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着黏腻yInye的菩提珠被尽数取出来,龙驰将其中一颗轻轻放进薛清祀的柔软掌心,在她耳畔低语:瞧瞧,它都被你的saoxue亵渎成这样了,佛祖定然不会宽宥你。
薛清祀侧过头,沉默不语。
没力气说话,她对龙驰只剩下痛恨和嫌恶。床榻上混乱得似是经历过激烈战争,而她则似是被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牲舔咬啃食遍了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的唇舌肆虐,没有一寸不被他的大掌侵袭。
房内烛火通明,照映在薛清祀美好的身段上,幽幽折射着肌肤质感温润的光影。
她的nai尖儿shi漉漉的,红艳旖旎得微微发肿,因为被男人像婴孩般毫无节制地吞含吃咬过。那感觉既令人痛苦、又有说不明的欢愉,唯一能分清的是,痛苦必然多过欢愉。痛苦是身心皆受煎熬的,而欢愉只是属于rou体的。
薛清祀很不习惯在这般明亮的环境里行夫妻之事,而龙驰却偏偏不如她意,点亮了满屋的烛火,只为更便于欣赏她白皙娇嫩的赤裸身躯。龙驰的肌肤早已被疾风烈日吹晒成野性的古铜色,当他压在薛清祀身上时,两人的肤色对比极为鲜明,谁是侵略进攻者,谁是受欺辱者,再明显不过。
龙驰埋首于薛清祀的腿间,濡shi的舌尖肆意灵活舔弄她shi热战栗的花谷。她嫩红的花蕊儿早就shi透了,此刻还源源不断淌着蜜ye,供男人吮吸。
薛清祀的魂魄都要被吸吮没了。她的脑子里变得越来越空白,只剩虚无缥缈的欲望萦绕,理智很快就要荡然无存。没了那几颗菩提珠,小xue里也变得酥痒难耐,总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炽热地堵进来、狠狠填满她。她恨自己可耻的yIn欲。
又装哑巴?刚才哭叫的不是挺欢么,怎么,叫得没力气了?说话间,龙驰已将胯下勃然挺立的巨大rou棒缓缓旋入薛清祀紧致的小xue。那rou棒如同铁杵般坚硬,刚一插进去,薛清祀的小xue儿就迫不及待地咬紧了不肯放松,饿坏了似的可怜模样,用力使内壁褶皱推挤吸榨男人圆硕的gui头。
嗯啊~嗯不不要插了薛清祀又媚又软地呻yin了一声,顿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自从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这具yIn荡的身体,体内欲望猛烈得让她无法招架。
龙驰低笑:饿成这样了,倒还口口声声喊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来喂饱你的saoxue么?
薛清祀无助地连连摇头。她越想放松身体,却越是绷得紧,她的雪tun被龙驰一手托着,导致腰肢离开了床的支撑悬于空中,如此姿势下,交媾快感来得更猛烈。
龙驰故意磨她,rou棒在红润的xue里抽插得一时快、一时慢,时而是轻碰,时而是猛捣,让薛清祀找不着规律、应接不暇,猝不及防就再次到高chao。
她细白的双腿被强行抬高,勉强架在龙驰宽阔的肩膀上,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打哆嗦,美得甚是yIn艳。她每每一颤,龙驰就捣弄得更加凶猛,rou棒拖连着浓稠白浊的ye体在泥泞的xue口徘徊,数不清究竟发泄似的捣弄了多少次,直至那白浊浑ye溢到她软rou丰腴的大腿根部,龙驰才贴着她的耳廓发出满足的沉闷低喘。
薛清祀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几次,只觉得体力严重不支,眼前天旋地转着发黑。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模糊到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也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她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儿,被母妃牵着走到皇后娘娘的宫里问安。
皇后娘娘的宫里有个脾气温和的大哥哥,大哥哥喂她吃山楂糖,她嫌酸,当即吐出山楂糖哇哇大哭。大哥哥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惹哭了小女孩,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哄慰,承诺明日请她吃栗子糖。
占星师说,梦境是人们用来补偿自己的。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至少在梦里得到一次才罢休。
只有现实过得太苦了,才会在梦里寻觅甜头。
薛清祀沉湎在半梦半醒之间,渐渐没了恐慌和惊惧,甚至露出柔和的浅笑,嘴里喃喃念着:太子哥哥,冬儿现在懂事了,再也不大哭大闹了你抱抱冬儿好不好,冬儿会乖的
冬儿是薛清祀的ru名,她出生于暮冬时节。
又是那个太子哥哥
她怎么敢!敢一次次在他面前提起旧爱。
龙驰骤然暴怒,动作粗鲁地将薛清祀翻过身,迫使她从迷梦中清醒,并将她摆成母狗般趴跪在床的姿势,以使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挨cao。
唔薛清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男人就狠狠地后入了她的身体,像cao军ji般,一边前后耸动巨物,一边重重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rou响声。她的屁股上很快就遍布了宽大的巴掌印,雪白的肌肤层层泛着红晕,花朵般的娇。
某一瞬,素不杀生的薛清祀突然动了杀心。
如果龙驰要让她生不如死,那她就像野草般活下去活着,杀了龙驰给太子哥哥报仇。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