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闭着眼睛陶醉着，那屈尊踩在他脸颊上的脚，时不时地碾动两下，伸展着脚趾，分开又合上。

    不知为何，这动作他总是不经意想到猫咪踩nai，不过他这是主人踩脸。

    顾颜一的右脚在肆虐着，戳着酒窝的左脚自然就停了下来。

    言溪的右脸有点备受冷落的意思，不平衡的叫嚣着，贱的发痒。

    他便在顾颜一的脚下出声，眼中带着几丝渴望，“主人，右边右边，也这样踩踩吧，求你了。”

    言溪并不知道，他的主人其实很难拒绝他。

    大概是因为他求人时候，眼里透着的那股真挚的可怜劲，如同泪眼汪汪的小鹿一般能轻易撞到顾颜一内心某处的柔软，一朝击中，便溃不成军，心墙就轰塌大半。

    他抬起脚，踩在了言溪的右脸上，覆盖住了整张脸，只有鼻子能在他两脚间的缝隙里卑微的呼吸。

    一高一低，脚感也不一样。

    言溪鼓起嘴巴，艰难的说话，“主人把另一边脸颊也扇肿吧，这样踩着就舒服了。”

    小狗狗这番话，简直和自己心意不谋而合。

    顾颜一收回两只脚，放回他专用的脚踏，言溪的大腿上。

    “那你自己来吧，别让我动手。”

    其实是这几年来他勤锻炼，力气见长，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失手把小脸打烂了就不好了。

    既然是主人的命令，言溪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言溪用了十足的力度，不知疲倦的扇打着，下手又快又狠。

    “啪啪啪——”

    最后还是顾颜一看不下去，叫了停，“行了，可以了。”

    在梦境中没有痛觉的言溪下手不知轻重，没有概念，把右脸扇破了皮，也不知道是何情况，就想着会被踩在脚下，一定要肿起来足够让主人舒适才行。

    言溪停住动作笑了下，肿起的脸都被拉扯，看起来有些滑稽，已没了好看的小酒窝。

    顾颜一有些不满，一脚蹬在他的脸上，把他的头蹬的微微后仰，粗暴的带着几分惩罚的意思。

    “你是我的，身体也归我所有，谁允许你下手这么狠的？”

    啊这……

    可不就是主人您说的打肿吗……

    言溪低着头不回话，顾颜一放下脚，拽着他的后领就拖着他走。

    这里虽然是言溪的房间，但顾颜一每天都来，待在这里的时间是最多的，当然熟悉这里的布局。

    他把人拖到厕所甩了进去，言溪一屁股落在瓷砖地板上还滑了小段距离。

    厕所的灯是黄色的，言溪还记得当时自己下班回来已是半夜，老忘记买，就把台灯上的灯泡拆了下来按上，用着用着就用到了现在。

    顾颜一背着光站着，金光从他的发丝间穿过，像是洗礼，衬的他像高高在上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