伺候在西门庆的心坎里,让他很是受用。
这李桂姐又会弹琵琶,唱小曲。身子又软,能配合西门庆的喜好,摆出许多高难度的姿势。
直哄得他一连六七日,天天留宿在这间外宅逍遥窟里,与李桂姐交欢。
这日。
应伯爵求见。
李桂姐感念着应伯爵将他赎出来的恩情,也了然这位官人对西门庆的心意。
男人之间的龌龊事,她在勾栏里也看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惊世骇俗的。
她既猜到了应伯爵的意思,不免在伺候西门庆的时候,要多给他美言几句。
“爹,应爹来了。”玳安在屋外通报。
屋内,西门庆正闭着眼享受李桂姐的口舌伺候。
她刚刚用嘴接了尿,现正含着gui头吸撮马眼,把男人的尿ye都当做是甘泉雨露一般吸进小嘴里。
西门庆哼哼了一声,感觉胯下那张舌头像是长了钩子一般,正勾着他的马眼,要吸出Jing水来。
“进来吧。”男人随意地道。
应伯爵得了令,赶紧进了屋。第一眼正瞧见西门庆敞着腿,敞开着衣裳,里面未着里衣,未着亵裤,就那么闭眼坐在床沿。
又扫了眼跪在地上,只穿件藕荷色肚兜,含着rou棒,闭眼舔弄的小娘子,微微皱眉。
却马上陪着笑,脱了外衫,挨着西门庆坐着。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西门庆的小腹,在那浓密的Yin毛上轻柔地扯了几下。
笑着道:“看来哥儿对这小娘子很是满意,竟连着宠了六七天。恐怕哥儿院里的那几位嫂子,都要恼恨我了。”
“你怎知她们是因这李桂姐恼恨你,还是因你自己个儿恼恨你?”西门庆被他逗得一笑,单手握住了应伯爵那只不老实的手。
又几下用另一只手扒光了应伯爵的里衣,只留一条亵裤。
李桂姐继续跪在地上伺候,不敢怠慢嘴里正裹着的宝贝。只是眼角上挑,偷眼看了看西门庆和应伯爵的动静。
只见应伯爵才被撩拨了几下胸前的ru尖,就咬唇爽得直哼哼。
西门庆笑着伸了两根手指进他半张的嘴里,掐着舌头拽了出来。
掐得应伯爵从哼哼变成了唔唔,如同一只大型猎犬,只差在主人面前摇头摆尾了。
李桂姐觉得嘴里的rou棒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她裹得有些费劲。
硕大的gui头硬生生地挤进她狭窄的喉咙里,顶着喉咙根,让她的口水咽不下,只能顺着嘴角沿着下巴往下流。
“把那根玉势拿来。”头顶传来西门庆沙哑的嗓音,她抬头去看。
正对着那双幽暗的黑瞳,深不见底的俊美黑瞳盯得她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同她说话。
忙小心的吐出嘴里含着的rou棒,连着混合了唾ye的白浊丝线,黏黏糊糊的挂在整根rou棒上面。
她不敢耽搁,转身跪爬几步,来到梳妆台前面。在的柜子中,捧出来一根和西门庆的阳物大小相当的玉势,又跪爬回来举过头顶。
“你是想含这个,还是含那个?”西门庆接过玉势,声音中夹着笑意,这句问话却是在问应伯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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