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桑榆便驱退了其他人。她靠在屋内的柱子上,既不能坐,又不敢躺,肚子涨得她发疯,关键是喝了那两杯水后还想要小解。
桑榆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抚摸到腰间,慢慢解开了腰带。裙子落在地上,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以及被勒出tun型的“丁“字束带。桑榆犹豫着摸到束缚着自己的桃红缎带,抖着手,抱着侥幸心理,或许哥哥不会过来了,他也没说自己不能解开的,对吧?
桑榆实在受不了了,手摸到背后,却发现解不开!男人系的死结结实极了,压根不是桑榆那柔弱的小手能解开的,她崩溃地跪在地上,好胀,好难受。
咯吱一声,桑榆猛地抬头,高大的人影俯视她,眼神冰冷。
桑榆一时间遍体生寒,完了,被哥哥发现了。此刻不能解释,也不敢解释。她敏感的察觉哥哥心情糟糕,哆哆嗦嗦地跪着,也不敢去提裙子。
“解不开,对吧。”
桑榆哪里还敢回话,只可怜地看向他。
秦樾走进了桑榆的闺房,徒留她一人战战兢兢,不知道哥哥要怎么惩罚自己,心中万分后悔被哥哥抓住自己想要偷解束带。
秦樾再次出来时,是把她那些腰带都绑在一起,拧成了一条带绳结的长绳,他轻轻一抖,长绳便从横梁上穿过落了下来。
“过来跪趴着。”
桑榆身子一抖,慢慢爬了过去,像之前哥哥教她的一样,把屁股翘高,分开腿,脸贴着胳膊跪趴姿态。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绑的,复杂的绳结桑榆压根都没看明白,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固定在腰上,双腿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捆绑固定,最后的绳子从下体经过,绕着她的胸脯打结,把ru房圈了出来,最后从脖子缠绕了两圈又固定到了腰间。
这下子她只能仰着脖子,挺着胸,用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脚心都碰不到地。这个姿势让她越发难受,肚子涨得狠,她咬着唇淌眼泪,小腹都不敢收缩,也不敢鼓气,头发都被汗水打shi了。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腾空,她看见哥哥把另一头绳子系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打了死结。
桑榆只以为自己解腰带触怒了哥哥,也不敢求饶,哪里知道刚刚秦樾想的是什么。不过秦樾突然拿了她的羊脂玉环,那玉环圈口有些大,“张嘴。”
桑榆眼泪汪汪地张开小口,玉环卡在她的皓齿间,从后面用丝绦系在她的脑后,这下彻底不用辩解了,因为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长大嘴巴,不一会儿,口诞便落了出来,根本无法阻止。
“唔唔——”桑榆这么垂着,肚皮往下,便意已经忍不住了。但后面被印章堵住,但见桃红缎带颜色渐深,尿ye将缎带浸透浸shi,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
“啧,这就尿了?下一会真该把你的尿孔都堵住,这才能学会不乱撒尿。”
桑榆睁大眼睛,她看见哥哥手里拿了把她裁布用的剪刀,轻轻一推,她身体便被绳子带着转了一圈,屁股朝他了。
然后她就听见布料被裁剪的声音,rou阜的地方突然暴露在外,一股尿ye顺畅地喷了出去。她唔唔两声,口水直流,红舌在羊脂玉环里乱动,一副又难堪又舒服的矛盾表情。
然而小解不过是略缓了缓,更多的水是在肠子里面。她很快就觉得更难受了,偏偏不得解脱。
秦樾沿着剪掉的布料边缘轻轻抚摸,摸得那狗xue儿yIn水乱淌,可偏偏Yin瓣肿得不成样子。由于有布料勒着,这么一抚摸更是刺激,少女又呜呜乱叫了起来。
剪刀又来到了她的胸前,咔嚓两声,衣服被剪烂,露出了早已经挺立的ru尖。秦樾捏着她的ru尖,粗糙地揉了揉,桑榆难耐地仰着脖子呻yin,眼泪一直在流,yIn水却也跟着汹涌。
“你这yIn秽肮脏的小狗儿,在我面前晃荡着你那sao狗xue,真是难看。我把你sao狗xue的毛都剃了好不好。”
秦樾微笑,桑榆嘴巴被堵着,身体被绑着,脖子又仰着,哪里能有否认的权利?
秦樾就拿着那剪刀一侧,轻轻地刮下了她那黑色的耻毛。若是有些干了,他就用手捅进她的rouxue里,借着yInye涂抹,继续刮。不一会儿,桑榆虽看不见,但已经感觉到那里光生生的,一股子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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