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什么……”

    阿索卡惊惧地拉住贾克斯的衬衫前襟，他是不怕掉下去，而是怕贾克斯突然起意要把他藏进深山里。那么事情会变得很糟糕，他可怜的妈妈会使尽一切力量搜寻失踪的儿子，可能会有警察及警界之外的力量来搜山。贾克斯当然可以带着阿索卡躲藏，但他不会放弃午夜山，妈妈也不会放弃阿索卡……

    阿索卡苦恼地皱眉，更糟糕的是如果他们被找到，贾克斯或许足够强大，可是对上枪支呢？而且是和阿索卡在一起的时候对上枪支。

    事情没有必要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便安逸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们至少应该保有平静的生活。

    阿索卡一路都在思考如何说服贾克斯放他下山，但抵达棚屋之后，贾克斯就把他放下了，然后走向那个挂着铁锁的房间。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枚钥匙，将锁打开，推开房门，回头示意阿索卡跟上。

    阿索卡没从贾克斯脸上看出他要把自己关进去的意图，于是走过去，朝房间里投以好奇的视线。

    他看见许多具尸体。

    其中只有一具是人类，是一个老人，干瘪，发黑，被安放在一张木床上，盖着棉被。阿索卡捂住嘴，想起安东尼说的那个故事，里面根本没有提到守林人的尸体是否有被警方发现。对了，警方甚至是在三天后才开始搜查。那群酒Jing上头的年轻人可能根本不敢报警，直到瞒不住同伴的事故。

    是不知为何存活下来的贾克斯，带走了守林人的遗体。

    还有那群猎狗。阿索卡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是十七只，大多数看起来不像是被杀害的，老死或病故，然后被制成干尸，安放在主人身边。

    它们大概是最初的那一批猎犬，至于它们繁衍出的后代，阿索卡想起贾克斯的狗哨，心想，应该都还在午夜山上，只是藏得更深，性情也更凶悍了。

    贾克斯走进房间，取出一个积灰甚重的木盒，在阿索卡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条粗绳穿成的项链，链坠是两只尺寸惊人的犬牙。

    “给我吗？”阿索卡吃了一惊，更多的是感动。这个房间对贾克斯而言相当于一个祭坛，这条犬牙项链想必也意义非凡。

    贾克斯没有吭声，而是把项链拿起来，套在阿索卡脖子上。

    这曾经是他最想要的东西，老爹没来得及把它送给自己就去世了，贾克斯当时没有把它据为己有，但送给阿索卡应该是不要紧的。老爹会喜欢阿索卡，如果不喜欢——不可能有这种事。

    阿索卡抓着那两只犬牙，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件事越来越难接受了。

    “关上门，跟我过来。”他拉了一下贾克斯的衣袖。

    －

    他们回到应该被称为客厅或餐厅的那个房间，阿索卡看见沙发上的毛毯，不由得微笑并回头看：贾克斯把他送回夏屋的时候没有拿上这条毯子，多半是出于某种心机。

    “坐。”阿索卡发号施令，宛如这间棚屋的主人。

    贾克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某种预感，但当他看到男孩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Yinjing还是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阿索卡颤抖着将那只大家伙拉出来的时候，它几乎弹到他下巴上。

    男孩发出一声抱怨的声音，然后低头将它的头部含住。这对他来说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相比第一次已经更顺利了，它的气味更好，而他学会了收敛牙齿，细心地用舌头舔过gui头缝隙、冠状沟。

    贾克斯也发现这次的体验更胜以往，但他不敢用力冲撞那张嘴了，他知道上次做得不好，阿索卡很难受。于是他抓紧了那条毛绒绒的毯子，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阿索卡尝到了前ye的咸味，因为是来自他爱的人，所以并不反感。在一次引起战栗的深咽后，他还是用上了两只手，在嘴唇无法照顾到的那一部分撸动，并揉捏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