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依舊,卻不再進犯,Theseus略偏頭,示意繼續。
「而你……」Picquery諷刺的嘆息,「Percival離開Grindelwald的牢獄後,似乎一直無法從這件事走出來。」她垂下眼眸,「他提出請求,一個任務,成果是如此甜美豐碩,我當時大概是被報警鐘嚇傻了才會蠢到答應他。」
「我是備用方案?」Theseus眨眨眼,「為何是我?MACUSA的正氣師如此之多,為何偏要選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我?」
「你是他唯一否決能得知這件事的人,他幾乎徹底抹滅所有你能得知的方法,讓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巫師能讓他提防到這個地步卻還沒除掉他。」Picquery微笑,「這就是我選擇你的原因,」她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燦爛到有些荒繆的地步,「可我從沒想過,那枚失蹤已久的Graves家戒竟會落到你的手上。」更沒想到竟有巫師能獲得他的肯許,徹底發揮它應有的能力。
「他選擇了我,我可沒選擇了它。」Theseus靈巧的坐到石椅上,貌似無辜的攤開雙手,「好吧,現在我在這了,」他雙手交握,「Percy到底提出了什麼?」
Picquery嘆息,白煙裊裊,「美國太年輕,卻有太多Grindelwald的信徒,他們滲透的地方太雜,藏得太隱密,得知的太多,根本沒法徹底根除。MACUSA需要有人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拎出來,來場前所未有的清洗,好避免陷入歐洲現今的窘境。」
Theseus張目結舌,「Percy自願?」
「是的。他說他現今的身分不管怎麼處理都很尷尬,不如一次破碗破摔,徹底把人通通清出來。」Picquery笑,煙灰悄悄落到地上,濺出幾絲火星後,熄滅了。「不成功便成仁。」
Theseus壓低聲量的咒罵,「……自虐狂。」
Picquery挑眉。
Theseus微笑,示意Picquery繼續。
Picquery再度開口,這次,Theseus沒再打斷,他聽完了全部,第一個念頭卻是想把戒指拔下來摔成粉碎。當然,這種古老的魔法物品是摔不碎的,但光想想他也解氣。將成千上萬句的飆罵通通壓在心底,他摀起臉,深深的嘆息。
「你會幫他嗎?」
Picquery嗓音裡沒有請求,只有想得到答案的了解。
也許她是想知道需不需要多準備一副棺材吧。Theseus扭曲了嘴角,一句雙方都耳熟能詳的咒語頓時迴盪在死寂的室內。
一隻護法從Theseus的魔杖尖奔馳而出,那是隻成年的囊毒豹。
Picquery訝異地睜大了眼。
Theseus則露出了苦笑,答案從很久以前就已了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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