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霍媛,是一只鸡。
不要误会,这可不是什么志怪文学,这个“鸡”也不是指什么如白娘子一般修得了人形有了灵智的“鸡仙”,而是指寻常人想要侮辱一个女性最先想到的那个“鸡”字。
常用语是,ji女。
2
从小我的愿望便是逃离那个家,做一个轰轰烈烈的人,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番事业,过上潇洒快活的人生。
如今我的愿望实现了大半,只不过从一个轰轰烈烈的人变成了一只轰轰烈烈的鸡,从靠自己的双手变成了靠自己的双腿。
但是好歹我也是学过小学数学的,懂得一个词叫做“四舍五入”。
四舍五入一下,我的愿望也算是完成了。
3
不过做鸡也不能做得太轰轰烈烈,否则容易被抓。
所以,我的愿望可能还是没有完成。
4
没有一个人是生而为鸡的,我也不例外。
但是没有人会听一只鸡眼泪汪汪地讲述自己沦落风尘的不堪往事,他们只会趁着你伤春悲秋的时候,悄悄地把摸在你白腻大腿上的手,顺着还未干涸的润滑剂与Jingye混合的黏ye,cao到你的小xue里面,勾着你的敏感点一通乱插,又在你失神失志的时候,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cao进去,喘着粗气听你咿咿呀呀地乱叫。
这样的事多了,也就不记得什么是伤心了。
所以,做鸡也没什么不好的。
5
这么多年接的客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只来过一两次便不来的,不知道是良心未泯,还是被家里的贤妻良母发现,亦或是觉得我这个鸡性价比不高——因为我要的价钱不低。
毕竟,我可是整个夏城长得最好看的鸡。
不过也有几个是常客,接连着照顾了我的生意几年,往我身上扔了不少钱,我也很是感激他们。
其中一个,便是良哥。
6
良哥的全名叫做贾良仁。
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过从他出手阔绰的派头来看,应该是很有钱的那种。而且,他的模样也不差,用我不算丰富的词汇量来形容,足够称得上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是我的客人们里面数一数二的了。
所以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样有钱又帅气的男子,何愁找不到女人,怎么会想着来找鸡。
不过,我也不常深想,他来照顾我的生意,于我而言再好不过了,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总归是男人的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7
不过,这样的好生意,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这个星期五的晚上,他照例来找我。和往常一样,他把我绑到床头,撕烂了我的衣服,又甩了我几个耳光,继而强硬地掰开我的双腿,一边从背后把他早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塞进我shi漉漉的小xue里面,一边伸手抓住我的nai子,像是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撞着我的敏感点,听着我迷乱的呓语,恶狠狠地骂我sao货。
用一句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说,我们应该尊重性癖自由。
更何况,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也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我只觉得肚子都要被射满了,Jingye顺着我和他的交合处流到床单上,不知道是不是还混着他射进来的尿——因为他平日里最喜欢这种变态的花样。
但总之我一边张着嘴喘气,一边失神地想着,床单大概又要换洗了。
做完之后的良哥重新变回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他的体力很好,这样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只有我狼狈地瘫软在床上,而他却连汗都没有流上几滴,如果不是光着身子,我想他现在可以立刻走到任何一个礼堂的台上去演讲。
可能是他的汗都变成Jingye射进我的肚子里了吧,我有点恶趣味地想到。
良哥跨坐在我身上,他的鸡巴贴着我的Yin部,却没有插进去,仿佛我只是个给他借力的椅子凳子一样。他一只手撑在我纤瘦的背部,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绳子从我被勒红的手腕上解开,这才又从我的身上起来,扶着娇软无力的我躺好,假模假样地道:“对不起,一时没忍住,又内射进去了。”
对于这样的大主顾,我向来是很宽容的。
我回过身搂着他,蓄意地用nai子缓缓地蹭他赤裸的胸膛,暧昧地道:“没有关系,你cao得我好舒服。”他笑了笑,手上又不安分起来,握着我的挺翘圆润的屁股,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过了半晌,他忽然停了动作,幽幽地叹了口气:“宝贝……”
我不明所以:“嗯?”
“我……”他似乎很犹豫,语气里还有着说不出的惆怅,“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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