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攻击之下，赤染真夜很快就溃不成军，颤抖着软下了身体，即使她正靠在岸边，颤抖着的双手却根本无法寻求依靠，如果没有五条悟的支撑，恐怕她也要干净利落地落入水里了。即使她的理论知识相当丰富，也敢想敢做，甚至伪装成自己经验同样丰富的样子，但是，当自己面对这些的时候，属于初次的羞窘还是不由自主地暴露人前。

    这也让五条悟心知肚明，真夜不过是在硬撑而已。

    其实他也有过疑惑，比如为什么真夜会对这方面这么熟练，但是当真的开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或许真夜知道得很多，但是熟练？绝称不上。

    六眼可以作证，他绝对是第一个和她这么亲密的人。

    五条悟很快从水里冒出头来，而这时的真夜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的力气支撑身体了，她此时简直是乱七八糟，不但软了腰身，两眼迷蒙到看不清周围的景物，身上更是被五条悟留下了许多或断断续续或接连不断的痕迹。当然他也是一样的，不只是吻痕，连她激动时留下的齿痕和指印都有不少，毕竟真夜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当觉得快乐的时候，她也就无法顾及那么多了。

    好在五条悟并不在意，或者说，他更愿意把这些痕迹当做战利品，就像是他留在她身上的那样。

    五条悟很快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那即使经过了诸多训练和战斗，也依然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丝毫茧子的手移到了少女的中心地带。他分开水底的暗流，像是抚摸一朵生长在水中的花一样轻柔地抚摸上了她，他的温度染上了她的身体，软化了她的防备，他尝试着突入，然后他成功了。

    真夜身体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双手靠着他的肩膀支撑着自己，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让她战栗的同时也给她带来无比的快乐，她低声喘息，颤抖着嗓子呻yin，然后在猛然拔高的一记呐喊之中被他亲手送上了巅峰。

    这个时候真夜再也想不起被她当做借口的交易了，她满脑子都塞满了他的影像，行走坐卧，微笑着的愤怒着的面无表情的，多种多样的他在她的脑中来来回回，恍惚间，温泉里的雾气仿佛也有了脸面，水里的倒影是他，岸边的岩石是他，还有将自己抱在怀里，和她面对面的，也是他。

    那不是错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在稍后她会设法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是现在，她只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种充实的感觉里，仿佛心灵的空虚被满足，心脏里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他给予的，连带着她也觉得满足。

    她需要这种感觉。

    她想。

    “唔！”

    DK不只是比钻石还硬，他的行动力还快得惊人，在真夜恍惚失神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撞了进去。比温泉更加灼热的温度瞬间包围了他，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拼了命地忍耐才按捺住了自己即可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的欲望。五条悟睁开眼，就发现真夜正瞪着他。

    五条悟：“？”

    真夜：“……”

    牲口！

    真夜：“你之前……是不是看过什么，‘学习资料’？”

    五条悟表情漂移了一瞬，从惊讶，尴尬，恍悟，最终定格在死不承认上，他矢口否认道：“什么‘学习资料’？我这是天赋异禀，怎么样，真夜，很大吧？”

    真夜点了点头，尽管她现在两颊飘着红晕，眼里染着水色，但脸上的表情仍是停留在没有表情方面的，她压低了声音忍耐着说道：“很大，从感觉上来说你和一根棒槌没什么区别，那么，悟君，你知道被棒槌突然插进来是什么感觉吗？”

    五条悟的表情凝固了。

    “我猜你的‘学习资料’里有把手插进去的动作，不过你应该没有仔细看，快进了吧？”真夜说着，注意到五条悟的眼神再次漂移，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她继续说道：“插进去是为了扩张，那里有多小你也感受到了，所以想要不受伤的话必须先扩张一下……第一次的时候是我自己来的，你还记得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五条悟也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让自己血脉喷张的一幕，她坐在自己身上，正对着他双腿大张，白皙纤长的手指插进她展露出来的中心部位，那时候的他只感觉自己被勾引了，他急切地抱住身上坐着的少女和他激烈拥吻，热情缠绵，哪里会想到这动作不只是在勾引他……好吧，或许她真的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五条悟顿了顿，有些讪讪地说道：“那，现在应该没受伤吧？我没有闻到血的味道……”

    的确，没有受伤，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痛，他应该也被夹得生疼才对，但是……真夜仔细观察了下五条悟的表情，无奈道：“我有些怀疑你的那里是不是开了无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