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有衣料和被褥摩挲、窸动的声音。
猫有夜视能力,但是周围的黑暗并非是由夜带来的暗,而是一种禁制,她道行浅,在禁制下是基本看不到什么的。
咳咳萧子珩。她骑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出声:我都没有看过你你把禁制解开吧。
她不害羞了,真的。
这一片小空间内恢复了光明,傍晚入睡没留灯,只点了凤烛,是落日余晖般的橙红浅晕。罗帐上金线绣着月桂花,楚惜皎霎时觉得他身上的清寒香比桂花的香气还要好闻,是冷调的香,与沉水药香有几分相似,平日里并不突兀,也不出奇。但与血腥味相撞后,立即显露出了特别好似大雪覆住了猩红血rou,风花裹挟着玉霰琼雪,寂寥冰面最深处,淮艳的压上了一枝梅。
她的手探到雪衣领口,小猫兴奋的舔了舔唇瓣上的瑰丽血痕。
我可以撕开吗?她问他。
猫咪是外表无害天性残忍的生物。它们捕抓到猎物后,不会急于将其杀死,而是慢慢的玩弄,折磨猎物,享受它濒死的恐惧。
衣料破碎,如雪般堆积在青年身侧,衬得他鸦鸦乌羽的墨发更加的黑。玉石深潭般的眸子只有无机质感,妖异血昙被撕裂,露出下面的诱人躯体,不见日光让其变得似雪似玉般的白,但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一样优美分明,富有爆发的力量感。
她近乎痴恋的抚摸他光裸的肌肤,不得不承认,她第一次看见有男人的身体生得这么诱人,她骑坐在他身上蹭,很快腿心就濡shi了,从凌厉的鲨鱼线一路往下,她握住了他偾胀的欲望,rou粉色的粗长Yinjing,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ye,她曲指擦刮一下,引来青年情动的喘声。
妹妹。他在她身下,喘了好几声才平复了呼吸,他望着她,漆黑眸子,颈上血痕,一切都透着难言的蛊。
坐上来。
妖邪开始蛊惑人心。
她没有再犹豫,由欲望驱使,自己褪去了小裤,然后骑坐在了他脸上,慢慢身体往下伏,整个身子趴在青年胸腹上,揉弄青年的roujing。
坐下来一点。温热的吐息丝丝缕缕扫在她的下身,他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腰,腰塌下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蒂处被他鼻尖蹭过,羽毛划过般酥而痒,让她闷哼了一声。
他在给她舔bi。
萧子珩很会找她的敏感点,分开蚌rou,舌尖安抚的扫过两片小花瓣,顶上Yin蒂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轻也不重,一下一下的在给她勾舌舔弄着。
下身很快就变得汁水淋漓,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既想躲开,又想按上去。他的手指也插入了花xue搅弄,配合唇舌对花核的舔吮,舒服得令她脚趾蜷起,如坠云端。
她一声声的yin哦,软倒在他身上,屈膝的双腿不停的蹭动着被褥,急促的涌向高chao,心脏被攥紧,剧烈的跳动,她整个人都化开了,任他继续采撷熟透的果实,吸吮汁ye。
她不想动,趴着享受高chao的余韵。
你真的好会,舔得我好喜欢。她说着,脸颊上布满情欲的红粉:我感觉我彻底舒服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做了。
他没有回答她,用舌尖钻入她chaoshi的花xue,不够有快感,却带来了一种空虚的痒意。
她被舔了半天,终于支起腿,决心起来:好吧好吧,继续做。
她换了下自己的姿势,换成了一开始骑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双腿往下,扶住他的Yinjing,大胆的张开腿心坐了上去,rou粉的欲龙被她用Yin阜压住,没插进去,倒是不断的蹭开两瓣小Yin唇,顶弄已经高chao了的Yin蒂。
呼快感再次包围住了她,她舒服得轻叹。
萧子珩脸上都是yIn靡的水迹,舔了舔唇瓣,神色晦暗不明,他伸手拢住了她的tun部,温柔的诱惑她:妹妹亲亲我。
她再一次为他伏下身,轻啄变成了热烈的深吻,水声渍动,呼吸逐渐失控了。
她被吻得没有力气,趴在他身上,听他调笑:妹妹两个小嘴儿的水都好甜。
她狐疑的望向他:明明没有味道啊哪来的甜味?
说完她就感觉被自己蠢到了。
她发现她现在不仅是被他拉低了羞耻心的底线,甚至还能一本正经的把他调情的话自动过滤yIn荡部分了。
这幅样子成功的引得青年笑起来,还笑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捏了捏她不自觉皱起来的小鼻子:妹妹不觉得甜,可是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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