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莫邵之给花悯柔擦嘴，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软嘟嘟的，养个闺女应该就是这样吧。

    花悯柔耳朵尖都红了，看起来很羞赧。

    “莫先生，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好，有需要就叫我。”

    花悯柔侧卧在床上，又坐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很凌乱，但那种被占满的感觉十分清晰，不管她如何哭求，身上压着的那个男人都不会停下来。

    以后要怎么办呢？寻找一个又一个男人？

    花悯柔从床上下来，拉开窗户往外看，冷风从外灌进来。

    这里是十七楼，所以窗外没有保护措施，摔下去又丑又疼。

    好想活下去，可是活下去的办法，未免也太糟糕了。即使莫邵之看上去还不错，但不能保证未来每个人都会这样。

    她犹豫了一会，又重新退回去，能活一天是一天，不能活了再死吧。

    莫邵之坐在监控画面前，看着少女迷茫、恐惧还有些跃跃欲试的脸，差点就忍不住站起来。冲进她房间里，狠狠把她甩在床上。

    一个人单独去酒吧还邀请陌生的男人喝酒，会发生什么，她自己不清楚吗？

    为什么会在事发之后，露出这样的神色？仿佛没有什么值得留恋，随时都可以去死。

    转而莫邵之又愧疚起来，不管这小孩怎么样，他都是罪魁祸首，这终究是一场伤害。

    如果他能控制住，她或许不会这么难过。

    好在她只是犹豫了一瞬，没有真正靠近护栏。否则莫邵之一定会把她抱回来，关在房间里，手脚都束缚起来。

    花悯柔又退回来，想把窗户关上，力竭，只关了一半，最后坐在地毯上，缩成一团。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想和谁说说话，也不知道能向谁倾诉。

    昨天晚上也不是太难受，她更厌恶的是，无法掌控的未来和自己沦为工具的无措……既然无法反抗，就慢慢学着享受吧。

    “小柔，方便我进来吗？”莫邵之在外面敲门。

    “莫叔叔，你进来吧。”花悯柔仍然坐在地毯上。

    “今天有点冷，我们买些新衣服好不好？”莫邵之摸了摸她的头，十分温柔。

    “嗯。”花悯柔点头，眼神仍然空茫，因此有种Jing致细碎的脆弱感，让人想好好呵护，也想把她狠狠弄坏，看那张懵懂纯稚的脸，露出靡离的神色。

    莫邵之把花悯柔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平板上的各类衣服，挑挑拣拣。

    “小柔穿这件肯定好看……”莫邵之倒对花悯柔的身材了如指掌，不用她选，他就刷拉拉加了一大堆购物车，衣服鞋袜，生活用品，一次性清空。

    “莫先生，不用这么多。”

    “当然需要，以后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莫邵之露出温和的笑容。不管怎样，他会对这个小姑娘负责的。

    “其实也不用……”花悯柔还没说完，莫邵之就俯身亲下来，堵住她要说的话。

    莫邵之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看着花悯柔水光潋滟的眼睛，笑道：“从感情上来说，我有些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

    “你只用乖乖接受就好，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也喜欢我一点。”

    “……我知道了。”花悯柔想，喜欢是什么？她只是知道了，不代表要喜欢他，并没有承诺什么。

    “乖。”莫邵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花悯柔低头，被莫邵之搂进怀里，屁股下面硌着一个东西，她知道是什么，不敢动弹。

    昨天晚上她有种被过度使用的感觉，腿不能合太拢，否则隐隐作痛。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总是避开莫邵之的目光。

    莫邵之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嚼吧嚼吧给人整个吞肚子里，或者再重新干进去。不过他也体谅花悯柔的身体状况，只是亲亲抱抱，或者磨一磨。

    莫邵之的住处有很多书，没事的时候花悯柔就看一看，从莫邵之身上得到了过目不忘的能力，看一遍就能记住，这对她来说太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