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睡得可真沉。
陈梓弯唇笑了。
那这样哥哥就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心思了永远都不知道每当她的腿触碰着他的腿,只是轻轻地触碰,她便已经浑身颤栗,好像和哥哥在无尽岁月做了无数绝望却深情的爱一般,只要听见哥哥的声音,只要碰触哥哥送的东西,不需对着哥哥,她眼泪与下身便流尽了泪。
记得有一次,哥哥教导完她学习,刚刚刷完牙,回到房间安静地睡去,她便颤着心合着花苞,偷拿了哥哥的牙刷,尚且留有水渍的、哥哥抚摸过的牙刷,关着灯黑乎乎的但不需摸着墙沿便跑到房间里,躺在雪白的昙花床上,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牙刷杆夹在中间,曲起腿,夹紧,将那小小的牙刷,再夹紧,想到隔壁的哥哥,便已心chao澎湃,眼中热泪难以自抑。她激动地、摇曳地含住牙刷,扭动tun部,脚后跟贴在tun瓣,向上一收一合。带动着牙刷,热情的牙刷,哥哥的热情的牙刷,迎合着自己,就像哥哥在迎合着自己投入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之中。
哥哥
唇瓣里有细碎的爱意在诉说,tun瓣有交合的欲望在痴缠。
她喊着:哥哥,哥哥
可惜哥哥在隔壁睡得安稳,梦里还在想着妹妹这次的成绩可以上一本。
哥哥嗯再快点
她向左右漂移,带动牙刷快速磨蹭那两块软软的细rou。
这种事干多了,陈梓去洗牙刷,差点被夜晚去上厕所的哥哥发现。
哥,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牙刷弄掉了。
她乖巧地回答,哥哥没有怀疑。
早晨哥哥拿着妹妹干过的牙刷,从妹妹舔过的牙膏口挤出牙膏,往嘴里放,没有丝毫怀疑地就开始刷牙。
怎么了吗?哥哥奇怪地问她。
没什么,就是哥哥今天好像比昨天帅气多了,就多看了看。
哥哥才不知道他刷牙的牙刷发生过什么呢。
这样的物品仅仅是冰山一角。
哥哥喝水的杯子,哥哥穿过的内裤,哥哥睡过的床甚至就在哥哥身边,看电视,写试卷,吃饭,或者其他什么场景,只要有哥哥,她就将手伸进内裤里,在他看他的那一瞬,用另一只手干别的事情,在即将被发现的时刻,伸手去蒙他的眼睛。
哥哥,自她做了第一个有他的春梦开始,就不可摆脱,不可远离的欲念,深入她的骨髓与灵魂,只要尝试忘记他,她就会萎靡不振,一整天觉得没意思,手上的活失去它本身应有的重量,春天的风吹地沉甸甸的,生机勃勃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也随之减弱。
她爱着他,插进了心肺管子,排开了茂密的森林,占尽了上蹿下跳的欲望。
她可以为之无耻,自甘堕落,没道德,下线低,强迫亲生哥哥做爱,猥亵他的灵魂与纯洁的爱。
即使为之成为一个罪人。
一个哥哥恨极了的罪人。
陈梓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柔软的,但有点微弱刺人的眉毛以及温热的唇迷人的哥哥陈梓此刻好像是心脏病病人,只需再呆几秒,便要猝死在哥哥的床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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