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黑暗

    白勇已经不会思考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只看得到周晓晓的笑，周晓晓的眼神。

    周晓晓在看着他。

    手上拿的包进门时就掉到地板上，就像是牵线木偶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周晓晓捏着他小臂的那只手。

    温热，不容挣脱。

    或者说，是可以挣脱的，但是他只能顺着小臂传来的力度，往后退。

    在窗边的透进来的光线里，看着周晓晓，他有点好奇他是什么表情。

    走了几步，白勇的背靠在了墙上，脑袋边就是窗户，月光洒在周晓晓的脸上。

    原来他们俩差不多高啊，白勇想着，他屏息，在等周晓晓的举动。

    周晓晓把白勇带到墙边，安抚地抚摸他的手，此时地白勇很安静，满眼看到的都是她，她很满意。

    她再往前走了一小步，此时两个人的距离不到二十厘米、白勇被这个动作惊到，想往旁边躲。

    周晓晓干脆右手撑墙，把白勇完全包在里面。果然他就不动了，只能继续看着她。

    把头偏了一下，让半边脸在光里面。

    她说：所以你发现了是吗？

    白勇张嘴，想回答问题，可是他完全被周晓晓的眼睛摄住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点了点头。

    周晓晓轻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她干脆不让白勇开口。她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巧克力。

    白勇含住巧克力，是黑巧克力，有点苦，周晓晓塞进来的时候，往上顶了一下，巧克力就黏在了他的上颚。他转动舌头，试图把巧克力舔下来。

    她说：好吃吗。

    然后不等白勇给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看到我了，非常好。

    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解释一下情况，但我不想解释。你只需要知道，你很可爱，我很喜欢。

    包括现在的反应，都很乖，乖孩子要奖励，不光是巧克力。

    周晓晓松开他的手，左手抚上他的腰。接下来，我要给乖孩子一个大大的奖励，不光是奖励，你也可以把它看作是我的态度。

    她抬起左脚，用膝盖顶了一下白勇的大腿内侧，然后挤了进去，他只好被迫张开腿。

    这时，白勇已经隐约意识到周晓晓的奖励说的是什么。

    他想，我应该制止。

    可是当周晓晓用双手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时，他的手试图握住她的手，他几乎是用气音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这样是不对的。

    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没有关系，这是你应得的，放轻松，没关系。他就用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