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孟书远了?”一进门,时晏便是这般铿锵质问,便是摔了门一脸Yin沉,便是冲上来握住了江亦姝的腕子,丝毫不顾忌她疼不疼。
江亦姝吃痛“嘶”了一声,想抽开手,却抽不动弹。抬眼看时晏,才确信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能找他?”江亦姝强硬道,“我们好歹也算干兄妹,再往前算算,我与他还算有过婚约!”
“住口!”时晏凶狠地掐住江亦姝的下巴,怒不可遏,“难不成你以为我把你带来,是让你和他再续前缘的?你痴心妄想!你的身子已然是我的,心也应当是我的!”
江亦姝疼,可她心里的一团火也燃了起来:“时晏,你该不会想说,你把我绑来魔教,给我下药,对我极尽侮辱,做了这么多,我还要爱上你?!你做梦吧!且不说正邪不两立,就说你做了这么多罪大恶极的事,我看到你便觉得恶心至极!”
这一串儿话着实刺痛了时晏,正邪不两立?罪大恶极?恶心至极?闹了半天,她在床上嘤嘤娇喘之时,阵阵战栗之时,心里脑子里想着的,全是她俩不两立?
“你就这么缺男人?”时晏冷笑着,“我满足不了你?你忘了你如何在床上一遍遍求我不要继续,一遍遍说自己够了,求我放过你,忘了你是如何在我怀中一次次到达顶峰,与我共赴巫山?”
江亦姝通红了脸恼极:“住嘴!你混账!”
“我混帐也好,无耻也罢,你给我记清楚了,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别再妄想别人!”时晏怒目而视,心里的火气一阵烧过一阵,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小人儿拆骨入腹,这才算安心。
“你以为你是谁?”江亦姝怒极反笑,“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生,我江亦姝都和你时晏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时晏伸手一挥,床旁边的实木桌子便登时碎成了齑粉,只消一阵风过,便全然消散了。
“江亦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时晏声音沉了下来,一双魅惑的狐狸眼也少了轻佻,多了几分Yin郁。
江亦姝原本便是急性儿,如今见她这般威胁自己,也是气红了眼:“时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一了百了!你若今日不杀我,来日我也会杀了你的!”
时晏闻声沉默一瞬,反而松了手,轻快地笑了起来:“是么?你?”
不等江亦姝反驳,一股热浪登时从时晏身周窜了出来,扇动着整间屋子都变得灼热滚烫。
未阖严的窗户,被震松动的门,全都随着这股子热浪一起摇晃起来,搅得江亦姝心神不宁。
江亦姝伸手,正欲运功抵挡一二,却不料时晏比她快得多,一条火蛇已经爬上了江亦姝的手腕,将她双手反捆在了身后。
“你做什么!”江亦姝登时面红耳赤,上次在水中被水绳束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今这般,又叫她想起那时候的耻辱和羞愤,哪能不心悸?
时晏没有回答她,身周的热气烘得整个屋子如同蒸笼,叫江亦姝汗珠直流。
江亦姝一边骂一边挣扎,可她到底不是时晏的对手,手腕上的那条火蛇又烫又紧,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可一点儿用也没有。
时晏就这样站在床边冷冷看着她,室内的灼热又多了几分。江亦姝在烘烤中逐渐迷糊了神志,眼前也发晕了。
“江亦姝,若我不给你点颜色,你便真以为我是什么好磋磨的人了。”时晏见状,缓步走了上去,伸手抚摸着江亦姝的脸颊,掐了掐她的耳垂。
“做我的女人,做这魔教的夫人,有什么不好?”时晏魅惑的声音顺着她的动作在江亦姝耳边打转,“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地位?我都有。”
江亦姝热得意识朦胧,时晏的手冰凉,贴在脸上叫她回了神。可她一清醒就反唇相讥:“我要你的命!你也给么?那快快自裁,叫我看看你这魔教教主的话算不算数!”
时晏一把扼住江亦姝的喉咙,冷笑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了。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时晏一双冰冷的手伏上,利落地撕开了江亦姝的衣衫,毫不留情便将她身上的布料悉数撕碎,指尖一点便化作火焰,烧的只剩下灰。
那火烤着江亦姝的身子,又烫又疼,叫她浑身发抖,可是她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闭上眼睛不去看时晏,无声地抵抗着。
可她那一对娇挺的双峰却颤了颤,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闭着眼睛并不知道,这样子在时晏看来,简直是诱惑,是勾引,是邀请,是情缘和她共沉沦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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