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云贵高原的一个小镇上,妈妈生我时已经30岁了。妈妈在周围的几个公社里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所以在年轻时找对象老是很挑剔的,一般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妈妈的法眼。后来妈妈遇到了比她大7岁的同样也很挑剔但又很帅气的爸爸。 爸爸是一个县城粮站的职工,工作的地方离我家住的小镇只有几十里路。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带我去过他的单位玩总共就只有2次。爸爸实际上在粮站是个司秤员,和爸爸在一组工作的那个只管开票的段阿姨很漂亮,我去粮站玩二次,她都喜欢给我硬糖吃,还摸我的脸。爸爸和段阿姨好像也是好朋友,我的印象中,他和段阿姨聊天好像也很开心的。 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并且还清晰地记得段阿姨实际上拥有那种一看就容易招男人喜欢的妖冶、难以抗拒的那种火辣的美,而妈妈拥有的却是另外一种美,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那种东方古典冷艳的美。妈妈的美含着不容轻视的矜持、孤傲、高贵,在无声中会冷飕飕的沁入那些偷看她的男人们的心脾和骨髓里。爸爸每个星期天都骑着永久加重自行车回家来看望我和妈妈、妹妹。也随便会带些好吃的东西回来给我和妹妹。 每次爸爸回家时,天都几乎要黑了。在邮电所上班的妈妈也早已下班啦。妈妈这时总是比平常要早地关了我家住的那个木头店门,吃完晚饭就急急把我和妹妹的脸、脚一洗,就赶我和妹妹爬上木楼去睡。妈妈给我们盖好了被盖,就下楼去了。那时没有电灯,我和妹妹有时在煤油灯下伸出头来看看连环画,有时就吃着爸爸带回来的零食,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个。 没多久,我和妹妹总会听到下面房里爸爸和妈妈嬉笑的说话声音,时常还有「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呢……有时在第二天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那是啥声音时,妈妈总是脸一红,很羞涩、笑眯眯地说,小孩子不懂,那是妈妈在和爸爸在做游戏呢! 哦,原来是做游戏。直到后来我长大和妈妈caobi之前,我都一直相信那是在做游戏。 妈妈为了方便我和妹妹半夜起床解手,在木楼的角落里放了一个小木盆。我和妹妹起床撒尿时就撒到木盆里。妈妈在第二天会上楼来把木盆里的尿尿拿下去倒掉,并且随便在屋后稻田流出的水沟里洗一洗木盆。我当然是站着撒尿啦,有时还拿着小鸡巴故意绕着木盆边缘把尿尿射成圆圈圈,这时妹妹总是咧嘴傻笑着很好奇地看着我撒尿。当然,眼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我的鸡巴上面。而她撒尿时,总叫我扶着她,把裤衩往下褪到小腿处,躬着腰,把屁股撅得老高的,不然尿尿会撒到木盆外面来。妹妹撒尿时,尿尿经常飚得很急,很大一股从bi缝里冲出很远,还有很少一些尿尿会顺着bi缝缝慢慢留到肛门附近。每次尿完我都拿粗纸给她搽干净。我也总喜欢看她撅着高高的白屁股撒尿的样子。 妹妹有时也问我,为啥她不能够把尿尿射成圆圈圈啊?我说她撒尿的地方和我不一样啊。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这时我和妹妹经常也会好奇地相互瓣开自已的生殖器给对方看,我那时包皮有点长,gui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鸡巴尖尖还有点红红的,而我看妹妹那里,平常就是一条缝而已。瓣开时,看到里面粉红的rourou,好像还有个小洞啥的。总之也没啥特别的。 我和妹妹就这样一直住在一起,一直到我15岁时考上中专出来,也没真正发生过caobi的事情。但是相互看和摸对方的生殖器一直到我离家上中专时才停止。我俩谁也不知道我和妹妹是谁最先长了Yin毛的。我摸过她那里,她也摸过我的鸡巴。我摸她的小bi时,她总是脸红红的羞涩着笑着看着我,她红着脸摸我的鸡巴时,我的鸡巴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变硬了。 我们也冲动地试过几次,脱光了衣服我爬上妹妹的肚皮。然后把鸡巴对着妹妹的那个bibi的方向戳。可是每次都弄得我俩面红耳赤的没能够戳进去。弄得来我的鸡巴尖尖上总是有点滑糊糊的白色ye体。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瞒着爸爸和妈妈进行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小时候绝对还算得上是一个好孩子。懂事得早,学习特认真,成绩始终在班里处于前三位。又特孝顺,周围农民有时给点他们自家产的好吃的水果(比如樱桃、李子等等)给我,我也舍不得自已一个人吃,总是要拿回家给妈妈和妹妹吃。我也感觉得出来,爸爸妈妈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时,他(她)们的脸上总会荡漾出丝丝的喜悦。 那时的山区比较闭塞,通向外面的交通工具就只有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一趟的班车。妈妈到县城开会时带我去过2次。在我的印象中,县城是个大地方,好大好热闹啊。