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找不到偷渡者...海水就会一直不退吗?”赤狐问。
“当然不。”瑜伽狐疑地看着她,“海水又不是拿工资的员工...难道它还要去分辨谁是不是真的偷渡者吗?”
“它会洗去那‘两只蚂蚁’的记忆,再将记忆进行填补...反正都是蚂蚁,只不过是不同‘线’上的罢了,只要拥有了完整了记忆...谁是偷渡者还重要吗?”
虞姜:“......”
这波,原来是无差别攻击啊。
“可是...”赤狐瞪大了眼睛,“不对啊,那这样一来...同一条线上不是很有可能有两个、甚至更多的‘蚂蚁’吗?”
“那又怎么了?”
月光打在海水上,海浪的倒影又氤氲在瑜伽脸上,重叠的影子叫她看起来冷漠又狰狞:“其他平行线上的‘蚂蚁’要是想活下来,自然得杀了本时空的‘蚂蚁’续命。不然就算逃过了海水,也逃不过所在那条‘线’的排斥。”
续命...又是续命......
这已经是今晚虞姜第三次听见这个词了。
这个副本就离不开续命了么?
直到抵住床板的手都被海水冲得麻木,海水才终于渐渐退去了。
这也说明...已经有人记忆被他洗掉了。
折腾了一晚上,遥远的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婴儿终于不哭了。
大家终于能短暂地睡个安稳觉。
赤狐的床板几乎要被泡烂了,根本不能躺人。
她跟虞姜挤在一张床上,浑身烫得吓人。
虞姜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但或许是实在太累了,又很饿,很快意识就开始模糊。
迷迷糊糊之际,只感觉身旁的赤狐像个小火炉...真怕下一秒她就要燃烧起来了。
但虞姜却是被冻醒的。
就算有床板挡在碎裂的玻璃之前,还是有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被扯掉裤腿的小腿裸.露在外,冷风像长了眼睛似的,不懈地往里钻。
她醒来时已经将近十点了。
身旁早就没了人——赤狐竟然比她醒得还早。
虞姜皱着眉头坐起来,在阳台上往外看的赤狐立刻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你醒了啊小鱼,快到开门的时间了,咱们准备准备出去吧!”
她语气轻快,脸上看不见一点病容。
单单这样看,绝对想不到她昨夜整个人都烧成了一个小火炉。
虞姜随口问:“还难受么?不烧了?”
“...啊?”赤狐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什么烧?”
“我为什么...会难受啊?”
虞姜蓦地一顿。
代码从她领口钻出来,吞吞吐吐的:“那个...主人,昨天看你太累了没跟你说...你说我们昨晚看到的头掉了的赤狐和发烧的赤狐...是不是都是赤狐啊......”
只是...是不同“线”上的赤狐。
...那眼前的赤狐...又是那条“线”上的赤狐?
“啊呀!”
婴儿母亲惊呼一声。
她用两根手指撑着婴儿的嘴:“这孩子...怎么长了一颗智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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