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姝意识模糊,只觉得温润chaoshi的触感从自己的额头一路向下,在唇部流连忘返了一阵子,又去了脖颈。
浑身灼热,心口一阵阵悸动,冷汗顺着眉梢往下滑,闹得她全身上下如同蚂蚁咬一样,酥麻之余只剩痒。
“醒了?”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混合着方才扰得她难以安睡的触感,从耳垂到耳廓,热气弥漫,“亦姝。”
江亦姝浑身一颤,人也清醒了不少。那声音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玩味,不论说什么都尾音上扬,听着便没心没肺,如同那个人一般。
“时晏?!”江亦姝自以为恶狠狠地说,可声音出来却是百转千回,打了一个又一个转儿,化成了嘤咛。
这声音听得时晏心痒难耐,禁不住低笑出声。
她将双手撑在江亦姝左右,缓缓分开一些距离,这才能和江亦姝对视。
身下女人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床头,用的是缚魂索,饶是功力再高的人也不可能挣脱。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其他,那张白皙的小脸儿上chao红一片,眼尾也染了些Jing致的红,惹人怜爱。
瞧着她一张口便要骂人,时晏不怒反笑,低头咬住她粉嫩的唇瓣,一阵吸吮。
“你干什么!”江亦姝受了惊吓,竭力挣扎着。可她双手被绑住,身子又被时晏双腿牢牢夹紧,偏生不知道怎么了,灵力涣散,一点儿也不能凝聚,倒成了待宰羔羊,惊叫声也显得尤为苍白。
“嘘。”时晏噙着江亦姝的唇瓣,舍不得放开,牙齿轻咬着这瓣子软rou,说话也含糊不清,语气轻佻,可言语又像是安抚,“放松些……放松些……”
江亦姝想叫骂,可时晏不给她这个机会,方一张口,一条灵巧的舌头便钻进了口中,像是撬开宝箱,去掠夺宝藏一半。江亦姝这才知道将自己扰醒的滑腻触感是什么,眼神惊恐起来。
时晏贴得很紧,整个人和江亦姝粘在一起,唇齿相接,趁着江亦姝震惊得愣住,便愈吻愈烈,恨不得将这两瓣温软吞入腹中。
方才放在两边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撑在江亦姝脑后,牢牢禁锢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乱跑,另一只手则如一条蛇,缠绵划入她衣襟里,摸索起来。
江亦姝的身材远不如时晏,毕竟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如“魔教时晏”四个字来得惊艳,可时晏摸索进这衣衫之中,却仿佛碰到了什么宝贝一般,呼吸急促起来,掌心的温度也逐渐高升。
“住手!”眼见着最后一层薄衫要被突破,江亦姝猛地回过神,大叫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自三年前时晏大闹青云派,杀了她的师父,烧了她的师门起,她也算是处处打听时晏此人的所有事,只为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为师父和师兄弟报仇。可她三年来打探到诸多消息,唯独没有好女色这一条。
时晏收手,停下深吻,凝视着江亦姝,低低笑着:“你不觉得身上燥热?方才我吻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江亦姝脸色难看,她方才身软如水,火烧火燎,唯独从时晏的口舌中能获得些浸润的舒服,巴不得攻势继续,甚至要迎合一二。更有甚者,时晏那不安分的手摩挲过的地方,都是叫她身心荡漾,只求多留恋片刻。也正是这种极不正常的思绪,才叫她猛然惊醒,喝停了时晏。
时晏见她不言语,笑意更深:“亦姝,若你不要,我也可以不碰你。只不过……你受得住吗?”
这一句话像是点燃了什么引线,江亦姝方才那种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痛痒又重新出现,从上到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渴求着安抚,尤其是方才被“额外照顾”的唇和腰,更是叫嚣着哀嚎着痛苦,挣扎着恳求,叫她难受至极。
“你下药?!”江亦姝意识到了什么,咬着牙瞪她,“卑鄙!无耻!”
时晏笑开来,似乎被江亦姝责骂并非什么坏事,反而叫她享受:“我是魔教中人,不像你,高洁的圣女。我想要什么,不择手段的。”
“你痴心妄想!”江亦姝厉声呵斥,可身上难以言喻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拧了拧腰,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些许。
她这些小动作,被与她紧密贴合的时晏看得一清二楚,更让时晏心头瘙痒。
却见时晏手指一勾,江亦姝的衣带散乱解开,露出里面透白的里衣来。里衣被汗浸shi,贴着她的肌肤,以至于胸前此起彼伏的轮廓一览无余,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耸动。
被时晏如此直白的注视着胸膛,江亦姝脸色烧红,耳根脖颈子都染上绯色,她竭力挣扎着,可于事无补。她怒上心头,不假思索道:“你想也别想!我的身子便是喂了路边的野狗乞丐,也绝不会屈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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