从此后我幼小的心灵暗自萌生出一种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无形中成了我学习的动力。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1978年时顺利以高分考取省城的一所中专学校。实现了我走出大山的梦想。 快开学离家时,家里在镇里最像样的饭馆请了一次客,我外婆、舅舅、小姑、表姐等亲戚以及我的班主任老师都全部到场。大家席间总是不断的称赞我,其中说得最多的还是说我的爸爸妈妈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将来一定会享福的。爸爸妈妈掩饰不住那份高兴劲,陪亲友们喝了不少的酒。 这顿饭吃啦好久的时间。当爸爸妈妈满口酒气、一脸红光地把亲朋好友都送走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四人回到了家里,想到后天就要离开家到省城去了,看着过去一直为我和妹妹辛苦Cao劳,眼下又带着醉意和幸福表情的爸爸妈妈,我不禁眼圈发红,鼻子发酸。我给他(她)们端上洗脸、洗脚水,早早地第一次主动地把妹妹带上楼睡觉了。 这一夜,爸爸妈妈下面房里的嬉笑声特别多,那种奇怪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比往日还响,并且破天荒地,这种声音居然在第二天公鸡刚叫第三遍时又响了好长时间…… 1979年,在我出来读中专的第三学期,那时我快17岁啦。我放署假时回家,就感觉家里的气氛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妈妈老是无缘无故的对妹妹发火,爸爸也不像以往那样,每到星期六下午就骑着自行车回家来,总是隔上2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爸爸和妈妈没有了以往的嬉笑声,倒是经常吵架斗嘴的。 我有时和妹妹在楼上听着实在忍不住啦,我就下楼劝劝他们不要再吵啦。他们看到我下来,也会立即停止吵闹的。但爸妈房里却很少再传来那种我和妹妹听惯了的嬉笑说话声以及那种「咕唧咕唧」的奇怪声音。我这时又返回楼上搂着受到惊吓的妹妹哄着她睡去。 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就在这个暑期开始了转折性的变化。我不忍心看着一心为我们这个家呕心沥血Cao劳的妈妈时常以泪洗面。经常在妹妹出去和小伙伴玩跳房子的游戏时,妈妈就会流着泪给我说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那些事。在妈妈说的那些女人中,那个漂亮的段阿姨我是认得的。想不到爸爸居然和段阿姨会好上。妈妈说着说着,有时会抽泣得很厉害,每到这时,我总是手足无措、忙不迭去搂住我的妈妈。边替妈妈揩眼泪边起劲地安慰着她。 在我们这里,谁都知道,我爸爸人才很好,是个老帅哥,不然,漂亮的妈妈也不会嫁给他的。但是爸爸也很风流的。很多女人都喜欢他。从妈妈好多次痛苦的眼泪和叙述中我终于相信了他在外面有女人。关于这一点,妈妈流着泪很幽怨地给我单独说过好几回。我也找不出啥话来安慰妈妈,只是不停地说:「妈妈不要气,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妈妈很内向,妈妈的痛苦不能向家里另外的人倾诉。爸爸在外找女人的事妈妈更不会让外人知道。妈妈觉得我长大了,在家里也算是个已经懂事的男人了。所以,妈妈就只会背着爸爸和家人向我一个人倾诉她的痛苦!有时妈妈抽泣得太厉害时,我也会紧紧搂住妈妈安慰她。久而久之,妈妈的眼泪会掉到我的衣服上,她的圆鼓鼓的弹性很好的ru房经常会贴紧摩擦我的臂膀和胸膛,这个时候我的鸡巴总会不知不觉的涨得难受,硬起来把裤子支起个小帐篷。 以前对男女之事从来就没有专门去想过,可是妈妈这样贴得很近,女性的气味不知道怎么的又老往我的鼻孔里钻,而且,我那时觉得妈妈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呢,真的,怎么看,就怎么美丽!那心里面啊总是忍不住老想和妈妈cao一回bi。(虽然这之前我实际上根本就没有cao过bi,也不知道caobi的滋味是啥样的。)尤其是后来,爸爸经常借口工作忙,要值班好多天就理直气壮不回家。 而妈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在她向我哭诉时,好几次她揩眼泪的手在放下时,都碰到了我隔着裤子硬起来的鸡巴上面。而这时我搂妈妈时,也心怀鬼胎地故意去抱紧她的胸部,随带看似不经意地揉摸一下ru房,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面她也没反对。再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愿意听妈妈的哭诉。妈妈也喜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有时就会这样呆上半个多小时。往往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妈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每次经过这样一小段时间后,妈妈的情绪就会平和下来,一切又回归到正常生活状态。 就这样在往后一点的日子里,妈妈一有痛苦就在家中无人时忍不住要向我倾诉,我也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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