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是爱他弟弟的。

    他的弟弟晚他生了几年，却和他长得一样——他们有着同样的长相，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脉。

    蒋华是被当作继承人养的，于是在大一点的时候，他就只能站在房子里的落地窗前，手抵着窗户，看着院子里追着蝴蝶跑的小孩子，他的弟弟，笑得很开心。

    “你在羡慕你的弟弟吗？”

    蒋华的妈妈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你的弟弟和你不一样，他很特别，你要变得强大，保护你的弟弟，知道吗？”

    说完，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望向窗外，用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抚摸，对着蒋也的方向：“就这样让他一直无忧无虑下去吧，这是我和你们爸爸的错。”

    这个房子像个囚笼，蒋华知道，他和他的妈妈都在渴求外面的阳光。

    他知道他的弟弟为什么身体特殊，亲兄妹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正常——他也承认自己不正常。

    正常的哥哥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弟产生欲望。

    他怕蒋也会怕他，毕竟这个小家伙最黏着他了。

    于是他会以检查身体为借口，舔舐自己弟弟大腿内侧的嫩rou，用手指抚摸自己弟弟多出来的女xue，温柔地说着阿也这里很漂亮，他会揉捏自己弟弟的耳垂看着小孩颤抖的身体和发红的脸颊。

    蒋华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他爱他的弟弟，他会一直将自己的宝藏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他们拍除了小婴儿的第一个合照时，蒋华刚为了蒋也打完一场架，因为他的兄弟都以为他不喜欢蒋也，认为蒋也会和他抢家产，所以在看到偷偷跑来学校找哥哥的小孩子的时候，笑着辱骂了几声。

    结果就是被打到鼻血染红了衣领，哭着跑回家。

    小孩站在班门口，他看着自己的哥哥——正值青春的少年站在朝阳下，满脸桀骜Yin郁，握着拳头像是要把人杀了。

    蒋也跑上前，拉住哥哥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哥哥不要打人！吃糖糖就开心了！”

    蒋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神情一下就温柔了下去，拆开糖纸往嘴里一送，伸手弹了一下小孩的额头：“走，回家。”

    回家的半路上他们被路过的摄影师拍了一张照。

    蒋也笑得开心，对着镜头用手比了一个耶，蒋华叼着棒棒糖，不屑地看着镜头，将手放在男孩的头上。

    从此这张照片就在蒋华房间一直放着。

    后来，等蒋也长大一点了，蒋华发现他的弟弟开始躲着他了。

    反感他的触碰，无视他的询问。

    这足以让蒋华发疯。

    于是在一天夜晚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蒋也的房门，在蒋也惊恐的眼神，被堵住的呼救中将rou棒插进了他亲生弟弟的腿缝中。

    他舍不得让蒋也疼的。

    他要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弟弟，直到他的弟弟成年，再让这朵他养了许久的玫瑰沾满露水，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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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烨再次醒来时发现他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光，他坐起身，捂着头在一片黑暗中剧烈喘息，像是垂死挣扎的病患一般，双目猩红。

    他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床边的夜灯，然后重新瘫倒在床上。

    微弱的光芒驱逐了无尽的黑暗，蒋烨睁大着眼，伸出手在空中抓着些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倒映着的他手的影子，许久后竟是低低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