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爷到底有多不要脸呢,没人比她这个当事人更有发言权了。
初见
——今晚的席有善很安静,这不是她的场子,而且前一晚她被这位玩伴哄得身心舒畅,如同吃饱喝足的小兽,除了晒太阳对其他事物一点兴趣都没有,来这个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宴会也只是应玩伴的约刷个脸,那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而且很听话,席有善不想拒绝她,没错,她,一个女人。
席有善今年22岁,职业画师,数年如一日的爱美人,不分性别不论年龄,为人随性,男女朋友不计其数,虽然对她来说那些都只是某阶段在一起玩的朋友,但大家都喜欢说是男女朋友,她也懒得解释什么,称呼而已。
这场聚会的主办人也就是席有善现阶段的玩伴,叫米铃,是个性感的职业经理人,年龄比席有善大些,今年31岁,对席有善几乎是百依百顺,有需必应。
暖黄的灯光映照在女人珍珠白的长裙上,流动的柔和,席有善目光瞟到女人行走时带动裙摆起伏的大腿,除了她和忙着社交的女人,没人知道裙子里藏着什么,那是一副从腰间顺着tun峰一直画到大腿的彩绘,是席有善今早的即兴创作,她近期非常喜爱这个类型,床下性感霸气,床上顺从开放,总是让她欲罢不能,忍不住画在身上再画到纸上。
米铃注意到席有善的视线,和正在聊天的人说了什么,轻笑着举杯示意,抿了口酒,朝席有善的方向走来,坐到她身边:“很无聊是吗,和你的圈子不太一样吧。”
“还好,我喜欢看见各种状态下的你,第一次在这里见你,很不一样。”席有善的声音脱俗切空灵,即使说着喜欢,语调里也透着凉意。
好在米铃早已习惯,她不需要靠着席有善的声音来判断她的反应,因为她的情绪都放在了眼睛里。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邀请你来是希望你能再多陪陪我,不过我也怕你会觉得乏味,毕竟成年人的社交就是这样,利益相交,没有你们年轻人有趣。”
“我们?一帮就知道玩的草包,逗乐而已。”席有善轻笑。
米铃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道歉:“瞧我这嘴,善善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在席有善这里,道歉永远比解释有效。
“哎呀,逗你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别那么敏感,去忙吧,我随便走走。”
米铃拉住正要起身的席有善,附身贴近她的耳垂,低声含笑:“我的错,我们晚上惩罚它好吗,等我。”越说朱唇贴着席有善的耳垂越近,近乎贴上。
席有善这位置挑的好,能看全局,却不会被人注意到,她转头看似不经意的蹭到米铃的嘴角,又若无其事的后仰一再倚在沙发上:“别闹,我不走,就活动活动,总不能一直坐到宴会结束吧。”说话间,双唇微动,淡色的口红边缘覆盖着点点朱红,那是米铃的颜色,明明是个文静小姑娘的样子,却是从骨子里开始的风流。
米铃笑笑没有提醒,指尖划过席有善的手心,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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