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秦樾的屋子,桑榆便又想起当时在这里发生的荒唐的场景。小厮把李殊言放在里屋的床上,便离开了,其他下人也都被挥退,只说她要与哥哥下棋。
门窗关了。
秦樾坐在那里时,桑榆本来犹豫地看了一眼里屋的帘子,却在秦樾的眼神中,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他身旁,以他教过的姿势,分开腿,手背在身后,低头跪着。
她的小xue早已经被yIn水打shi得亮晶晶的,上面新长出来的耻毛尚短,压根遮不住下面yIn荡的Yin瓣。
秦樾注视着她,看见她发间的珍珠簪,唇角微勾,“你倒是懂事。不过也提醒我了,这半月事多,无暇教你规矩。现在学,倒也不晚。”
秦樾起身,“爬着进来吧。”
一想到里屋还睡着李殊言,绕是桑榆已经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依旧面色如烧。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睡在那里,而自己这个表妹,却赤身裸体,像一条狗一样跟在哥哥的身后爬进去。
即便是极度羞耻,但一想到哥哥的惩罚,桑榆仍旧硬着头皮爬了进去。
果然,李殊言衣衫整齐地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萦萦?啧,能够叫狗儿你的ru名,相必你们是很亲热了。可惜,天公不美,叫人退了亲,不然狗儿你就可以与这位小郡爷洞房花烛,让他的rou棒插进你的狗xue里,把你的肚皮插大了。”
秦樾的话羞得桑榆满脸通红,她确实倾慕过殊言表哥,但知晓两人绝无可能后,便放下了那点少女情怀。想到若是他们成婚,李殊言会像哥哥一样脱了衣服,把rou棒插到她的小xue里,她感受到的不是欣喜渴望,而是尴尬。
那时候的桑榆,连与李殊言的手都没牵过。发乎情,止乎礼,一切都遵守着闺秀礼仪。从未想过洞房花烛原来是做这样“亲密”的事,比起秦樾,其实李殊言更像是她的实际上的兄长。她根本没想过跟李殊言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也罢,以往的事我自然不能跟你追究。只是从今日起,你需得好生调教了,不然见人便与人眉来眼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秦樾这话好没道理,但桑榆哪里敢反驳呢?
她见秦樾房间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个高柜,柜子一格一格仿佛是药房放置草药的柜子。他抽出一格,拿出的东西却叫桑榆又惊又羞又怕。
那是一根琉璃做的阳具,足足有桑榆半只小臂长,胳膊粗,而阳具还有银制的像是小裤子一样的底座。
“趴着。”
桑榆畏惧地看了一眼那个阳具,她又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哥哥的命令还是要听,桑榆跪趴着,高高翘着屁股,目光不小心扫到床上睡着的李殊言,小xue缩了缩,明明很羞耻。可一想到旁边还躺着个人,还是个曾经喜欢过的少年,她忙把脸埋在手臂上,整个人红得跟虾子一样,小xue却yIn荡地淌着水。
粗糙地大掌摸上了她的屁股,她身子微颤,那手指却顺着tun缝滑到小屁眼上。桑榆身体微僵,果然,有个细长的管子借着yIn水插了小屁眼儿,熟悉而可怕的饱胀感又渐渐席卷而来。
直到她颤抖着想要挣扎的时候,屁股却被塞进一个硬硬的东西,堵着了要流出去的水。她顺着自己的胸口往自己下体看,自己小腹已经隆起,哥哥的手又拿着那粗大的琉璃阳具抵着她的小xue,分开Yin瓣,一点点插进去。
她忍不住呻yin,几乎跪不住,那阳具直到戳到花心的时候,她身体猛地一震,腿一软,大腿却被抓住,没瘫下去。
发间的珍珠簪被取下,她不敢再看,尿道口的刺疼感反倒让她浑身地难受感缓解了半分。随后,冰凉的银制小裤把她的屁股包上,锁扣声响,她看着那晃荡的小锁,哆哆嗦嗦地问:“主人。这是?”
“贞Cao裤。”秦樾拍了拍她的银制小裤,发出声响,他似乎很满意,“我说过,你身上的所有洞都是我的,自然需要防止别人碰它们。起来,去床边,把那位小郡爷的衣服全脱了。”
桑榆震惊地直身,却被小xue里的阳具顶得一软,软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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