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愔儿不说话。
“刘绾溪,你生了几个胆子?”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还是走吧。”她乞求。
他柔和了嗓音:“哪不舒服?”
“头有点儿痛。”
“头痛?”他问:“可吃药了?”
“只是没睡好而已,我早些睡就行了。”
他在原地默了会儿,最后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陆愔儿留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等轮椅的声音消失了,她松口气,自言自语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了!”
过了会儿,像是要说服自己,又说:“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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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香扇的错误情报,五王开始找人去二王那里秘密搜捡,与二王起了不少冲突。
因为柳州钱员外一案进展得不太顺利,并没找到有利证据证明吴冲断案无误,邹临祈不得不亲去走一趟。只是他放不下陆愔儿,担心他一走又会有人加害于她。
他借口要去东郊一处别苑养病数日,带上陆愔儿与他同去。奴仆只带了张斗和瑶草两个,其余人皆留在府里。
临行前,香扇嘱咐陆愔儿趁机与奕王多亲近,最好能怀上他的孩子。
陆愔儿在心里不停地翻白眼,嘴上却只能答应。
她坐上出府的马车。邹临祈在她旁边的位置,手里拿着本书看。
她不想与他太亲近,却忍不住往书上瞟了眼。
是本晦涩的兵书,她看了两行就看不懂了,收回视线无聊地去看窗外。
今日又下了雪,外头树上房顶上落了薄薄一层。行人们穿着冬衣往来行走,偶有一两个衣衫褴褛之人拿着破碗去讨饭。
天子脚下都有乞丐,更遑论其他地方。
她从袖子里摸出几锭碎银子,扔进那乞丐碗里。乞丐把银子放进嘴里咬了咬,喜极而泣地对着马车的方向不停叩首。
“天下那么多穷人,”邹临祈突然出声:“你还能每个都施舍不成?”
她回头看他:“可既看见了,总不好无动于衷。”
他没说什么,垂眸又去看兵书。
大概一个时辰后到了东郊别苑,马车从正门径直驶进。
此处之人皆是邹临祈的心腹,他没再装作站不起来的样子,拉着陆愔儿的手腕带她下了马车。
旁边早备了另一辆明显简朴些的车,他带着她上去。
陆愔儿十分奇怪,问他:“我们还要去哪儿吗?”
“柳州。”他随口道。
陆愔儿明白过来,他恐怕是要去柳州查案。只是他去便去,不知为何还会带上她。
难道不怕她会出卖他,把消息传递给五王吗?
马车很快驶离,从一处隐蔽的角门出去,直往南行。
此去路途遥远,邹临祈始终一声不吭地看书,并不与她说话。她渐渐有些无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
因马车一路上净捡小路走,不免有些颠簸。邹临祈看了一会儿眼睛就开始发酸,伸手揉了揉眉心。
陆愔儿吃吃地笑,把书一把夺过来:“这下可看不成了。我无聊,你也要跟我一起无聊。”
他哼笑了声,手腕搭在膝上,一副闲适的样子看她:“无聊?”
她回:“嗯。”
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那人把她扯过去,放在腿上抱着,手指挑起她下巴。
凌厉的喉结滚了滚:“那就亲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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