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余元白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想翻个身却发现浑身的骨头都好似散架了一般,全身蔓延着一股难言的酸胀感。唯一感到舒适的是昨夜清空的膀胱传来久违的轻松。
余元白撑着酸软的身子想要起来,却不防手一滑、无力的就要跌回到床上。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闭眼,可是传来的触感并不是松软的床垫,而是一具带着体温的、坚硬的、滚烫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
“醒了?”略微带点沙哑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觉怎么样?”
吐出的气息就那么直直的喷在孕夫细嫩的脖颈,他几乎立刻就红了脸,娇嗔道:
“你,你这混蛋。昨天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知道么!”说着就害羞的低下头别过脸去。
“哎,别生气嘛!”潘天一把掰过那发烫的头颅,在他耳边低语:
“昨天那滋味如何?”
“你,你还敢提?要不是你下手没个轻重,我能被折腾成那样?”听潘天那样问,余元白几乎是气鼓鼓的说到。
昨天给自己下了那么重的要,也不提前知会自己一声,才那么狼狈。
见人那样,潘天一边讨好的亲亲他,一边问道:
“我又煮了汤,要不要再喝一些?”
“你!”余元白几乎是怒目而视,昨日才刚刚折腾成那个样子,今天就……
“哼~”孕夫轻哼一声,兀自捧着肚子安抚起来。
昨日两人实在是玩的太过,惊弄了孩子。后来排泄困难更是狠狠的揉弄了肚子。孩子从昨天一直闹腾到现在还不肯消停。
之前是因为身体实在太过劳累,这才暂且忽略了腹中不适。现在缓过了口气,孩子的拳打脚踢就变得越发明显起来。
“呃!好疼,肚子,唔——”余元白在床上捧着肚子直哼哼,潘天见状也赶忙问道:
“元白,怎么了?昨天不是都泻出来了,现在怎么还难受?”
“不,不适。是,是孩子啊!孩子,闹得很,我,我疼……”
见状,潘天连忙掀开被子——
红痕遍布的雪白大肚上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孩子在里面动的很是厉害。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个个小鼓包。孕夫更是恨不能捧着大肚满床打滚儿。显然是疼的狠了。
潘天正准备帮他盖好被子,免得着凉。冷不丁却发现下身闪过一丝刺目的红。
潘天一惊,猛地一掀被子,发现他下身已经出红。当下大惊。
余元白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出了红,有些害怕的道:
“阿天,怎么办,孩子,孩子……”
潘天也没想到这回折腾的这么狠。
其实这也怪他自己不知轻重。孕晚期孕夫本就存不住尿,偏他还用那么多的利尿剂,用完还将出口堵住。又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情事。
情事本就有助产之用,他还堵着身子发泄不出。后面又为了能够顺利排泄狠狠地按压腹部,如此几番折腾下来,孩子自然是在肚里呆不住的。
两人不敢耽搁,赶忙联系了私人医生。
“呜呜呜……好疼,阿天,你说,孩子会不会出什么事?”
“放心,不会有事的,医生很快就到了,你在忍忍,别怕 ,啊。”潘天说着,伸手想替孕夫揉揉,安抚一下受惊的胎儿。却不防手下大腹已阵阵发硬。
他居然在宫缩了。这真是要早产了。
潘天这么也没想到昨天居然真的把孕夫给折腾到早产。
当下也是有点慌了,赶紧催医生快来。
李医生紧赶慢赶终于感到了别墅。一检查,果然已经开始宫缩了。要是在迟一点这孩子可就真是要生在今天了。
李医生忙前忙后的折腾了半天,对着孕夫已经宫缩的大腹又按又揉,将孕夫磨的“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好容易才是稳住了胎气。
又开了好些药,叮嘱二人月份大了不能玩的太过火。
两人均是红着脸点了点头,送走医生。
经此一事,余元白也不敢在折腾,好好地休息了半个月才将胎儿彻底保住,稳稳的怀在肚里。
等到胎息彻底稳下来,禁欲许久的两人又都是有些安耐不住了,将医嘱都全然抛诸脑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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