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逼不得已。”夏剑伸手拭她的嘴角。“你又吐血了。”
把药丸塞进她的嘴巴。“这药可以解得了你体内的余毒。”
她狠狠吐了出来。“利用我做‘白老鼠’试药?”
“我是为了我的妻子。”夏剑怒极狂吼,震音刺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只是一瞬间,夏剑已经伸手硬塞药丸进她的口中,快速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去。
喉咙中的异物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抚着喉咙,咽着口水。
“前面有个茅房,我们去那里过夜。”声音落间,她已经在夏剑的怀里。
夏剑抱着她,两人围绕在风中,随风而动。
“凌子与我长得很像。”
“她叫钟华。”
“中华?儿女不就叫做振兴、富强。”她笑。
“她一直想的。”
她的笑容越发灿烂。“全家爱国,光荣之家。”
夏剑的脸色陡然变得黯然。“光荣的岁月已经与我们远离。”
“失去光芒的星星不是星星。”夏剑的口气掩不住的落寞。“这个地方没有让我发光的媒体,我的唯一离开了我。”
她的心像突然狠狠的被打了一下,沉重的痛。
茅房的床并不舒服,她一夜无眠,心里是千头万绪。
想着碧云的病情。
更多的,是想着耶律烈。
——他的脾气如烈火,温柔灼人,生气烧人。
想着,想着,她心里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我们两人的感情一直如一团火,互相温暖,又经常互相失控互烧伤对方。
她觉得心很累。
——如果爱情是火,双方各有损伤,注定是痛,当初何必要开始,现何必再继续?
——停下吧!
她的眼中滑出酸涩的泪水。
睡意是在清晨快要来临的时候出现的,她的身体终是抵不住疲倦。
迷糊间,她听到沸嚷的马蹄声音。
她梦见自己在草原上策着马,肆意的前进再前进。
“是你!你带走影意欲何为?”愤怒的声音传来。
她陡地睁开眼睛,身体自然反应的坐起身。
她的睡意全去。
“我是为了我的妻子。”夏剑的语气轻淡,听不出情绪。
“放肆!”狮子吼。
她抖抖脑袋,奈何一阵又一阵的昏眩还是不断的袭来。
“拜金只是长得像我的妻子。”
“我不准你叫她拜金。”
“但只有她叫我夏剑。”夏剑的语气间有点轻佻。“哦,忘记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可是她特意为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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