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阿云收拾好了。”,舒云重新回在车上,凉爽的空调也无法压抑他心里的烦躁,不得不垂下眼避开步重晔的眼神。
步重晔的手抚上舒云脖间的项圈收紧,“戴着项圈还能从宅子跑出去?”
舒云心下紧张,这是要准备算账了,放软语调,“对不起主人,阿云不敢了。”
“敢不敢的都先不说。”,步重晔扯着舒云的项圈将他拉到自己两腿间,“谁帮你逃出去的?”
舒云背在身后的手指蜷缩在一起,哀哀抬起头回望步重晔,“主人,是阿云自己逃出去的,没有人帮阿云。”
“做人太久不知道怎么做狗了是吗?”,步重晔抬手把舒云的脸打歪,舒云很快重新摆正脑袋,脸颊主动送到了步重晔手里。步重晔用大拇指摩挲着破了的嘴角,“敢不回话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怎么做一条狗。”,舒云被奴隶两个字刺得胃开始痉挛,“主人,真的没有人帮奴隶逃出去。”
“这是第二次。”,步重晔扣住舒云的下颚收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主人。”,舒云皱着眉努力发清楚字的发音,“求您给奴隶一个机会,奴隶一力承担。那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帮奴隶,奴隶再怎么不是个东西,也不想拖他下水。”,舒云更配合地高扬下巴,眼里满是脆弱,“奴隶求您的仁慈。”
步重晔没有说话,勾起嘴角,眼前的小奴隶抖得跪不住,舒云太久没有被人逼到这一步,再也承受不住,低下头,更挤入步重晔腿间,试图用牙咬开步重晔的裤子拉链,步重晔突然散去一身强势,环抱胳膊,“阿云。”,眯着眼看他的颤栗。
“是,主人,阿云在。”,舒云低声应到,从这个男人出现,他就难以抑制在抖,他内心深处对他的恐惧铺天盖地吞噬了他,“主人,阿云知错了。”
“回家再说。”,步重晔见好就收,再逼下去就要反弹了。
“是,阿云谢主人。”,舒云说不出来自己的心情,但他仍然感激步重晔没有再逼他。
路上,步重晔不讲话,舒云也不敢讲,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一个假人。
“阿云,学了什么专业?”,步重晔看向窗外,不经意问起。
“回主人,是…社会心理学。”
“呵。”,步重晔笑了笑就再没讲话。舒云暗自攥紧手指,指尖扎痛rou,舒云还是觉得羞耻,他没有想到步重晔会问他这个,当初选专业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选这个,毕竟这个专业,是步重晔的本科专业。
舒云恍惚间,车已经停下,步重晔没有下车,舒云也还乖乖跪着,车程并不长,短短四十分钟而已,太久没有跪过的膝盖针扎一样疼起来。步重晔抬起眼,看了一眼后视镜,司机沉默地下了车,车内空间又变得充满压迫感,舒云吞咽几次口水,安慰自己的紧张。
“阿云,这就跪不住了吗?”,步重晔的指甲刮过舒云额间的细碎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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