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紧抿着双唇,不肯回答褚江宁的无赖问题。
褚江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张口含住她的脚趾,牙关用力咬了两口,桃夭一疼,大骂道:你混蛋!
是么,那我就再混蛋一些。他说着,松开她的脚趾,舌头不住舔刮她的脚心,桃夭又疼又痒,声音发颤,你这个王八蛋
褚江宁听来,却越发开心。停下来打量起满脸涨红的桃夭,她此时身子有些后仰,双手有些艰难地支着地,虽然双脚都被自己控制了,可她膝盖处仍然紧紧并着。褚江宁看出了眉目,声音轻飘飘地问,才这么两下就撑不住了,你是不是shi了?
桃夭柳眉倒竖:shi你个头,不要脸唔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松开她的脚,紧接着身子倾过来,一手将她捞在怀里,一手钳注她的下颌,舌头狠狠地在她口中搅动。桃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与褚江宁四目相对满眼慌乱,齿颊留香,对方的力道越来越大,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想推开终究徒劳无力。
直把那两片唇吸的有些红肿了,褚江宁才肯放过她,盯着面前娇娇喘喘的妖姬,他好整以暇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shi我个头?你想shi我哪个头啊,嗯?
桃夭自然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霎时脸色臊红,低垂起眉眼不敢与之对视。褚江宁更欢腾了,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往上探,钻过胸衣,手指触及一颗小巧的ru头。那三根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桃夭忍不住啊了一声。
看着我。他命令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响彻,桃夭不敢不从,缓缓抬起眼来。那黑白分明的双目,往常是眸如春水照人寒,此时是一片春情待酒浇。
喜不喜欢我?低沉的声音,如一剂春药,灌入她的耳朵,又从耳入脑,蔓延到身心四肢,让她整个人都晕头涨脑的。
说呀!褚江宁问着,轻咬一口她的下巴,衣服里的掌心也已包住了她一只酥胸。桃夭想摇头,却敌不过本能,到底成了点头。褚江宁满意地笑了,又问,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么对你?
桃夭眼底惊慌,不知如何回他,褚江宁自答道:不说话,就是都喜欢,是不是?他的手于是绕到桃夭背后,解开她的胸衣扣,然后双手将衣服往上一推,顿时一片春色照眼明。白花花的一对ru,浑圆饱满滑腻如玉,甚至比她的脚还白了两个度,ru晕不多,上面的ru头也是很小一颗,手指微微触去,ru头即刻翘了起来,真应了那两句诗:软温新剥鸡头rou,润滑初来塞上酥。
褚江宁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埋头衔起一只椒ru,舔咬含吸。桃夭慌乱地想阻止她,不防双手都被他钳在头顶,男人另一只手则覆上那一侧的玉ru,故意用力地揉搓着。
此情此景,恰如那晚的春梦,褚江宁忘我的品尝着桃夭的双峰,好半天才转移目标,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往她小腹的方向蹭。桃夭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身体里蓄了一团水,急切地想要冲出闸口似的。她口中发出嘤嘤的yin哦,嘴唇微张目光迷离,那样子在男人眼中美极了,当真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褚江宁伸手探她裙内,桃夭的大腿仍旧紧紧夹着,他戳了一根手指进去,发现腿间早已shi漉漉一片。他唇角勾起,信手解开她腰上那颗纽扣,然后将拉链一拉而下,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白色的蕾丝花内裤,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褚江宁趴下身子,沿着肚脐向下亲吻的同时,桃夭感觉褚江宁的舌头像一团火把,将她的肌体一簇簇点燃,可那些火却在躯体深处又化汇成一条河,随时可能汹涌而出。
都说男女情事上,男人比女人要心急。可此时的褚江宁,却一点都不急躁,他有条不紊地将桃夭身上的多余衣衫都除净了,只剩下一条内裤,接着拿过刚才托盘上那块干毛巾,垫在她腿下。桃夭又羞又怕,脸上格外滚烫,暝着双眼任其摆布。褚江宁不开心起来,轻轻啄了一口她的ru头道,睁开眼看着我。
见没反应,褚江宁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支头,一手执起她细嫩的手,解开皮带顺着自己裤管伸了进去。桃夭惊觉指尖被热物猛地一灼,一时双眼圆睁。褚江宁坏笑着对上她的眸子,嗓音沙哑:是不是很烫,让它疼疼你,好不好?
桃夭说不出话来,想要松开手中那柄烙铁一样的大物,褚江宁却不肯,硬将她的手扣在自己那处,脸上还是笑意盎然,逼问她:说,我到底哪儿做的不好,让你整天不待见我?是哪次见你左拥右抱了,还是出言下流让你恶心了?是长得不合你意了,还是办事儿不顺你心了?
桃夭摇头,褚江宁故作不解:摇头什么意思?还是说潘驴邓小闲,哥哥哪样不能满足你,嗯?
她又摇头,褚江宁再问:以后见了我,还甩不甩脸子了?
桃夭早就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功,只能继续摇头。这一次褚江宁笑了,故意骂道:你个小sao货狐狸Jing,现在知道老实了,不让你长长记性,不知道哥哥的厉害是不?说着,松开她的手,转而坐起身子换个姿势,语气清冷,看我今天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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