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妻主带了丝丝醉意,苏玉尘心里似打鼓一般忐忑。
他担心嫁了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正愁呢。
文曦仪用手揭开了他的大红盖头。
一下子,那酥柔似水,明艳如风的小脸蛋便露了出来,任幽冥中的微弱烛火将他照了个通红。
小脸嫩地如刚剥了壳的鸡蛋,红得似滴血的牡丹花,娇得像新春刚发的翠芽,艳得似那丽日晚霞中的火烧云,连天和地都短暂失色。
文曦仪见了这夫郎,不禁愣住了,微醺的醉意也刨了个一干二净,眼里心里再没有别的事,只有他。
“好夫郎,你……真漂亮。”管她素日里是个有文化的还是没文化的,霎时吃惊地只会这么一句了。
苏玉尘低了头,粉面含春羞不露。他谨记着教习nai父的叮嘱,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乱吐一个字,只恭敬地回妻主:“妻主,玉尘服侍你更衣。”
文曦仪也是个平日里娇生惯养的丫头,被下人们小厮们nai父们服侍惯了,见要更衣,想也没想便抻开手。
哪管这新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儿钻下去呢。
苏玉尘的手颤抖着攀上文曦仪的衣襟,哆哆嗦嗦地解开纹丝盘扣,大红喜服下面是雪白的中衣。
右衽,代表了中原人的象征,以示身份。
再往下脱,便是大红喜字肚兜。那薄如蝉翼的丝绸下面,含着一具粉嫩嫩的娇贵身子。
文曦仪是主母文予心的掌上明珠,又是嫡长女,自然从小被捧在手心上长大,没受过一点儿苦。
光是伺候她的nai父贴身小厮就有七八个,再加上院子外面打下手干粗活的嬷嬷丫头整个会回春院里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全是伺候她一个的。
那具从小被牛ru玫瑰露粉皮膏药浇灌着长大的身体,乃是雪白如霜、娇滴似露,没怎么见过烈日风霜,嫩地一掐就能出水儿。
文曦仪对自己的魅惑浑然不知,苏玉尘却看酥了身子。
正当他要为文曦仪拉下最后那层面纱时,却被她阻住了手。
“不忙,岂有妻主一丝不挂,而夫郎正襟危坐之理,让为妻来。”
苏玉尘听了这话,顿时臊红了脸,低下头轻点首,然后软了身子任她动作。
二八男儿的身子真真叫人欲罢不能,文曦仪虽也不是未近过男色,但也不过是些跟前伺候的毛头小子,兴许认得几个字,机灵心巧些,不过都是些奴仆的家生子,到底比不过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
脱了里衣,只剩下洁白无瑕的玉肤,身子漂亮得跟那雪花洋糖似的,文曦仪也看痴了。
那雪白的肌肤摸一摸,比上好的绸缎还舒服。
气味还像那牛ru片似的好闻,文曦仪好想伏上去咬上一口。
苏玉尘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有教养懂规矩,再加上父亲和教习nai父日夜在耳旁耳提面命,他再懵懂也知道该怎么样伺候妻主了。
这个时候,做夫郎的应该主动一点。
他瑟缩着身子,也不敢去拉被文曦仪解开的衣服,就那么袒露着雪白的肌肤软倒在床榻上。
他像一颗诱人的甜粽子,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尤其是他还主动展开双臂,让文曦仪匍匐在他雪白的胴体之上。
简直珍馐在前,秀色可餐好嘛!
文曦仪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诱人的朱红色果实,让身下的人一阵颤栗。她对此反应颇为受用,继续加深力度舔舐那颗越发丰满圆润的茱萸。
“啊……”苏玉尘低yin一声,满盘的颤栗,从那殷实的果核上弥散到全身各处,好一阵子酥麻。
文曦仪得了趣儿,便更使劲折磨起那红樱桃来,一个不罢休,两个一起玩。一个拿舌尖又舔又吸,另一个拿手又掐又揉。
苏玉尘痒得直躲,又被文曦仪给拉了回来。
“好夫郎,别躲呀。”文曦仪笑的咯咯响,一只手将那胡乱挂在肩膀上的衣衫除去。
下半身大红喜服高高耸耸垒在腰间,外裳还没脱倒先把亵裤给扒了。
文曦仪亦不是未开过荤的小姐,知道怎么能让男子起性儿,起先是隔着纱一般的布料对那话儿又搓又揉,后来干脆除了那纱直接上起手来。
苏玉尘到底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哪里经得起这么玩,大红蕉翘得老高。
见状越发让文曦仪得了趣儿,用樱桃小嘴对着那火热的家伙又唆又摆,只教它越发涨得紫红,像铁柱一样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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